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很不简单啊!”沈镜衍低头望着走出会所的那抹艳丽背影,不由得发出感叹:
“全南城的女人,我今夜只请了她一人前来景园,目的是让她活跃气氛,为你接风洗尘!很显然,她把每个人的情绪都照顾到了,完全照顾到了我这个东家的面子!她知道今夜会喝酒,还提前请了朋友在外面等着,估计凌晨还不见她离开景园,她外面的朋友说不定都该报警了!”
江遇城站立石栏旁,月光照射在他肩上,洁白、柔亮,长身玉立却又毕露锋芒。
他深邃精锐的眸俯视着一步步远去的背影,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地笑意:“你动心了?”
“动心还不至于,只是有些好奇!”沈镜衍微微拧眉。
“我劝沈少你,千万别对这个女人好奇!”陆东维快步走过来,一把揽住沈镜衍的肩膀,拍拍他的胸口好心劝解道:
“项二少为她坐牢坐的不清不楚,连城那臭小子还为她曾经自杀过,就连她哥哥容伟跟她的关系都是不明不白的!这样的女人,只要活着就能祸害全世界!”
……
黑色的宾利轿车从景园驶出来,径直驶向前方的林荫大道。
车子在一个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前停下,凌晨时分,城北的整条街道几乎没了人影,偶尔只有几辆车驶过。
“先生!”方逸不经意地扫视一眼前方路灯下站立的人影,他急忙回过头看向后座,“那好像是小夫人!”
江遇城清冷的目光望过去,暖黄的路灯下,容胭正独自一人站在那里,她眉眼低垂,像是在沉思什么。
这样的夜晚,远处的天空群星璀璨,而她静默的身影几乎能遮住整片夜空耀眼的星光一般。
“把车开过去。”沉默半响,江遇城开口吩咐道。
方逸点点头,路口闪过绿灯,他将车子径直驶向前去。
看见突然驶近的车子,容胭面色一怔。
“小夫人!”方逸迅速下车,绕过车头,把后座的车门打开,“先生请您上车!”
容胭并没有拒绝,抬步进入车里。
“七哥。”容胭浅笑着唤他一声。
“连城最近情况怎么样?”江遇城并未抬头,目光一直停留在手里的那份文件上。
容胭拿着包包的手突然一僵,却很快恢复平淡:“他最近挺好的,医生说如果坚持化疗,治愈的可能还是很大的!”
“方逸,送小夫人回容园!”他仍旧低着头,音质清冷。
“不用!”容胭断然开口拒绝,“今夜我回江宅,不知七哥是回林园,还是一起回江宅?”
“小夫人,我们先生原本就打算回江宅的!”见后座的老板没有开口,方逸先一步回答道。
江遇城安静地浏览手中的文件,容胭坐在旁边也没再开口。
他没问她为什么要欺骗沈镜衍,而她也没解释。
容胭倚着车座看向车窗外,街道旁繁茂的树木不断后退,夜空下的南城,透露着一丝奢华的静谧。
容胭之所以被称为“小夫人”,是因为她所嫁的男人是江家孙子辈的老幺——江连城。
而她与江连城的这份隐秘婚姻,除了江家与容家知晓,外界一概不知。
当年,整个南城都知道,江家八少江连城疯狂迷恋上了容胭。
容胭当时急需用钱,所以当江连城的母亲冯女士找到她的时候,用三千万买断了她与江连城的婚姻。
隐婚,是容胭答应嫁给江连城的条件。除此之外,江家任何人不得干涉她的私生活。
只是,她这个隐婚的丈夫身患重病。
江宅位于风景旖旎的半山腰处,环境优美清净,道路宽阔平坦,在整个南城都算得上是寸土寸金的地方。
高大的铁门应声而开,黑色宾利迅速驶进江家庄园,绕过偌大的雕塑喷泉朝前方的豪宅驶去。
“七哥,我先进去了!”容胭望一眼身边的沉默人影,推门下车。
江遇城沉冷的目光终于从文件移向进入别墅的背影,眼色极为深邃冷淡。
“先生?”车子已经熄火十分钟,方逸忍不住向后看去。
“让骁征查一下盛淮那块地的所有资料。”修长俊挺的男人终于起身离开后座,他清冷的目光突然落在旁边被遗漏的一只手包上。
“我会告诉征哥的!”方逸慎重地回答。
江遇城俯身拿过那只手包,抬头望一眼别墅二楼突然亮灯的房间,他沉步朝别墅的台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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