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肖墨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有些不一样,热情了很多,但傅锦瑶决心不去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她要应付的事情太多了,没有心思再去妄想什么爱情。
脚步在傅家别墅门口停下,微凉的风吹散了傅锦瑶脸上的潮热。
现在已经是入夜时分,她站在原地好好的端详了一番傅家奢华而又复古的外观,嘴角勾起冷笑。
这么大的家业,可都是她和妈妈的啊,傅国邦一家人理直气壮的占为己有,她一定会让他们把吃进肚子里的都吐出来,十倍百倍的偿还。
前世傅锦瑶沉浸在家庭和睦的假象中,丝毫没有意识到,即便是表面宠爱自己的傅国邦,其实也没有把她放在心上,眼下天色已黑,却根本没有人给她留灯,关心她去了哪里。
傅锦瑶一个人默默的从楼梯上走到自己的卧室里,一下子扑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安静下来,才发现连骨头缝里都透着疼。
肖墨这个混蛋!
前世肖墨除了被她下药那一次,她一直以为肖墨是个性冷淡,但是这一次不知道肖墨搭错了哪根筋,拿出了夸父追日一样的热情。
傅锦瑶实在太乏太累,衣服也没脱,迷迷糊糊就在床上睡着了。
兴许是神经过于兴奋,睡了两个多小时,傅锦瑶就睁开了眼睛,午夜时分,一片寂静,身上觉出凉意来,她披上一件外套,站起身来想要给自己倒杯水喝,走过落地窗的时候,模模糊糊的听到了楼下有说话声传来。
傅锦瑶的房间在二楼,她不声不响的端了水杯走到窗前,就看到两个小蚂蚁一样的人影,在楼下花园的角落里,抱成一团。
嘴角勾起一丝果然如此的微笑,傅锦瑶想起来,那是傅欢跟叶庭言私会的地方。
前世她就是在这里发现他们的奸情的,当时顾忌着跟傅欢的姐妹情深,愣是包子的没有下去对峙,可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傅锦瑶随手从桌上拿起自己的立拍得,轻手轻脚的下了楼。
她知道别墅里的偏门是直通楼下花园的,不声不响的走到了不远处的灌木丛里,她蹲下身体,将镜头对准那对纠缠的人影,一边拍着照片,一边听着这对狗男女的情话。
傅欢长得只算是清秀,却自有一副媚态,是不少男人最爱的那一款。
此刻她身上只穿着轻薄的睡裙,被叶庭言抱在怀里:“庭言,你放开我,不要这样,让人看见了就不好了,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子……”
她让叶庭言欲罢不能,眼睛里都要喷出火来:“欢欢,我想死你了,让我亲一下,就一下,不会有人看到的,我叶庭言为了你爬墙偷情的事情都做了,我是真的喜欢你。”
叶庭言也是个高大俊朗的男人,此刻喘息声粗重,不停的在傅欢身上上下其手。
“庭言,我们不能这样,这是不对的,你是瑶瑶的未婚夫,你们就快结婚了……”
“我是不会跟她结婚的,不管她怎么纠缠我,我的心都在你这里。”叶庭言恨恨:“你知道我对那种庸脂俗粉一点兴趣都没有,看她那张不安于室的脸就知道,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了,哪有你冰清玉洁。”
傅锦瑶:……
别的她不知道,前世这个时候,傅欢就已经交往过三个男朋友,还冰清玉洁?
叶庭言你长点脑子好不好。
“那也不可以……瑶瑶什么也没做错,我不能跟她的未婚夫在一起,庭言,我还是太过保守,原谅我。”
保守不背这个锅好吗,他还是个孩子!
“她什么也没做错?她最大的错就是她不是你。”叶庭言自以为深情款款的说着,大声的喘气:“欢欢,你放心,我要是结婚,娶的一定是你,傅锦瑶那种烂货,休想进我家的门。”
傅欢一直在外散布傅锦瑶作风放荡的传闻,以至于自从订婚之后,叶庭言总是对傅锦瑶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面孔,傅锦瑶原本也对他兴趣缺缺,只是没想到人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
一边给她戴绿帽子,一边还得踩着她,果然那句话是对的——一个男人不喜欢一个女人,她哭闹是错,静默也是错,活着呼吸是错,死了还是错。
“我会内疚的……”傅欢扮演着善解人意的纯情小妹妹,傅锦瑶忍着恶心,给他们全方位多角度的拍了好些张照片,这才悄悄的转身,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两世为人,她要是再给那些跳梁小丑恶心她的机会,那她简直是白活了。
早上,傅锦瑶是被一阵震耳欲聋的怒喝声吵醒的。
傅国邦在客厅里大发雷霆,住在二楼的傅锦瑶在睡梦中翻了个身,不耐烦的睁开了眼睛,房门被从外面推开,是从小贴身照顾她的李妈,一脸慌乱的冲了进来,把她从床上扶起来:“瑶瑶,快起来,你爸爸生气了,你快下去跟他解释一下,快点啊,这孩子。”
傅锦瑶兴致缺缺的撇了撇嘴角,不用猜都知道傅国邦是为什么发脾气,前世自己睡了肖墨,第二天各大媒体争相报道,叶家趁机提出退婚,傅国邦这几年经营不善,原来想背靠叶家大树好乘凉,结果算盘落空,自然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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