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混蛋不趁着大好青春好好学习,偏偏要学社会流氓胡混日子。”杨一又点了一根天秀,浓烟喷了陈庆标满头满脸:“现在给你们两条路,一是立即去青柳路派出所报道自首,二是我把你们全部变成残废之后送过去!”
陈庆标被气得乐了,刚想说话,停在道中的面包车发出巨大声音,一辆更大的七座蓝星牌面包车疾驰而来,不偏不倚地撞了上去,推着面包车一直撞上旁边鹅蛋粗的护栏才停下了。
同时几个穿的花里胡哨的青年地跳下车,笑嘻嘻地朝着杨一这边走了过来。
走在最前面的青年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岁,穿着一件花格子衬衫,头发像是刺猬般用发胶竖起,脖子上挂着一根小指粗细的红绳,上面吊着一尊半个巴掌大小的金观音,一条水磨白牛仔裤到处都是破洞,光脚穿着金鳄尖头皮鞋,形象恶俗,偏偏手里还提着一个八十年至九十年代初的老式放唱机,重金属摇滚轰隆隆地钻出来,令行人侧目摇头。
旁边一人则是穿了一件黑色弹力背心,左手五根手指带满金银戒指,右手腕上檀木佛珠,红绳金编,玉石手串,还有一块百达翡丽,走路时候几样东西轻微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奇怪声音。他身高一米八多,面容刀刻斧凿般冷峻,双眼光华内敛,鼻梁高挺,嘴唇紧抿,帅的一塌糊涂,即便是比上当红影视明星李尊也不遑多让。
另外两个青年,一个浓眉大眼,一个贼眉鼠眼,穿着打扮都是走的自认为潮流的前端,令人喷饭的杀马特风格。
“哥!”几个青年一副惹是生非的猖狂跋扈模样让行人学生纷纷让路,震天的重金属更是让人捂耳,其中有几个打扮花枝招展地女同学脸上的粉也被震得唰唰掉落。
“三炮!”杨一皱了皱眉,后者知机地将收放机关掉,司令一向都不喜欢吵杂,对于这种能将耳膜震破的重金属更是深恶痛绝。
青春痘以为来的是陈庆标的人,叫嚣声音更大,心忖龙哥不愧是青柳路老大,随随便便就可以叫上几十号兄弟,自己以后若是能及上龙哥一半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但他在自我陶醉的时候却没有发现陈庆标脸色已经变成红色,又由红转青,最后变成惨白,如国粹川剧变脸般精彩。
“三……三……三炮!”陈庆标在听到这个名字只觉得喉咙发干,头皮发麻,额头背心全是冷汗,拿着蝴蝶刀的手不断颤抖,最后像是突然抽筋一样拿捏不住,蝴蝶刀掉到了地上。
另外的龙门三虎原本是蹲着,此刻已经跪倒了地上,刚刚摸出烟盒的手哆嗦得比帕金森症病人厉害十倍,里面装的极品宝路香烟天女散花般唰唰全部抖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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