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爷,查到了!”
“出去,敲门。”坐在椅子上看文件的男人,头也不抬的出声提醒道,浑身上下渗透着强势的气焰。
狐侗懊恼的蹙眉,不做犹豫,连忙从书房里退出去,伸手敲门。
“进来。”
狐侗走进去,将手里的文件恭敬的放在樊沥徨的桌面上,退到一旁:“这是裳小姐的资料。”
闻言,认真工作的男人身子一僵,片刻的呆愣之后,将手里的企划书放在桌面上,伸手拿起狐侗放在桌面上的文件,骨节分明的手指翻开纸张,仔细的阅览。
“她失忆了?”樊沥徨出声问道,深邃的眼眸里闪过诧异的光芒,带着三分质疑的语气。
“裳小姐四年前因为一场车祸失去了记忆,后来被她的亲生母亲,也就是裳家夫人找了回去。成了裳家三小姐。”狐侗回答。
难怪……她看他的眼神那么陌生,原来是失忆了!
樊沥徨将手里的文件随意的放在桌子上,双手十指相扣放在桌面上,沉思半许之后出声问道:“她养母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根据调查显示,裳小姐出车祸的前两天,她的养母就去世了。”
闻言,樊沥徨猛然抬起头,冷冽的目光穿透空气落到狐侗的身上,张了张嘴,到嘴边的话咽下去,低头看着铺在桌面上的资料,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来:“你出去吧。”
“是。”狐侗应着离开书房,悉心的将门轻轻的关上。
偌大的书房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氛。
樊沥徨在椅子上坐了许久,才从椅子上起身,走到酒柜旁边取了一支82年的拉菲,伸出细长的手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干净透明的高脚杯,斯条慢理的倒了一杯酒。
走至落地窗旁边站立,复杂的目光眺望着远处的法国梧桐树。
这四年,他一直以为那个女人带着区区两百万狠心的抛弃了他。
这些年,他恨她入骨,每到夜深人静,他都会难受的碾转难眠。费劲心思想要找到她,想问清楚。她怎么可以那么狠心离开他!
些年,从来没人告诉他,她失忆了,甚至——忘记了他!
他忽然转身,将手里的高脚杯匆匆的放在桌面上,大步走到书桌旁边拿起电话打出去,冷静的吩咐道:“把那个女人给我带过来。”
“樊爷,你说的是,裳小姐?”电话那头的狐侗揣测道。
“恩。”樊沥徨回答。
“是。”
两个小时候之后。
裳子馨从公司出去要去办点事情,还没到停车场,几个身着黑色西装,带着墨镜的男人将她团团围住。
她警惕的眯起眼眸,精湛的目光打量着他们,冷静的开口问道:“你们是谁?”
围着她的保镖并未说话,严防死守,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
她最近没得罪谁啊,这些人是谁派来的?看他们的站姿和体魄,应该都是练家子,不好对付!
思及此,裳子馨不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随时准备大干一场。在她的地盘上劫人,胆子够大的啊!
就在这时,她看见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从保镖的身后走出来,出生说道:“裳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吧,樊爷要见你。”
“樊爷?”裳子馨将自己记忆搜刮了一遍也没有这号人,撇撇嘴说道:“不去,我又不认识他。”
果然失去记忆了?不然她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狐侗敛下眼里异样的神色,出声提醒道:“你昨天在丘家停车场打晕的那位。就是樊爷。”
昨天打晕的男人?裳子馨一愣,想起来了:“是他啊!需要赔多少医药费,你说吧,我很忙,就不去探望他了。”
“裳小姐,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狐侗说着,他身旁的保镖便走到她的面前,伸手做出请的手势。带着丝毫不容拒绝的架势。
可恶!裳子馨气急,眼角的余光在四周扫了一圈,逃跑几乎是一点胜算都没有,无奈只好跟着他们走进车里。
上车之后,他们迅速的开车离开,车子内安静得只能听到呼吸声,裳子馨却坐如针毡,她的预感果然没错,那个男人不是省油的灯。
可,她绞尽脑汁想了许久,在整个豪门圈子里没有一个叫樊爷的啊!难道是外籍人?
裳子馨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出声问道:“你们樊爷叫什么名字?”
“裳小姐大可亲自问樊爷。”狐侗目光直视前方,吐字清晰的回答。
“那你叫什么,总可以告诉我吧?”裳子馨追问道,目光打量着他的侧脸。
“狐侗。”
裳子馨顿觉无趣,砸吧砸吧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属下,冷冰冰的态度活似谁抢他钱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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