尼玛!
全身都像是散架了的累且酸痛!
戴依涵望着屋顶上的晶莹剔透的吊灯,脑海里闪过一幕幕昨夜的景象。
昨晚那个一次次索要的猛男,只是她的意识模糊着,看不清那男子的脸。
昨天她才刚从意国回来,刚好又碰上戴丹丹的生日派对,在李晴天的挑衅下于是便连喝了三杯!结果……
究竟谁在在酒里下手!
要是知道是谁戴依涵真恨不得马上便去扇她几巴!
一个侧身,便对上一副古铜色的绝美的俊脸,却在戴依涵一个动作时眼睛及时睁开,一双大手扣着戴依涵的手腕。
是他!
是他!
况雷霆!
戴依涵的脸色立马刷地变得死白般,大脑像是给雷劈了,几乎是慌乱的跳下床,却挣脱不了那只像是钳子般的大手。
“戴依涵,你嫖了我就想逃跑?”声音冰冷得像是腊月的霜,语气透出的那种厌恶连修饰都懒得修饰。戴依涵经历这三年来像是脚底泥一样让人溅踩的生活倒是学乖了很多,她极力地把自己内心的恐慌给假装成镇定。
戴依涵精美的天使面孔堆了一个不大情愿的笑脸,眼里先把那抹受伤给隐去,笑着说:“况少,昨晚大家都喝醉了,谁嫖谁还不一定呢。”
她边说边试图用脚步把地上凌乱的衣服挑过来,像她现在这样与他共处一室怎么都觉得特别别扭。
“戴依涵,昨晚的事是个意外。”况雷霆像是急着与她挑清关系般,声音冷若冰霜:“我是你的未来姐夫,我爱的人是戴丹丹!”
还生怕她没听清楚一样,强调着“未来姐夫!”
戴丹丹,她的姐姐,也是她的世仇。戴依涵冷笑着,戴家还真的攀上况家了啊!
她的未来姐夫!戴依涵心抽搐了一下,仰起头来噗笑出声:“那就得看下况少愿意肯出多少封口费了。”
况雷霆半眯着眼睛,脸色阴冷得吓人,不屑地乜了一眼戴依涵,松开她的手一边穿衣服一边冷冷地说:“戴依涵,你开个价吧,除了婚姻以及和我在一起外,其他的你尽管说。”
哟嘿,听他这话霸气的气质对得起她一直痴恋他的十年啊!戴依涵越是这样想心越抽痛。
况雷霆,你还真有种!
“没想到三年不见,况少越发的霸气无敌了啊!也只有戴丹丹才会有眼无珠的让你苦追三年仍然没有写到结局吧。”戴依涵最喜欢往别人的死穴里踩里。
和以往一样,况雷霆根本连一个正眼的眼神,一个不屑的语言都懒得给她。
对戴依涵如瘟疫般远离生疏。
若不是因为昨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怕且况雷霆更是连与她同处一室都觉得是耻辱吧。
就如同三年前她围着他转以他的喜好为一切喜乐,他当时也是如此的态度。
冷,淡薄无情!
“三十五万,况少,对于你来说小意思了。”戴依涵懒懒地起来,又懒散地把她的衣服捡起来,慢慢穿上,一切动作好像就在她家般慵懒得像个清高的贵女。
“嗯?”还没反应过来的况雷霆停住纽纽扣的动作,转过去斜斜地用眼角看了一眼慢悠悠地穿衣服的戴依涵冷冷地问。
戴依涵笑容满面的像是什么都无所谓般,眼睛因灿烂的笑而一双凤眸瞪得圆圆的,说:“况少,你不会是这点嫖资都舍不得给吧?”
立马,况雷霆的脸上闪过讥诮以及还有一抹读不懂的神情,冷峻的眼神很快收回:“戴依涵,三年不见,你越来越有出息了啊!你还真贱!”
他说她贱!戴依涵的心揪痛着,但脸上的微笑依旧:“况雷霆,我贱我的,你扮你的路人甲有什么立场来指点我贱与不贱呢?”
是啊!爹不疼娘早死,唯一疼爱她的哥哥现在下落不明,确实自己也是贱命一条。但戴依涵有她的骄傲,为了哥哥她也要维护好她的尊严。
“莫不是,你还以为我是三年前那个,整天像发花痴一样丧心病狂地追着你跑的无知少女吧?”戴依涵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把这句话完整地说出来,她在否定自己三年前所做的事情时,没想到心居然如此疼痛。
况雷霆一下子便变得怒潮汹涌般,一只大手有力地挥过来,害戴依涵还以为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没有风度连女人都打,但大手落在她跟前,只是用力地钳捏着她的下巴,满脸凶神恶煞,冷若冰霜的声音掷地而出:“戴依涵,在意国混了三年越来越有出息了,学了红灯区站街女郎的本领长能耐了?随便一个男人给钱都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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