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写好后,玉锦书继续回空间睡午觉。
不远处的二堂伯家,却是闹翻了天。
许林被玉锦书给吓晕死过去,醒来时眼中充满恐惧,大小便失禁。
嘴里不停念叨着:“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
许林的娘马婶,早上起来看到自己儿子这样,顿时嚎啕大哭。
“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呀,别吓唬娘……”
许大强吼道:“哭丧什么,还不快去请赤脚医生。”
他心里也急,家里就许林这根独苗啊。
马婶抹着眼泪:“我咋不能哭,我的儿啊。”
又哭了半晌,她才抽抽搭搭地去找医生。
林医生到的时候,差点被房间里刺鼻的味道给熏晕,好不容易才忍下来。
许大强着急地问道:“林医生,我儿子这是咋了?”
林医生啧了一声:“他这像是受了什么惊吓。”
许大强质问地看向马婶。
马婶又摆手又摇头:“他爹,昨夜他就在家里,真的哪都没去。”
“会不会是撞见鬼了?”
许大强和林医生都被马婶的话吓得一惊。
封建迷信就是反革命啊,被人揭发他们都完了。
“你给我闭嘴,”许大强气急,一巴掌呼过去,“啪——”
马婶不管那么多,她只要自己的儿子。
她小声嘀咕着:“我又没说错,不是撞见鬼,好好的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你你……”
许大强赶忙将她拉出去,关进柴房里。
又将一把钱和票塞进林医生手里:“我家这娘们是疯子,你千万别把她的话当真。”
林医生将东西揣进自己兜里,笑道:“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你儿子这病,要去医院,我治不了。”
林医生一走,许大强又进了柴房,将马婶放出来。
“快到准备东西,马上带许林去镇上的医院。”
“我给他收拾。”
马婶进房间,给许林擦干净身子,换上衣服,又准备了几套换洗。
许大强就去村上接牛车。
牛车带着他们一家人到了医院,许林趁着他们去栓牛车的功夫,自己往派出所跑。
那个人说过,如果他不自首,他就会亲自动手。
他是魔鬼,自己不能落在他的手里。
他现在好后悔,为什么要相信徐晚那个贱人。
心里正想着徐晚,巧合的是,她就出现了。
徐晚今天请假来镇上给白锦文寄信。
“许林,你怎么在这?”
许林愤怒地看着她:“你跟我来,我有话告诉你。”
但徐晚怎么可能看得上他这么一个人,只是他对自己有些用处,所以一直吊着他。
徐晚高昂着头:“你等一下,我先去寄信。”
这一次,许林将她眼中的厌恶看得一清二楚,心中的恨意更深。
“是关于白锦书那个小贱人的,保证让她身败名裂,再也没脸活着。”
这话可让徐晚来了精神,寄信也不着急,晚点也行。
“那走吧。”
许林突然对她笑了起来,阴森狠厉。
徐晚突然感到毛骨悚然。
许林走在前面,带着她钻进一条小巷子,七拐八绕地走着。
徐晚心中警铃大作,趁他不注意,捡起地上的一大块石头,藏在身后。
他们一直走,直到前面没有路。
徐晚故作淡定地问道:“什么事,说吧。”
许林将她避至墙角处,开始对她拳打脚踢:“贱人,杂种,你敢害老子,老子今天打死你,杂种,去死!”
他的突然发疯,徐晚没有预料,只能蜷缩在地上,护住自己的脸。
许林的攻势持续了十几分钟才终于渐渐平息。
徐晚抬起头,小脸哭得梨花带雨:“林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没有害你,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吗?”
许林微微喘息,目光阴冷的看着她,只觉得恶心。
追了她那么久,马上他们就要进局子了,
“喜欢我
徐晚含羞带臊地低着头,一副娇柔弱娇羞的样子,她的手却偷偷转向身后,那里放着石头。
徐晚压下心底的厌恶,起身朝着许林走去:“你真讨厌,那只能依你了。”
“你来,”徐晚勾了勾手指
许林直勾勾盯着她的动作,低头朝着她俯身。
徐晚抓住机会,抡起石头朝许林的头部砸去,正中他左侧的太阳穴。
剧烈的疼痛和头晕感,让他有心还手也做不到了。
徐晚没打算这样放过他。
今天的事情如果让别人知道,她就毁了,更不可能嫁给常温做富太太。
死,他必须死。
“真该感谢你,找了这个没人的地方。”
徐晚拿起石头,朝着他的头,一下又一下地重击,直到许林彻底没了反应。
她将石头放入包里,迅速逃离现场。
医院那边的许大强夫妇,还在到处找儿子。
……
下午五点多钟,许大礼取了存折里的钱回来,回家放好后,他才去地里干活儿。
此时,村里人三三两两围在一起休息,议论的正是许林的事。
许大礼没有停留,穿过他们走到自己老婆子身边。
李桂兰小声问道:“取了?”
许大礼点了点头,正要说什么,刘菲菲又凑过来:“爹娘,你们在说什么?”
李桂兰拿起手边的苞米就朝她打过去:“我跟你爹讲话,哪有你插嘴的。”
“老二管好你媳妇,管不住你就一头埋进粪坑里淹死,别活着给你老娘丢人。”
李桂兰面前,许柯只有低头挨骂的份儿。
他连忙将刘菲菲拉走。
刘菲菲心里却还不平衡,她也是这个家的人,凭什么不能听。
许柯说道:“你能不能消停会儿,哪都有你。”
刘菲菲心里更堵了,指着许柯就开始骂:“你现在来怪我?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
“要不是有我看着这老两口,他们早就把家都搬给老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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