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如果你想进宫,你可以多加努力。”红三娘摇了摇头,她不认同童童这种急功近利的想法。
“红妈妈,如果努力可以有用,我怎么会用这个办法。”童童凄凉的笑了一下,“有时,我努力,可狐小样更努力,我永远也追不上她的脚步。”
“童童,太子已经生气了,你让我如何救你?”红三娘无奈的说道。
“谢谢红妈妈的照顾,是我自己咎由自取。”童童脸色惨白,松开柱子,站了起来,向红三娘行了一礼,就跟着官兵走了出去。
在经过狐小样的身边时,她的眼睛还是带着极强愤怒,她怨恨狐小样让她的境地变成这样。
狐小样淡淡一笑,如果一个人能时常修炼内心,将心中欲望的魔鬼给驱除,怎么会有祸事发生呢?一切烦恼皆由名利引起。
虽然每天都很忙碌,可是狐小样心里充实极了。今天早上的课是和往常一样学琴和画画。虽然狐小样的胳膊如同针扎一样的疼,可是狐小样想着师傅生死未卜,她就觉得这点苦不算什么。狐小样正在房里揉着胳膊,真正的各种酸痛。
“小样,别这样拼命了,万一进不了皇宫献艺,我们在青依楼一样生活得很好的。”青青和狐小样一样是青依楼的小童,她都看不过去了。
“青青,我……”狐小样不知道如何和青青说,自己的师傅和师姐正在狐界受苦,她们的希望全部都在自己身上。青青是人类,并不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人类还有妖,魔等这种异类的存在。
青青一直呆在青依楼,在青青的心里,也只有有钱人,没钱人这样的分类。有钱人可以上青依楼装修最为豪华的三楼,可以去见最美的最有才华的姑娘,可以吃到最精致的糕点,喝最好的酒。没钱的人只能呆在大厅里听听小曲,喝点水酒,偷偷的摸摸一楼姑娘的小手。
红三娘的生意为什么这么红火,这和红三娘的将人性的弱点分析得很透彻有关,人都好个面子,花的钱越多代表面子越足。青依楼一楼就是消费最低,得到的服务也是最为差的,可对于一般的凡夫走足,能进青依楼坐坐,喝喝茶就是有了身份。二楼是中档次的消费,一般的官员都是在二楼消费,最多一掷千金而已,三楼就是达官贵族消费的地方,那里是一掷万金的地方。
“好啦,你今天就在房里好好休息,你的胳膊都抬不起来了,今天的事我去替你做了。”青青说完不等狐小样说话就出去了。
青青一直想要个朋友,可狐小样心寄师傅,对所有人都疏离得很。青青是敏感的孩子,她怕狐小样拒绝,不等狐小样回话就出去了。
看着青青匆忙离去的背影,狐小样心里暗暗决定以后一定对青青好一些。
“不好了,不好了。”白富贵迈动着小短腿连跑带滚进了房间。
“怎么啦,小白?”
“青青被红三娘关进了柴房了。听说是青青烫了雪儿的手。雪儿到红三娘那里哭诉,说青青想故意让她不能参加宫中的献艺,而且还严重影响到了青依楼里的生意。
这些让话红三娘大发雷霆,红三娘命人打了青青一顿皮鞭,然后把青青关进柴房里,不让青青吃饭。”
“走,我们去看看。”
白富贵向上一跳,就用两只小爪子抓紧了衣服,钻进了狐小样的衣服里,这个动作自从狐小样学习琴棋书画后,白富贵练得无比的熟练,狐小样胳膊各种疼痛,抱不了白富贵,让白富贵心疼不已。
狐小样还未走到柴房就听到一个尖细带着狰狞的声音。
“谁让你帮狐小样那个贱人的。平白让我多了一个竞争对手。”
“雪儿,我不准你骂小样。你可以自己努力进入宫中献艺。小样并没有防碍到你什么。”青青义正严词地说道。
“骂了又怎样?她的存在就是防碍。”雪儿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陡然拨高,“就那贱人的五矮身材,雀斑脸,还想进宫献艺?你就呆在柴房好好反省一下吧。走吧。”
雪儿说完,拉了拉衣服,扶着小红的手,又装出一幅清纯弱不禁风的样子。
原来青青是为了自己才得罪了雪儿,不管雪儿怎么骂自己都可以忍,可是对自己最亲近的人下手,这,绝对不能原谅。
眼前的一切让狐小样愤怒不已,白富贵看着狐小样站在哪儿,用力捏着拳头,微微发抖,遂拍了拍狐小样安慰到。
“小样,别生气了。青青呆在柴房里,正好可以好好的休息,不用干活。多好。”
“可是青青......”
“走吧,过几天红妈妈气消了,会放青青出来的。”白富贵用小爪子拉了一下发呆的狐小样。
狐小样看了一眼柴房,才极不情愿的离开。
“我们回去吧,晚上你去给青青送只烧鸡和药。”雪儿真的惹到自己了,不能原谅。对于自己亲近的人下手,这触碰到了狐小样的底线。
“我就一只……那好吧,我送。”白富贵正想抗议自己的这只烧鸡得来太不容易了,是经过自己几个小时的坚守,躲过了无数的人才弄到手的,自己一直舍不得吃。可看到狐小样转过头,冒着精光的小眼睛,在夜里闪闪发光,白富贵想着,如果得罪了狐小样,以后那些蜜汁鸡翅别想吃了,叫化鸡也会没有,吃货白富贵妥协了。
“小白,我们救的那个男人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说了什么?”
“那个男人看了你在桌上留的信就走了,走之前把这个珠子放在桌子上,还给你留了一封信。”白富贵说完从肚皮处拿出一颗红色的珠子和一封信递给狐小样。
珠子是透明的,外面刻着莲花的花纹,莲花花瓣层层叠叠将珠子包着。一眼看过去,珠子如同一个莲花花骨朵。珠子的正中间有一丝液体,液体如血一般的鲜红。
液体不时的发散着红色的光芒充满珠子的全身,似乎在努力争脱着珠子的对自己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