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眠付写上数额后撕下来直接就给了秦文山,秦文山两眼直发光,男人收回手,没再多说什么,抬步走进了屋子。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范围内,江沅才回过神来,她想要把支票抢过来,没想,秦文山率先把支票塞到了自己的裤兜里。
"还是我的女婿爽快,反正又不差这一点钱。"
很快的,秦文山便带着罗萍离开了,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在门卫异样的目光中走了进去。
……
晚饭时间,她才重新走下楼来。
在饭桌前普一坐定,男人的身影就出现,她看着他在她对面拉开椅子坐下,佣人很快就把饭菜一一端了上来,她拿着筷子刚要夹菜,他的声音顷刻传了过来。
"稍早前过来的那对夫妻,是你的亲生父母吧?"
她的身形微微僵住,"嗯"了一声,喉咙只觉有些干涩。
巩眠付拿起旁边的杯子,状若无意的开口:"白绸缎的事今天大哥特地来找我谈过话,你也算是对自己够心狠的,难道你就不怕有遭一日被揭穿?"
江沅没有料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事,她的手不自觉的摸向了左手手指上的伤痕,她当时是没办法了才会那么做,大嫂带来补汤的用意她没忘,她自然知道几抹鲜血沾上白绸缎是什么意思,但她更害怕若是白绸缎洁白无瑕会是怎样的后果。
怕是,那样的补汤不会只送来一次吧?
"那你是怎么跟大哥说的?"
她问出这话时,心情难免有些忐忑,反观男人,倒是淡定得很。
他徐徐的吃了几口,直到瓷碗见底了,他才放下碗筷,意味深长的瞥了她一眼。
"破身的办法不止一种,不是吗?"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还故意摆弄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随后才转身离开了饭厅,她坐在那,脸颊热得烫手,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是啊,破身的办法不止一种,哪怕他真的不行,但是,他还有别的,不是吗?
江沅不敢再想下去,她快速的扒了几口饭就站了起来,上到二楼正准备回房,在路过书房的时候微微顿住了步伐。
她想到了什么,到底还是站到了书房的门前,轻轻的敲了下门。
书房内,男人将东西放回最底下的抽屉,确定关好以后才走过去把门拉开。
怎么都没想到,门外的竟然会是她。
巩眠付显得有些意外,她耸拉着脑袋,目光难免闪烁,迟疑了半晌,她小心翼翼的望向他。
"那五十万,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
他蹙眉,薄唇微抿成了一条直线。
"不用还。"
她是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的,毕竟,就像秦文山说的那般,像巩家这样的家世,巩眠付根本就不差钱,但是,他不会知道他把钱给秦文山的时候,她的心情就好像自己的尊严被狠狠的踩在了脚下。
那是她的亲生父母,她不能有怨言,但是巩眠付不一样,哪怕,他和她已经结婚了。
"我会还的,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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