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如期而至,雨汐和霜花被罚跪了一夜,霜花今日还可以休息,而雨汐却得到明晴的命令,要随明晴一起,前往京庵。
虽然这是与明玲约定,由雨汐跟着是明晴前行,好方便就近监控明晴,以方便明玲行事,但一夜未睡,又跪了一夜的明玲,现在感到的是身困体乏,疲惫不堪。
京中显贵家的女子前入京庵沐浴吃斋,需要有着家中长辈带领,还可以有着一位姊妹相伴,而大学士府中的正牌夫人,也就是明晴的母亲已多年不管事,最近又传出犯了头晕,嗜睡的毛病,所以不能前往。
而受大学士宠爱的方姨娘,也就是明玲的母亲,却因又怀了身孕,还要在府中管事,所以也不得前行。
于是这陪伴的事情,就落到了府中老夫人的身上,老夫人虽已年满七旬,但却身体康健,在府中很有威势。
除了老夫人和明晴之外,相伴前往的姊妹正是明玲,明玲只比明晴小上一岁,明年也将及笄,正好可以前往学习一番。
一大早,要前往京庵的,以及送行的,府中女眷一大群人就聚到了大学士府的大门口。
因为明晴生母患病不出现的原因,所以身为太师夫人的舅母也就代替亲母行使了这一重任,替她束发后,送她出行。
明老夫人是理所当然坐上了排在最前边的四人暖轿,现在虽已是春季,但老夫人身弱体贵,轿中必须要舒适而又温暖才行。
第二乘是四人软轿,比起老夫人的轿子来稍逊一畴。
按理这乘轿子应当是明晴所坐,不过在这府中,一向以来都是明玲欺负着明晴,遇上这种时候,向来她都是将明晴排在自己后边的。
所以明玲迈步就朝着这软轿走去,要知道第二乘轿子是两人小轿,不仅气势差了许多,轿子坐起来也要欠缺许多的舒适感呢。
大学士府中的人似乎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毕竟这是一种习以为常的事情。
太师夫人却拧起了眉头,一脸的不满,向来风闻小姑子和外甥女在大学士府中进得不顺,受人欺压,之前还抱着不应僭越的想法,并且这母女二人也极少回太师府,所以也不曾多过问。
哪里料到,在今日这么一个对于外甥女来说极其重要的日子里,这大学士府偏房的女儿居然正大光明地欺负自己的外甥女,这不就是欺太师府无人吗?
“舅母……”此时,明晴走到了太师夫人身边,一声轻呼,双眼含泪,委屈巴巴地望着太师夫人。
太师夫人的眼睛红了,拍了拍外甥女的肩头,“好女儿,你受苦了,放心,今日舅母在此,没有谁敢欺你!”
说完话,太师夫人跨步上前,冲到明玲的身前,挥出右手,一个大耳瓜子就扇到了明玲的脸颊上。
啪地一声脆响,明玲脸颊红肿流泪,委屈地哭了,其他的人都愣住了,连老夫人也由轿子里边探出了脑袋来,看这里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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