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果果穿来这个世界没多久,就嫁人了,嫁的,是一个牌位。
原本她只是为了报个人情,想着嫁了也能过轻松日子。
可她这死了的相公,却活着回来了……
此时的叶果果,正盯着晕在自己跟前的男子发呆。
这人,从进了自己院子里,还没说句话,就忽然晕了过去。
叶果果看地上那摊鲜红的血不似作假,人好像也真晕了,并不像是碰瓷的。
她这才上前一步,蹲在男子旁边,为男子号脉。
凝神号脉半晌,她眉头微微蹙起。
原来是中毒了。
但这中的什么毒?
她怎么号不出来?
都不知道这人中了什么毒,她自然没办法医治。
家里只有她一个人,莫名其妙冒出个陌生男子,放家里只会是个麻烦,这么想着……
“对不住了。”
说完,叶果果就起身,单手抓住昏迷男子的一只胳膊,一下就将男子给拖出了堂屋。
轻易的就跟她其实什么都没拖一样。
叶果果是打算将男子放在院子外面的马旁边的,那匹马应该是他的。
可她才将男子拖到院子门口,就跟季大伯撞了个正着。
季大伯是她相公的亲大伯,名叫季山,也是这个村的村长。
季山原本兴冲冲的进来,想高兴地跟叶果果说,她相公没死、还活着回来了。
谁知道,正好在门口撞见了叶果果,还见叶果果单手拖了个人。
他一看,气的当即大吼道:“叶果果,别人就算了,你怎么连你相公都打!”
“惊白、惊白,你没事吧惊白?”吼完叶果果,季山赶紧扶起地上的季惊白,老脸全是焦急。
叶果果有些懵,本能反驳:“我没有……我冤枉……是他碰瓷我的,我都没碰到他。”
她实在怕了她这大伯的唠叨了,尽管她都不会听,但也会烦的。
“你还说!”季山老眼瞪她。
他不懂碰瓷什么意思,不过他这侄媳妇总是说些他听不懂的话,他也都习惯了。
估计是哪个地方的方言。
“要不是你打的,他能这样!”他更凶恶的瞪她。
说着,他又担心起来:“怎么都不醒啊?是不是你下手太重了?”
叶果果望天,一脸无奈:“大伯,我下手一向有分寸的,真不是我打的,我相公我怎么会打呢……欸,你说我相公???”
“等、等等……”太过震惊,她都结巴了。
“大伯,你说这是我相公?”
她指着被扶着坐在地上、却还醒不过来的俊逸男人,不敢置信。
不等大伯说话,她又急急问道:“我相公他不是死了吗?大伯你们说的啊,说我相公死在战场上了,才让我跟牌位拜堂的。”
季山道:“我们见他那么多年都没回来,也没个音讯,就以为他已经死在战场上了。”
“呃……”叶果果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季山:“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周大夫给你相公看看!你没看见你相公醒不过来吗!”
叶果果想着村里那周大夫就是个半桶水……
不,连半桶水都没有,小病倒是能治的动,但像这种她都不知道的毒,肯定解不了。
不过,她相公是中毒了这事,要不要跟大伯说?
见叶果果不动,季山也来不及多想。
正好村里有人路过,他就让那人帮忙赶紧去请周大夫过来。
那人去了,叶果果也不拦着。
周大夫那点医术,她心里清楚,就算来了,都不一定能看出她相公是中毒了。
而这中毒这么大的事,她还是等她相公醒来问问再说。
看着季山艰难的扶着季惊白站起来,想将其给扶进屋,叶果果赶紧上去帮忙。
一把抓住她相公的腰带,就将她相公整个人甩上了肩。
然后,她扛着她相公就进了屋。
季山:“……”他这是给他侄子娶了个大力士啊……
甩甩头,季山才赶紧跟上。
一跟进堂屋,就看见堂屋里被五花大绑的那些庄稼汉,他当即没忍住的再次爆吼:“叶果果,不是让你放了他们吗?!”
今儿个一大早,隔壁村的朱大牛带着这些人来,想教训叶果果。
只因朱大牛是打猎的,而最近一个月,他都打不到猎物了,可叶果果这个姑娘家却每次都能打到很多猎物。
他就眼红了,也忘了叶果果是个女子,还打遍十里八村、没有对手的事。
五日前在山里设了个陷阱,想收拾叶果果一顿,让叶果果落个伤残,再也没法打猎。
谁知,被叶果果反收拾了。
但他还是不服气,今早又来找叶果果麻烦了。
早晨动静闹的那么大,季山身为村长,当然知道。
不过,等他赶来的时候,叶果果已经将朱大牛等人给全部收拾了,也是跟这样五花大绑的。
因急着下地干活,他一了解情况过后,也没多说别的,只让叶果果意思意思得了,放了人家。
哪知,这都快午时了,叶果果还没放人!
这不是逼着人家村长找来跟他要人吗!
叶果果刚将她相公放在内室的炕上,就听到了季山的怒吼,于是,赶紧快步走出来。
理所当然的说道:“朱大牛说他要去找更厉害的帮手,再跟我打一架,打赢我我才会放了他们,是打架啊,我岂有不应战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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