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欢当然不会跟叶庭言在一起,她的野心更大,叶庭言虽然也是豪门出身,但身价比他丰厚的比比皆是,傅欢只是喜欢抢别人男朋友的那种刺激的感觉。
前世跟傅欢走到最后的陈修,可比叶庭言实力强多了。
傅锦瑶轻笑:“我知道的,欢欢,你果然处处为我着想。”
傅欢一边抽抽搭搭,一边偷眼去看傅锦瑶,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傅锦瑶说的话做的事儿似乎都没什么问题,但就是哪里不一样了。
具体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出来。
“瑶瑶,你不生我的气就好,那些照片你那里还有吗?”傅欢提起一颗心来,眼神左瞄右瞄,在傅锦瑶的房间里搜寻。
果然,傅欢来找自己从来都是带着目的。
傅锦瑶一脸诚恳的摇摇头:“都给爸爸了呀。”
傅欢这才放下心来,她擦了擦眼泪,仿佛是强颜欢笑:“瑶瑶,明天就是你的生日宴会,一会儿叫上傅宴,我们陪你去买条漂亮的裙子吧,一定让你成为宴会上最受瞩目的焦点。”
这是傅欢的老把戏了。
傅家每个儿女的零花钱都有定额,傅宴因为是儿子,所以要比傅锦瑶和傅欢多一倍,傅欢的钱都偷偷存起来,有自己的小金库,每次缠着傅锦瑶出去逛街吃喝玩乐,最后都是傅锦瑶出的钱。
傅锦瑶心思单纯,花钱大手大脚,每每为他们姐弟买单还引以为乐,觉得亲兄妹不需要算的那么清楚。
却不知道傅家姐弟背后笑她傻,到了月末她没钱不得不向傅国邦要的时候,傅国邦又要长吁短叹,说她处处不如傅欢。
上一世她的21岁生日宴上,傅欢穿着她送的漂亮裙子,把预算不够打扮朴素的傅锦瑶比成了洗脚婢,出尽了风头。
现在,又来?
傅锦瑶笑而不语,眼底暗芒流动,傅欢啊傅欢,你真当我傅锦瑶没有记性的么?
“好啊,你把傅宴叫回来,我们这就动身。”
傅宴是在万众期待中降生的,傅家最受宠爱的孩子。
傅国邦这人思想还是传统的老一套,觉得女儿是用于联络家族感情的,儿子才是能继承家业的,当初容紫燕之所以能够成功上位,就是因为怀孕的时候买通了医生,开了个肚子里的孩子是儿子的假证明,这才在众多情妇中脱颖而出,转正成功。
然而天公不作美,生下个傅欢来,好在容紫燕很会察言观色,温柔小意,两年之后又生下了傅宴,这回妥妥是个儿子,才把傅太太的位置坐得稳了。
傅宴堪称是容紫燕的救命稻草,从小家里所有人都要看他脸色,傅国邦对他有求必应,因此被宠的无法无天,十分顽劣,刚刚成年不久,就已经是五毒俱全,吃喝玩乐花样百出,是不折不扣的纨绔子。
他并不喜欢傅锦瑶,不愿意承认傅锦瑶是他姐姐——他母亲姐姐,加上爸爸,才是一家四口,傅锦瑶一个下堂妻的拖油瓶,凭什么赖在傅家不走?
可是他跟傅锦瑶的钱没仇。
快到月底了,他的钱胡天胡地的花完了,正好出来宰傅锦瑶一次。
一行三人,很快到了市中心的鼎泰商厦,这里奢侈品聚集,陈列的一切都有着一长串的数字后缀,是豪门太太小姐最喜欢逛的商厦之一。
傅欢原本闷闷不乐,但是一进商厦,就整个人活过来了,她喜欢一切昂贵的,能够凸显身份的东西,尤其当这些东西不需要花钱的时候,就再让人满意不过了。
“我们去Valentino看看吧,瑶瑶,我觉得你特别适合她家的衣服,哦对,上次我看见柳静迪背了个鳄鱼皮的爱马仕,颜色特别好看,好像是新款,我们一家家的逛过去吧。”
傅锦瑶在后面慢悠悠的跟着,脸上挂着淡淡的笑,默默一点头。
她适合?其实是傅欢自己喜欢吧,每次傅欢都会拉着她去找“她适合”的东西,最后傅锦瑶不一定会买到什么,傅欢则会大包小包的拎一堆出来,还要皱着眉头不好意思的笑:“哎呀,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手,瑶瑶,又让你破费了。”
只是这次,希望傅欢还是一样的好运。
傅宴身材瘦高,长得算是集合了容紫燕和傅国邦的缺点,这对夫妇其他的放到一边不提,长得确实都光鲜照人,可惜傅宴完美的避开了众多优点,愣是长得差强人意,因为总是花天酒地,生活作息极其不规律,两个黑眼圈挂在脸上,让人看到了就想要皱眉,浑身不舒服。
这会儿他看也不看傅锦瑶一眼,仿佛能够赏脸前来已经是给足了傅锦瑶的面子,上前拉着傅欢向前走去:“姐,我的钱包也该换了。”
傅欢笑着对他挤挤眼睛:“买买买。”
说话间偷偷瞄了跟在后面的傅锦瑶一眼,压低了声音:“她现在手里有钱。”
傅锦瑶原本跟叶庭言婚期在即,所以傅国邦这段时间对她很是大方,而她手里到底有多少钱,只怕傅欢算的比她还清楚。
傅宴终于露出了笑脸,一掐傅欢的胳膊:“谢谢姐。”
傅锦瑶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傅欢一个人来占她的便宜还不够,还要带上傅宴,而傅宴把自己晾在一边,对傅欢连声道谢,这对姐弟的无耻真是不相上下。
进了店面,店员眼见都是熟客,殷勤的迎接了出来,傅欢一脸春风得意,东看看西看看,嘴里赞不绝口:“新上了好多款式呢,好漂亮,哎呀这个真好看。”
她拿出一款银白色的晚礼服长裙在身上比了比,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一个劲儿瞄着傅锦瑶:“就是,这个开叉是不是有点高呀……”
傅锦瑶不慌不忙的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打量了一眼那条裙子,是个露背款,开叉确实高,从大腿根斜斜的下来,一直开到了脚踝,走动的时候,估计整条大腿都要露在外面。
傅欢平时装的规规矩矩,实际上骨子里躁动不安,总是想在衣着上压别人一头,特别喜欢露。
可是每次又当又立,总是做出一副犹犹豫豫的模样,好像是别人逼着她穿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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