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卿若也暂不管大绿茶,转身大步出去。
方才听那个人禀报,似乎是军中出事了。
她知道军中情况复杂,薛后外戚和境王的势力在竞争,而且斗得很凶。
元珠在境王身上,境王有危险,元珠也会有危险。
她的元珠被雷火劈打过,很虚弱。
不行,她得跟着去看看。
她御风飞行,也亏得是经过昨晚的努力奋战,抢回了一些灵力,使得她有自保的能力,但可惜的是刚才以灵力护住敬嬷嬷的心脉,损失了些。
——
军中确实是出了大事。
薛后的大侄子兵部侍郎薛喜元趁着境王娶侧妃的时候,入军营大肆调动兵马。
但军中大半是境王的人,武将见没有兵符,自然不服从调派。
薛喜元有兵部调令,他调动了他的武将,与境王的人发生了冲突。
这正正就中了薛喜元的下怀,这就是他的目的。
他当即请出薛皇后的旨意,说军中发生叛乱,要拿下叛乱的武将。
要在军中拿下武将可不容易,军中只认兵符,不认皇后的旨意,境王部属拥护的人众多,要拿下他们不容易。
但是薛喜元是早有部署,出动了神弓营的五百弓箭手,匿藏于暗处,只等大闹起来。
亏得境王手底下的猛将高渐生派人去禀报境王,所以,在事态发展不到最坏的时候,境王带着阿鹿来到。
他策马直入军营,逼到了薛喜元的面前,挥剑指着他,冷冷道:“大肆调动军中士兵,没有本王的兵符,谁能调?本王看叛乱的人是你!”
薛喜元早就恨境王入骨,若不是他阻拦,兵权早就收回了。
他以剑隔掉境王的剑,扬起了手中的皇后懿旨,倨傲地道:“本官有旨意在身,境王你识趣的乖乖让开,让本官处置叛乱之将,否则,一律以抗旨之罪论之!”
境王连看都没看他手中的旨意,讽刺一笑,“什么旨意?是本王父皇下的旨意吗?”
薛喜元大怒,“皇后奉旨临朝,岂容你轻慢?”
境王嗤笑,“那皇后娘娘一定忘记本王的兵权,是皇上亲手授予。”
这句话,让薛喜元恨之痛之。
想着多时争夺,总是境王的手下败将,如今有皇后娘娘旨意在手,不妨杀了他,再想法子交代过去。
念及此,他眼底陡然一狠,举手率人迅速退后,扬剑落下,尽力一吼,“境王带人叛乱,本官奉旨杀无赦,放箭!”
高渐生大怒,“薛喜元你疯了?你敢谋杀当朝亲王?”
当下,如雨般的箭凌空迅疾飞来,四面八方,如同天罗地网。
境王挥剑抵挡,咬牙切齿,从前竟不知道薛喜元有这胆子,解围出去,定要把他活剥生吞了才好。
在军营里对境王动手,那简直就是找死。
虽然神弓营有五百人,但这大营五万将士都在集训,大部分都是境王的人,自然马上前来勤王,抵御弓箭。
但薛喜元是非得要境王死,竟传令下去,神弓营只盯着境王一人,务必诛杀!
神弓营有几人跃上树顶,对着被重重护住的境王连续的八箭齐发。
高渐生飞起抵挡,奈何箭密如雨,他肩膀中箭落地。
境王凌空飞起抵御,为高渐生争取退后的时间,但随即四面八方的箭又朝他飞来,阿鹿吼了一声,惊得目眦欲裂,“王爷!”
境王仓促旋飞下来,却已经太迟,眼看四面八方的箭就要把他刺成刺猬,而底下的兵士压根救不及。
薛喜元眼底有解恨的狂喜,终于可以杀了境王东方境这个碍眼的霸王了。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金光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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