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已入鞘,我将这把刀放在箱子里抬头看着车上两个已经目瞪口呆的雪国人道:“这把刀的年代很久远,杀气非常强,而且我估计是由于曾经它杀过太多的人甚至恶魔,导致它已经对血液产生了很强的欲望,一般人不可能驾驭。你们是怎么得到这把刀的?”
啊乔定了定神,把箱子盖上后,整理了一下思绪对我说道:“果然是人家大少主,这么强的杀气经可以如此镇定。当时我拿着这把刀时差点走火入魔。”他与恢复镇定的太子对视一眼似乎都在回忆拿到黑刀时的恐怖情景。
太子接着说道:“这把刀是当时刺杀我的人留下的。”我皱了皱眉表示诧异。啊乔道:“当时我已经感到有人带着杀气在接近太子的房间,急忙赶到太子门前时,那刺客正准备进去。他看到我来了,先冲我甩了几个飞镖,手法比较刁钻应该是个老手。被我躲过后就扔过来一个包裹转身逃走了。我担心太子安危就没有追他,不过看他的速度我即使是全力追击都不一定能追上,绝对是个高手。。。”
他还想继续说那个刺客就被太子打断了:“包裹里就是这把刀,我打开刀鞘是脑袋就蒙了,看到谁都想杀,被啊乔夺走了刀后,啊乔站在原地一阵后竟吐了一口血,然后立刻将刀插如刀鞘,昏倒在地。今天上午才醒来索性没有受重伤。这也是刚才我们看到你拔刀没有事那么惊讶的原因。”
我知道他是想问我这把刀的细节和我为什么没事的,我并不想与他们废话,因为这把刀我并没有听说过,但从刚才的情况来看,这件事绝非几个国家之间的政治战争这么简单。能够拥有这把刀的人的能力已绝不会将帝王将相放在眼里。
他们俩看我沉思良久面带寒霜也不敢叫我,就在那里回忆着估计是作业拔刀的感觉吧。我思考着,单数雪国皇室里实力强过啊乔的人应该很少,而且即使是强过啊乔也不会强多少,应该都是当时跟着我爸去北方远孤山的那一批人。
所以这把刀应该不是给他们的,放在他们那里反而会对他们造成极大的伤害。我也见过许多武器、杀器甚至神兵利器,这把刀在我见过的里面也不算差的了,所以这把刀原来的主人也一定不会就这样放弃这把刀,他的意图我现在不清楚,但他一定会再回来取这把刀,而他就算不是整个事情的主谋,也应该与磨坊森林有极大的联系。想通之后,我决定将这把刀拿走。
“啊乔,这把刀你们无法驾驭的,我需要拿走这把刀。”我看着他俩认真地说道。我看他俩很是犹豫又加了一句:“如果我硬拿的话也只不过是把你们都杀了而已。”他俩见我眼中已有了杀意,脑门都已经冒出了汗:“大少主,这刀您要就给您拿去,但希望您能记住雪国的情谊。”太子恭敬的一边说一边将箱子奉到我身前。
“好!”我一伸手直接拿过箱子,右手直接从箱子盖插了进去,一提劲,刀已拿出,箱子也支离破碎在车厢中。推开车门,我回身对他俩说道:“你们不能明白我这样其实是帮了你们。但也无所谓,就当我欠你们雪国一个情,以后我若想起来再说吧。告辞了。”说完,我已窜向黑夜当空的那轮嗜血红月,握紧手中的刀,夜风正紧,将与帝都初见。
“神羽城!”
此时我站在这万国之都帝都神羽城正门神羽门之下,整个神羽城就像是一座山一样稳稳地端坐在东方海岸上,为万国所敬仰,为万皇所推崇。
在我看来,这三层砖石堆叠起来的神羽城甚至比我家那座山还要高大不少,整个城战时绝对是一个超大的堡垒,平时绝对是世人所见最宏伟壮大的雕塑。
这是一座雕塑,一座岩石雕成的大山,一座大山变成的皇城。当然只有第二层才叫做皇城,第一层是平民百姓的城区,有多大我没有这个概念因为我并没有见过别的城,我第一个见得就是神羽城,所以我只能说很大,因为此时我已经走了半个时辰了才刚刚走进第一层的街市,整条街折叠着向上通向第二层,现在是早晨,正是早市最热闹的时候。街市以卖早点为主,各种面食面点应接不暇,我此时真是大开眼界了。
每一个早点铺都坐满了人,喝汤吃面竟有如此大的魅力?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人,虽然有很多在我身边挤来挤去的让我很不爽,但街市也许就是如此,尤其是每个人都在这拥挤的环境里散发着各自的或满足或失落,或兴奋或疲惫的情绪时,让我不禁感慨道:“原来这就是街市。”
“当然这就是街市,每个城都有街市,但只有神羽城的街市才是真正的街市。”这是我身边一个长相猥琐的小伙子这样告诉我的。
听他说完我看了他一眼表示不想理他。他似乎没有感觉到我厌恶的表情,满脸堆笑的挤到我身前一弓腰道:“我叫阿祥,可是咱这神羽城里的老户了,看大爷您衣着不凡,应该不是本地人吧。”他说完,周围有几个人向我这看了过来,随机立刻表现出很惊讶的样子然后急匆匆想要离我远点。没有两眨眼的时间,我身旁就只剩阿祥了。
“他们为什么这样?”我一把抓住阿祥的脖子问道。“您没穿上衣,这是很不文明的行为。”阿祥见我伸手脑袋一缩,但他当然是躲不过的。“你想骗我东西吧,告诉你吧,我什么都没有就这一把刀。但你若是带我到皇城,我可是大大的有赏。”
我给他看了一样手上的短刀,稍稍释放了一下刀的杀气,一瞬间阿祥满身都被汗浸湿了。他看起来很紧张,不停地点头,我住这他的脖子他还能点头,仔细看了一眼他的脖子,感觉比常人至少长了一半。这一看还看到了他脸上的麻子,因为紧张,他脸上的麻子像是要逃离莲蓬的莲子。为了不让他因为畏惧而晕倒,我松开了手让他在前面带路。
刚才那释放了一下刀中的杀气后,周围的人见到我们都纷纷避让。我们往前走着,反而感觉阿祥的腰是越走越直。也许他这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这么“风光”过,如果这是风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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