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展昭已经可以抓到鸟,而是可以同时抓到好几只小鸟。白凤头痛着每天听着他可爱的鸟儿向他报怨小展又抓到它们多少次,谁谁又被少了羽毛之类的。白凤不得不改变策略,让展昭矇眼了。
一片朦胧之中,反而练就了展昭的听力及身体的协调性。虽然轻功上进步不少,可展昭收获更多的是,只要有人走进他五米之内,他便能辩认出是谁。
轻功再怎么说也不是外家武夫,除了身体轻盈外,深厚的内力是必需的。而卫庄的内功心法独创一格,又非他人可习的。他深知昭儿体质特别不易跟他学内功,就在他在不怎么办时?两人的突然造访,让卫庄突然看到了希望。
转眼间两年已经过了,卫庄与白凤已经成为展家的一员。而在这两年间,展昭从一个孩子成为一个少年。不管是身高还是心稚展昭都充分的得到了成长,时常卫庄与白凤觉得他已是一个大人,可是下一刻,他又像一个可爱的孩子。
“昭儿。”卫庄向着他前面不远处的展昭开口,今天他查觉到周围的不平常。似乎有什么事发生?可是他却不能猜到会是什么事发生?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或许是卫庄的错觉,因为从天亮到西阳西下一天又是这么平常的过去。
当三更过时,展昭早早上床睡下了。就在这时,一个黑影慢慢地爬下悬梁,顺着梁柱一步一步向展昭的床靠近。
睡在展昭旁边的卫庄早在那黑影靠近时就醒了,虽然知道黑影是谁,但还是让他皱眉。血腥充释着他的周围,他起身,看着里屋床上小小人儿的身影。叹了一口,便起身了。打开房门,那黑影像鸟一样飞进屋,卫庄没有点灯,他不想到来的人打扰到展昭。
“有事?”卫庄冰冷地开口。若没有出什么大事,隐蝠不会离开机关城,只是卫庄忘了,他与白凤离开关机城已有两年之久。大伙因为担心他们,所以才出关机城前来寻找他们,离巢再久的鸟总有一天要回归。
“机关城不能一直无主。”隐蝠恭敬的开口,当初他们会拥有不失之身,留在机关城全是因为卫庄,如今两年不见,他们觉得卫庄变了。变得开朗了,这或许是好事,可是……这会持续多久?一个孩子从小到死去不过只有几十年的时间,而他们是没有时间的人。
“我明白。”卫庄看看床上躺着的人儿,是呀,或许这两年日子过得太快了,让他忘记了自己一直的期待。昭儿再好,也不过陪他几十年,几十年后,又当如何?可是就这么离开,他却真的舍不下……
卫庄半天未开口,隐蝠却十分识趣的离开。他虽然跟赤练打赌输了才来提醒老大的,他可不想当老大的炮灰。早溜早为妙,在老大面前,命是最重要的。
“卫叔。”小小的身影从里屋里走出来,眼中没有睡意,反而是十分的澄清。卫庄一愣,不自觉的垂下眼。他不知道昭儿听到多少,又会如何打算。当初让他学武都十分难,更何况要让陪自己回到那个被冰封的机关城,他会愿意吗?
“昭儿,你听到多少?”卫庄向来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他能开口便说明他对展昭的重视,他喜欢这个孩子的干净与纯洁。
“卫叔,要离开了吗?”展昭没有回答卫庄的问题,反而是问卫庄是否会离开。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问,卫庄起身时,他就醒了。他透过纱帐看着卫庄看着自己,心中就有一种说出的感觉,仿佛那一眼是别离。所以他没有像平时那样继续装睡,而是做了他人生第一次偷听之事。虽然来人没有多说什么,他能感觉到卫叔心里一直装着一个人。
这两年来,卫叔时不时念着一个人。展昭从最初的好奇,便问过凤哥哥到底是何人让卫叔恋恋不忘。当他听完卫叔与那人的故事后,说真的,他真的有些感动,卫叔居然会为那个人守了千年。
反观自己,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也会找到一个爱护自己,疼爱自己的人。或许是卫庄与那人的故事诱导吧,让展昭在遇到白玉堂后,在他们生死相知后,能接受这世人不容的情。
“昭儿希望我离开吗?”卫庄转过身去,决定不去面对那双黑潭一样的双眼,似乎自己一不注意便会被吸进去一般。他望着黑漆漆的天,就像小展的双眼一样,让人摸不透、看不穿,只是那样的望着。
“卫叔,如果带母亲一起,我们便去那个地方。”展昭笑了,卫庄也笑了。
昆仑山
卫庄带着展昭与展母,乘着白凤的凤凰名字叫‘小白’的大鸟便起程,几日后便到了昆仑山。原来在昆仑山中有一个机关城,据说那城是墨家巨子所建,后秦一统天下后,曾经作为灭秦、反秦的根据地。大势所驱之下,最终还是被秦国的跌蹄给攻克了,至于为什么机关城千年之后成为卫庄的老巢那又是一个故事了。
穿过千里羽箭林后,小白停在平台上,他们顺着升起的吊台移到了吊桥入,顺着吊桥进去,进入一小段洞穴的小径后,便是长长的走廊。以前那条小径上布满了机关,由于他们中间没有几人会那东西,又担心谁不小心触碰到了机关死于非命,所以从主控制室将所有的机关全部关闭。除非有敌来袭才会重新开启。展昭与展母第一次见这么神奇的地方,也暗自称奇,他们大有乡下人进城的感觉,而头抬又看着与外界相连的长廊,以及远处那白茫茫的云雾,穿过自己的身边。近处却是一片鸟语花香,把这里比作人间乐园绝对不会不妥。因为当时这里就被称为‘不被秦国所统治的乐土’。
走廊地尽头是中央大厅,这厅有二层楼高,远远地就能看到二楼的平台,而且这大厅也相当的大,应该可以容纳几百人甚至几千人,不过,现在呆在这里的,不过百人。中央大厅以八封的形式各有八扇门,白凤说那八扇门分别通向不同的地方。从进来的门的顺序是乾(天),坤(地),艮(山),兌(澤),震(雷),巽(風),坎(水),離(火)。
他们慢慢地走进中央大厅,在大厅中已经站着几个人,其中一人便是那天晚上的黑影——隐蝠。中间放着一张空着的椅子——那是卫庄坐的,椅子的左边有一个女子,右边有一个看不清楚脸的男子。卫庄带着展昭来到椅子边,慵懒的坐下,随手把展昭给抱在大腿。向所有人宣布展昭的地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从今以后,昭儿便是这里的少主。”卫庄向大厅里的众人宣布着,他的声音低沉却着安心的霸气,说话不多,却能了解他想表达的所以意思。
众人打量着展昭,这孩子被卫庄抱在怀里,看不出根骨,但他那一副灵气逼人的样子,不出几年便能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圆圆地脸真为圆润,极像一只可爱的小猫,特别是那乌黑的大眼睛。让人一见便会喜欢上的人,有一种玉般的气质。或许两年跟着白凤学习轻功,所以身体轻盈略显单薄了些,他有着白凤的气质,又有着赤练的轻盈。
听说这孩子只不过是个普通的百姓,今天这么大的阵势,他居然一点都不胆怯,可见他胆量不下。更为特别的是,他小小的身上却散发出一种如剑气的唳气,可知他是难道的练武奇才,怪不得白凤这样仙子一样的人会收他为徒。可是众人也有疑问,为什么卫老大没有收这孩子为徒?如果他们知道原因,会不会笑死当场?当然卫庄不会让这么丢脸的事情向外传的。
“参见少主?”众人开口。
“大家叫我小展就好。”展昭虽然当过少爷,可他为了谦和没有少爷的架子,与仆人一样可以做朋友。
“既然昭儿都这么说,你们就照办吧。”卫庄突然笑了,可见当年卫庄就如此宠爱展昭,才会造成后来展昭如此的孩子气,怎么说也是被卫庄给宠出来的。还好,卫庄也曾是一代枭雄,他那份强势是无人可敌的,在展昭随着他多年后,他也是一身傲骨。因此,不管后来展昭在武林还是庙堂都是一身傲骨,不由不折。
“赤练,小展跟白凤学习轻功错了学习刚阳内功的机会,正好跟你学习阴柔的内功。”卫庄马上开口安排展昭之后的武功学习人。
“呵呵,好的卫庄大人。”赤练一双媚眼看向展昭,心里可高兴得要命。其隐蝠和小伟在见到展昭后,都十分想教这个孩子武功。但是他们没有得到卫庄的安排心里十分不高兴。他们私下想着怎么诱拐展昭学习他们的武功。这一群老怪物正因为有展昭这小孩子而兴奋着。
谁又会想到六年后,这被一群老怪物教出来的小孩子会成为江湖的一代南侠,而几年之后又因另一个封号成为一代传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