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只有一个小二,朱贵一把扯住了他,厉声喝道:“你们清欢楼就只剩你了是吗?就派一个人出来迎接,一点规矩都没有?你们这是不把我们状元郎放在眼里吗?我看你们这清欢楼是不想开了吧!”
别说是状元郎了,就是朱贵,小二也不敢得罪啊。只见他连连地弯腰赔礼道歉:“朱公子请见谅,不是我们不把几位爷放在眼里,而是掌柜的今天不在,不然他定会亲自出来迎接的。”
“该死!”朱贵破口大骂:“我不管你们掌柜的去哪了,现在立刻马上把他叫出来,否则,你们这清欢楼就等着关门闭业吧。”朱贵之所以如此刁难,无非就是想讨好纪雅臣,不过纪雅臣的脸色似乎不太好。他正要开口制止,温润的声音响起:
“既然是状元郎,那自然是不同凡响的,是不拘小节的,朱公子如此这番,反而让人觉得状元郎过于摆架子,不容亲近。”
段楷尘原本是好声好气地劝说,怎料朱贵这种粗鄙的人是听不进这些大道理的。果不其然,段楷尘一出口,他立刻暴跳如雷:“你算个什么东西!本公子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我看你是活腻了吧!”
段楷尘摇摇头,不屑于再与这种人争辩。
忽的传来女子轻盈的笑声,只见傅惊尘轻启朱唇,恬恬静静地说道:“你的名字起得不对,太不符合你的形象了。古人有云,朱门酒肉臭。我看你该叫朱臭才是!”此话一出,立即引来周围人的一阵哄笑。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傅惊尘是在讽刺朱贵的刁钻霸道,同时又给段楷尘出气。
段楷尘轻摇纸扇,暗暗赞叹傅惊尘的高雅聪慧。
“欺人太甚!看爷爷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朱贵挽起袖子就要上前打傅惊尘。
“闹够了没有!”
纪雅臣突然一声,朱贵悻悻然地缩了回来,不敢再做声。
“不过是一桩小事,不必大题小做,大家就当是给雅臣一个薄面,就此罢休吧。”
既然状元郎都开口了,众人也不好再说什么,都安安静静地走进了清欢楼。
“姐姐!”
傅韵倾突然跑进清欢楼,到了纪雅臣旁边的时候,故意摔倒。纪雅臣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扶了她一把,可是傅韵倾贴在他温暖的胸膛却不愿意离开了,一双眼睛暗送秋波。
傅韵倾的心里揪得发紧,莫非……傅韵倾看上了这么个衣冠禽兽?难怪!难怪她会帮着他造反!傅韵倾,你真是我的好妹妹啊!
看着那样的傅韵倾,傅惊尘一阵厌恶,一把把她从纪雅臣怀里扯出来,“众目睽睽之下,一个姑娘家跟人家搂搂抱抱,你就这么不知羞耻?”
傅韵倾委屈,连忙开口道:“姐姐,你误会我了,其实是……”她没有再说下去,偷偷瞄了一眼纪雅臣。
傅惊尘也冷冷地看向纪雅臣:“其实是状元郎不放开你?”傅韵倾确实有姿色,男人有些非分之想也是正常。
纪雅臣也无从辩驳证明自己的清白,于是便转移话题:“后院的流觞曲水已经备好,各位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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