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陶幺幺挣扎不脱,跪在他面前眼泪奔流:“奴婢知错了,呜呜,求你放过奴婢这一回吧,奴婢一定不寻死了,一定不作妖了,一定做牛做马的服侍你......”
她哭得小肩膀一抽一抽,红肿的手心不但破了点皮渗出了血,还满手心都是薄薄的热汗。
汗水渗入微微有些破皮的地方,让那份疼痛感更深入人心,令她带泪的小脸煞白一片。
夜明寒感觉得到她手心渗出了不少薄汗,那份湿热滑腻的触感,令他微微蹙起了长眉,这才松开了她那已被他打肿渗血的右手。
不等陶幺幺喘口气,他又抓起了她完好的另外一只手捋直了,问她:“不想出去了?”
“呜呜,想......”陶幺幺痛哭着,令说出来的话不甚清晰:“奴婢做梦都想......”
夜明寒手持扇柄在她粉白的小手板上轻轻划拉着,慢条斯理地问:“你都跳河不想活了,还出去作甚?在这里过得跟活死人一样,比死人舒服,吃了睡,睡了吃,不用和外人接触,不用接受阳光照射,不好么?”
陶幺幺敏感的手心被他用扇柄划拉着,又麻又痒,浑身止不住地颤栗。
她怕回答不好又要挨打,就说:“奴婢想出去伺候王爷......”
“啪——”
夜明寒眼眸一凝,扬起扇柄打她细嫩的右手掌心。
“不是不愿伺候吗?这就变了?本王讨厌不衷心的奴才。”
陶幺幺被打得小身子抖如筛糠,眼泪滚滚落下:“奴婢的卖身契如今是在王爷手上了,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了,奴婢不伺候王爷,那伺候谁啊?呜......奴婢落水获救后,就想开了,能活下来,这条命是王爷的了。”
她这回答,令夜明寒找不到错处。
但他仔细一想,她先前寻死不愿伺候他,定然是想为老三守身如玉。
顿时周身戾气疯狂肆虐,又重重地打她手心。
“啪——”
他冷冷地道:“你连伺候本王这最基本的一点都做不好,整日摆着个臭脸,哭丧给本王看,还想着出去,是不是太天真了?你说,本王要你这条贱命有何用?”
“呜呜......”陶幺幺一双手疼痛难忍,哭唧唧表衷心:“出去了,才能更好的伺候王爷,此地闷热,不透气,又脏乱,王爷尊贵怎可来此......”
“本王可不尊贵,本王是天下人悉知的庸弱哑巴废弃的皇四子,这个老三还真是看得起我,屡屡送倾城绝色的美人儿过来,他自己却不享用,还真是舍得下血本。”
夜明寒一面说着,一面冷冷俯视着陶幺幺,观察她在听到老三时面部表情有何变化。
见她只是可怜兮兮的哭,没有别的表情波动,顿时觉得失望且无趣,扬起扇柄继续打她。
“啪——”
没好气地怼她:“老鼠都能进来,怎么就不透气了?将门打开让你透气?让他们看着你哭丧,看着你如何伺候本王?本王都没嫌弃这里脏乱,你倒是嫌弃起来了?”
陶幺幺疼得浑身剧烈颤抖,羞愤难堪地猛烈摇头,眼泪奔流。
“啪——”
夜明寒冷漠地看着她哭,打她手板,让她哭得更凶。
“你以为你能有多干净?一个老三派来的细作,本王没有将你五马分尸已算仁慈,还嫌本王分给你的屋子不干净?心里装着老三,又来伺候本王,这屋里的老鼠都比你干净!”
“呜呜呜,好疼,别打了......”
陶幺幺想说她不是细作,但她知道,他无论如何不会相信,还是要打她。
不管她怎么说,他都会狠狠惩罚她。
他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欺辱她。
夜明寒见她一直哭,耳朵嗡嗡的响个不停,突然间也感到烦了,就又松开了她被打肿的右手。
“你住哪,本王说了算,想和本王谈要求,就想办法让本王舒心,不要挑战本王的耐心,现在,你已成功的让本王厌恶透顶了,不知道?还以为本王爱惨你了?”
陶幺幺双手得到了解放,跪在那甩了甩剧疼的小手,流着眼泪摸了摸红肿之处。
心中暗暗哼着:既然你厌恶死我了,嫌我比老鼠还脏,那为何又要我伺候?不知道叫别人伺候你吗?是贩剑吗?
不过,她只敢在心里说,也不敢真的说出来,不然又要遭到夜明寒恶狠狠的报复。
但夜明寒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冷哼着道:“本王不叫别人伺候,是因为她们千方百计的想睡本王,本王自然不能如了她们的意,本王怎能给她们睡到?”
“而你却不一样,不给本王好脸色,整天哭丧个脸,还跳河寻死,不想伺候本王,所以,本王就不能让你死了,偏偏要你日日伺候着,不能如你的意,懂吗?”
陶幺幺想说:你这人是有什么大病吗?怕不是个变态吧?
但她忍住了,没说出来。
不过,听到他这话,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想让自己舒坦,就不能和他对着来,得顺着他的毛捋......
夜明寒见她跪在那低垂着头,小肩膀一抽一抽的,还在那哭,烦躁地一把扯住她小手:“你越是这样哭丧,本王越不会让你舒坦,懂吗?”
“懂,奴婢都懂......”
陶幺幺以为他又要打她,瑟缩着用力抽了抽手。
害怕地抬头,对视上他满是压迫感的肃杀眸光。
她心中猛地一颤,如受惊的小鹿一般,连忙止住了哭声,也不敢再挣扎了。
夜明寒大手抓着她小手微微用力,将她拉扯着起身。
陶幺幺好不容易能起身了,见他也没有要继续打她的意思,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侧身想坐到离他远些的凳子上去。
“啊——”
可夜明寒拉着她的小手用力一扯,将她扯得跌倒在了一旁的榻上。
他高大身躯压过来,一双修长有力的铁臂撑在她小身子两侧,仿佛铺天盖地一般,完完全全笼罩住了她。
想到昨日他在这里对她所做的一切,她心中害怕,且被他欺压过的身体目前还疼痛不适着,瑟瑟发抖地想从他撑着的臂弯里溜走。
但夜明寒察觉到了她的下一步动作,扣住她的小蛮腰,将她按在了榻上。
继而俯下俊美如斯的冷脸,在她颈项间深深地嗅了嗅。
她身上总带有一股诱人迷醉的幽香,时浓时淡,吸引着他,使他情难自禁,想上了她。
抱着她迷恋地嗅了好一会,他才从她颈间移开。
见她别过脸去不看他,他发狠地扣住她的小下巴抬起来,迫使她看向他,嗓音沙哑地逼问:“你用了迷香,诱惑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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