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连絮一打开房门,一个烟灰缸擦着她的身子飞啸而过,她完全被吓得懵在原地,眼前这个眼睛发红,一脸狂怒又阴狠地看着她的男人,竟然是子谦哥!
就因为昨晚她没有开门,他就这么生气吗?
以前,他的性子不是这样的,他明明温柔又体贴,会给她买好吃的东西和礼物,在他耳边说只喜欢她,为什么结了婚,就和以前大相径庭了?
这些念头只在转瞬之间流转过去,来不及深思,容子谦一手把连絮扯进了房间,天旋地转之间,他猛然把她压在床上,手也跟着掐上她的脖子,整个人就像暴躁的狂狮一样怒吼出声:
“你竟然敢忤逆我,你知道我在外面等了你一夜吗?连絮,你胆子是大了吧!”
连絮喘着气快翻白眼的时候,容子谦似乎是突然惊醒过来,他猛然收回手,往胸口的兜里拿了一个瓶子,倒出几个片状的东西一口吞下去后,他的神色慢慢恢复到一脸平静。
“再过几天,我会派人过来接你过去容家老宅,我那个大哥应该要回来了,你到时候好好打扮不要丢人现眼。”
话音刚落,容子谦似乎连看她一眼都觉得多余,他转身快步地离开了,连絮还来不及问出口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
子谦哥刚才是在吃药?为什么吃了那东西他就平静下来不发作了?
还有,他说的大哥,容子谦同父异母的大哥......
连絮突然想起那个时候,她曾经在容家书房外,听过容老太太对着容子谦说,‘你就是个私生子!’。
容子谦夺门而出看到她,那时候他还是对着她温情脉脉的,他说怕自己私生子的身份吓到她。
当时她还是坚定地要嫁给他,可是后来,新婚之夜她醉了酒,第二天起床就看见容子谦一脸铁青地望着她,从那之后,他就冷落她,宁愿出去找别的女人也不要她。
隐隐约约地,连絮想起几年前在梦中她时常见到一个面容模糊的男人,莫名的,她竟然觉得和素未谋面的‘大哥’有什么联系。
她自嘲地摇摇头,她都被刚才一脸狂躁的容子谦弄得魔怔了,明明就没见过那位。
下一刻脖子上传来的酸痛让连絮不停地吸气,她现在头一动,脖子就难受。
在看到镜子里明显是被人粗暴地掐出来的指痕,她更是差点叫出声。
这种一看就吓到人的样子,她得怎么遮掩?
连絮一脸慌张地在柜子里翻找出一条丝巾后,她对着镜子仔细地整理好身上的衣着,看到镜子里女人气色姣好,笑容得体后,她总算满意地出了门。
连絮去了京城现在最有名的心理咨询室,但是在看到里面的人是昨晚见过的两个男人时就枯萎了。
特别是那个心思敏锐如妖的男人居然坐在咨询者的主位上,他居然来咨询心理健康?!
贺兰泽先看到连絮,惊讶地瞪大了眼,他脸上的笑非常热情。对着在门口踌躇不进的连絮挤眉弄眼:
“老天,真是深深的缘分呀!你也来咨询心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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