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一袭白衣,寒霜剑直指众魔,打斗中剑气四溢,凌厉的杀气弥漫在四周,众魔经受不住这强大的气压,化成烟雾魂飞魄散,白皙脸颊溅了一丝血迹,此刻竟显得她有些妖治。
她蹲下身望向在牢中昏迷的少女,凤女的脖颈间挂着一个吊坠,那是神界天子临渊遵循人间的规则一步一叩首,去普光寺的大师那里求来的,寓意是,保佑我所爱的人平安健康。
她眼眸微动,轻轻的用手碰了下那个吊坠,似渴望,但仅仅碰了一下,她就把手收回来了。
清冷如雪的圣女单膝蹲在地上,正在仔细打量着红衣俏皮的女孩。
那是她所爱的人最挚爱的女孩,她将她轻轻抱起,缓缓输入灵力,望着这个一直叫她神仙姐姐的女孩,嘴角溢出若有似无的笑。
“卡!”
这场戏全程没有一句台词,非常考验饰演者的情感代入和灵气。
陈光直接站起来一拍桌子,挺了挺啤酒肚,激动道:“你,就是你了,现在就签合同。”
这就是他心中的青衣本人啊。
他看向她的资料,虽然是个纯素人,但是演技如此形象,未来不可估量,这部剧不过是她的人生起点的踏脚石!
温婳没想到这就决定了,不过也在她意料之中,她点头,“这个要和我经纪人谈。”
陈光点头,他赞叹道:“青衣最后一笑简直封神。”
“青衣清冷出尘,默默付出,那日三生石上的名字不是她,她将这份爱永藏在心底,那一笑看似是对女主凤锦,其实是对临渊的释然吧。”
温婳和陈导一直聊,搞得副导演都没空插进去话,这这可怎么办,眼看就要签合同了,他拿了林颜一大笔钱说好要帮她搞定这个角色的。
不一会苏曼就来了,陈光见到苏曼的时候惊讶了。
“看来这棵好苗子被你们星光先发现了,怎么?这是要大捧?”
苏曼也有来有往的和陈光聊天:“可不,还得多谢陈导给个面子。”
“哪里哪里。”陈导摆了摆手,看来是对苏曼挺尊敬。
“是她自己有实力,难怪,也不看看是谁带出来的艺人。”
两人互相寒暄几句,加了联系方式,签完合同温婳就走了。
路上,温婳想到这三天多亏沈御经常和她对戏帮忙指出缺点,特意买了个小蛋糕。
快晚上了,不知道他在没在公司,温婳发微信问了一下。
“好饿,你在公司吗。”
“嗯,在。”
“那我去公司找你。”
……
温婳躺在座椅上问系统,“你知道什么叫一见钟情吗?”
“拉倒吧,你还不如说你见色起意,统统都看到你对他流口水了。”787翻了个白眼。
温婳红唇勾了勾,相处了几天,他每天都会去晨起健身,回来的时候就穿着一条黑色短裤,腹肌线条完美,一滴滴汗从上面滑落,每次她看到就想直接扑上去!
EL集团大厦总部高耸入云,矗立于夜幕之中,光华如镜的玻璃窗反射出一切。
这边沈御已经安排陈琛在楼下接温婳,看到温婳以后大步走过去,“太太,这边。”
他把温婳带到了私人电梯这里。
温婳转头和苏曼摆了摆手。
前台的工作人员不由得多瞄了两眼,这可是第一次让陈特助亲自下来接的人。
来到顶层,温婳看了一眼助理区,挺满意的,全是男助理。
她敲了下门进去了,办公室偏简约,除了沈御的办公桌外,旁边还有一整套的黑色真皮沙发,柜子上有一些书籍摆件。
沈御似乎没发现她来了,她悄咪咪走过去,从侧面看他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正垂着头看文件。
他脸侧轮廓分明,眉眼清俊,鸦羽色的睫毛淡淡垂落在眼睑。
“我试镜成功了,多谢沈老师这几天陪我对戏。”温婳一步步走过去,脸上神采飞扬,显然是十分开心的。
沈御放下签字笔,温婳的努力他都看在眼里,陪练了几天自然是知道她的水平,他嗓音清冷,“嗯,恭喜。”
温婳在他办公桌对面坐下,把买来的小蛋糕拆开,挖了一勺放到他嘴边,“喏,这家的蛋糕挺好吃的。”
沈御本来想说他不吃蛋糕,然后又听到她继续说:“专门买给你的。”
他看向她,温婳眼眸微弯,脸上挂着盈盈笑意。
他顿了顿,低头吃下了,甜腻感让他不适的抿了下嘴。
但也就只吃了一口,其余的全部被温婳给炫了。
门被敲了两下,陈琛的声音传来,“沈总,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刚刚在微信的时候温婳就说自己饿了,沈御让陈琛打包了饭菜,放下打包盒陈琛就退出去了,他可不想吃狗粮。
沈御陪着温婳用餐,桌子上有一瓶温婳从酒柜拿出来的果酒,有两瓶来着,沈御让她拿的那瓶浅色的。
随后给自己和沈御倒了一杯,酒杯和他的杯子碰了下。
温婳仰头喝了一口,咂了咂嘴,霸总家的酒就是不一样,果香浓郁,口感细腻圆润。
她又给自己倒了些,歪着脑袋看沈御,眼神有些迷离,“你,你怎么不喝呀?”
“不喜欢喝。”沈御疏懒的应了声,他看着温婳这个样子蹙了下眉,才一杯果酒不会就醉了吧?他还特意让她拿了瓶度数最小的。
事实证明她确实醉了,抱着酒嘿嘿的对他傻笑,脸颊有些红润,双眸因为醉态变得迷离,就这么愣愣的看着他笑。
沈御瞥了她一眼,起身正要把酒夺过来,一杯就醉的小酒囊喝什么酒?
可温婳眼里的光闪闪的,然后嗷呜一声就起来扑到他身上,双腿环在他腰上,沈御后退一步,下意识的伸手接住她,双手托着她的屁股。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她在他身上晃啊晃,高声唱着,拿着酒瓶疯狂砸他后背,坚硬的酒杯砸的他脊背咚咚响,温婳还在继续唱:“前进!前进! 前进!进!”
沈御疼的现在就想把这祸害从楼上丢下去,他发誓以后再也不让温婳碰到酒。
他伸手揪住温婳的后脖颈,她瞬间不动弹了,酒瓶滚落在地上,猫似的温软乖顺的看着他。
然后脑袋垂在他脖颈处,羊癫疯似颤抖了下,一会就闭上了眼,呼吸浅浅。
沈御垂眸看了一眼,松了口气,终于睡着了。
他看着屋内的一片狼藉,将温婳的手扒拉开,把人放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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