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是呢?"
江沅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不过在经历了那药汤之事后,再来这样的事她倒也不会太过诧异了。
她开始手忙脚乱起来,"可……可是,你不是……你不是……"
"我不是不行?"
他不像她那样难以启齿,倒像是用玩笑的口吻一般没有过多的顾虑就说出了口,然,那嘴角的嘲讽是如此的明显。
"就算我不行,巩家也不允许迎进门的新嫁娘在新婚之夜以后还是处子之身。"
这不是为难她吗?
丈夫那事儿不行,老一辈又无法容忍外来的流言蜚语,难不成,要她自己破了自己的身子吗?
巩眠付可管不了这么多,他把白绸缎丢给她,就翻身躺下,显然是要她自己解决。
她拿着那块白绸缎,不禁有些凌乱,过了良久,她一咬牙,做出了一个决定。
……
夜深人静,一抹身影缓慢的来到了她的身边。
面前之人早已熟睡,微弱的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他稍稍俯身,修长的指尖若有似无的触碰着她光洁的颈脖,流连忘返。
她浑然不知,只觉得有些痒意,翻了个身又沉沉的睡去。
她的脖子很细,细到他仅仅一个舒展五指就能完全掌握,若他稍加施力,他一直期盼着的结果便会出现。
一切,就能结束。
但是,他没有那么做。
这,不过是开始。
他收回了手,帘子被风吹起,仿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翌日。
在地上睡了一宿的后果,就是全身酸痛到不行。
今天早上还有课,江沅换好衣服便下了楼,打算吃过早餐到学校去,没想,才刚走进饭厅,就顿住了步伐。
在这巩家之中,每个人都有单独的住所,南楼是她和巩眠付的住所,其他人鲜少会过来,然,面前这坐在饭桌前的人是怎么一回事?
见她僵直了身子在那,男人放下手中的报纸,主动过来牵住她的手。
"在发什么愣?昨晚累坏了吧?"
无视他举止的亲昵,她对着面前的人喊了一声"大嫂"后低下头自顾自的吃起早餐,不用深究,就知晓这人一大清早的到南楼来到底有何用意了。
白晴看上去跟往常无异,她倒是恨得牙痒痒的,就在这个时候,佣人从楼上下来,将一样东西递到了白晴的面前。
白晴有些吃惊,眼底的异光一闪而过,随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下可以给爸和妈一个好交代了。"
听见这话,她下意识的抬起头瞥了眼,在瞥清佣人手里的东西时吃早餐的动作一僵,下一秒即刻埋头苦吃。
巩眠付自然也是看到了,他刚想要说些什么,江沅突然站起身来。
"我吃饱了,我先去学校了。"
她头也不回的跑出南楼,直至跑远以后,她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第二天,这巩家就给她一种豺狼猛虎的错觉。
今天的第一堂课是必修的,她向来不喜欢坐在第一排,便拉着好友曾晓晓坐到了最后面。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两人打算直奔饭堂去,没想,却被同班的言蕊挡在了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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