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当局者迷,那位华小姐却是伤心欲绝,哭得一脸梨花带雨:“临玺,她,她是谁……”
陆臻臻看着她一脸惨白,摇摇欲坠的悲痛模样,真的不想打击她来着,可惜江临玺那个王八蛋居然狠狠地拧住了她腰间的一点点小赘肉掐了一把。
她痛得差点跳脚破功,可江临玺却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目光满含警告的意味。
陆臻臻心一横,又堆出一个虚伪的笑容,嚣张道:“我是谁,还需要说吗?难不成要我们在你跟前亲一口,你才死心?”
江临玺闻言,目光咻地暗沉了两分,嗓音低沉地应和道:“好主意。”
陆臻臻还没有反应过来啥好主意,江临玺却顺着手臂上的力度将她搂到了怀里来,抱紧几分,俯首就吻了下去。
他的唇软软凉凉的,跟她家陆珩吃的旺仔qq糖似的,可就算他颜值破天身材好,这才见过一次的陌生男人这么贸贸然就亲她,她肯定也是拒绝的啊!
陆臻臻惊得蓦地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就要伸手去推他,演演戏可以,不过动手动脚的,她就不乐意了啊!
“临玺,你太过分了!”还不等陆臻臻反应过来下手去推江临玺,身后的华小姐却率先崩溃,大哭着跑开了。
江临玺达到了目的,毫不留恋地松开了她,还刻意拉开了一下两人的距离。
他整了整自己的衬衫领子和领带,真是一秒不到就恢复了衣冠楚楚的禁欲模样,神色疏离道:“谢谢陆小姐仗义。”
陆臻臻看着手上被江临玺突然压下来弄得支离破碎的白玫瑰,心头一阵恼火:“你赔我的花!”
江临玺深沉的目光本来落在她鲜艳欲滴的唇瓣上,闻言,他拉回了视线,随意瞥了一眼那朵焉巴巴的花儿。
江临玺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掏出钱夹,抽出了三张一百的毛爷爷,塞到了陆臻臻的领口,声音暧昧,一字一顿道:“赔你,不用找,当小费。”
陆臻臻怒火冲天地从领口上拿出那三百块,一把塞到了江临玺的衬衫口袋里,目光紧紧地锁着他,咬牙切齿道:“你赶紧去帮我买买一朵回来,不用找,小费!”
江临玺伸手从她手里拿过那只残了一半的玫瑰,漫不经心地转了转,抬起眸,目光里有一丝探究的意味:“白玫瑰,花语,我足以与你相配,陆小姐你这是打算找个二婚男人了吗?”
“滚你大爷的!”陆臻臻不悦地横了他一眼,“本小姐要钱有钱要貌有貌,我大中国还有三千万未婚光棍等着我去拯救临幸呢,我需要找二婚的吗?”
江临玺的唇角又微微弯了弯,勾勒出一个邪魅的弧度,不紧不慢道:“是吗?那陆小姐这是去临幸哪一位幸运的先生?”
还没有离婚就急着找下家了,就这样神经大条还花心的娘,她肯定会把他儿子教坏的!他一定要尽快解决了苏子州,接着再跟陆臻臻好好谈谈抚养权的事。
陆臻臻把他手上转着的花儿一把拽下来砸到了他脸上,有些上火地回击道:“想什么呢,想什么呢?我陆臻臻看起来像那种不思进取不务正业不顾大计的女人吗?”
江临玺若无其事地拔掉了脸上的花瓣,神色疏冷地回道:“你不是吗?”
“去你的!”同一天内连续被打击了三次的陆臻臻终于恼羞成怒,一拳砸在他的心口上方,说道,“就你跟宋濂的关系,我跟你说也没事,就今天我接到一个神秘电话,说他有办法帮我,离婚不用分股份给苏子州。让我到蓝岛餐厅找他,白玫瑰为号。”
江临玺听罢,语气幽幽地说道:“第一,他既然能打电话给你,说明他认识你,所以他说的白玫瑰为号,是他带着白玫瑰,让你去找他,而不是叫你带白玫瑰。第二,我一个专业的律师都还没有想到办法让苏子州不分财产,他居然有办法?这明显是陷阱。”
陆臻臻见他说得一本正经煞有介事的,心里也有些打鼓了,抬起眼神色犹豫地看着江临玺,咕哝道:“那我去还是不去?”
江临玺轻描淡写道:“去啊,说不定他真的有办法呢!毕竟你这么蠢的人,也是靠着运气才能活到今天的。”
陆臻臻:“……”
她又抬起头打量了江临玺的面色几秒,试探性地问:“那我真的去了?”
江临玺点了点头:“去吧,把手机录音开了,我在这儿等你。”
陆臻臻哦了一声,掏出手机按到了录音,这才往餐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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