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午的时候,日头晒得人发晕,可十里八乡的人全都聚集在了镇河村附近一片空地上,空地往前就是已经干涸开裂的河床,一个穿着大红衣裳的姑娘被绑着架在河床中央,看样子十三四岁,嘴唇已经1,紧闭着双眼,旁边站着一个拿着火把的村民。
乡里大旱,村民们只能祭人求雨,江晚白是江家的傻小姐,几年前被送到乡下,说是寄养,其实就是自生自灭,跟着来的婆子在大旱时就先跑了,只留下一个傻小姐,这不,神婆说要用活人祭祀时大家就想到了她。
穿得花里胡哨的神婆,正摇着手里的铃围着祭坛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念念有词,念着念着突然停了下来,双手张开仰头吼了一声,紧接着朝拿着火把的村民一挥手。
村民一直紧盯着神婆的动作,见此赶紧将手里的火把抛了出去。
谁知少女的眼睛动了,江晚白一睁开眼,还没来得及感受要热死人的温度,就看见一把火朝自己丢来。
“我屮艸芔茻!”江晚白吓得下巴都要缩回去了,第一反应是往后躲,这才发现自己手脚被绑着,身后是木桩,万幸的是火把没落在她身上,不幸的是,火把落在她脚下的木柴上。
都是经受过太阳暴晒的木柴,没有丝毫的水分,一触即燃。
江晚白来不及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被绑在身后的手飞快掐破指尖,沾着血在掌心画出一道符箓,画成的那一刻,金色的光芒沿着符箓划过。
她生前好歹也是玄术界极富盛名的大师,被誉为百年难得一遇的旷世奇才,一道招雨符信手拈来。
紧接着前一秒还万里无云的天空突然翻涌出一团乌云,还伴随着一声雷鸣。
“老天爷开眼!老天爷开眼啦!”看见这一幕的村民们顿时兴奋地又跪又拜,认为祭祀起了作用,招来了雨水,而手舞足蹈的神婆愣了一下后,抽风抽的更加起劲儿了。
一边摇着铃一边大声唱喊着:“风调雨……”
喊声戛然而止。
就连村民们的跪拜也全部停了下来,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一幕。
那团雨云只聚集在江晚白的头上,哗啦一下大雨瓢泼,瞬间将她脚下的大火给浇灭了。
看着村民们的反应,江晚白目光闪了闪,心里已经有了成算,这不过是她入门时学的小法术,却能引来这么大的反应,她能在科技发达的21世纪混得风生水起,在这里肯定不会太惨。
想明白这一点,江晚白松了口气,顺便舔了舔被雨水打湿的唇瓣,只是被绑了太久,身体酸痛是没法马上缓解的了。
等干渴的嗓子稍微舒服一点了,她才擦掉掌心的符箓,一瞬间乌云散去,烧人的太阳又晒了过来,江晚白看向那个神婆,目光嘲讽。
她随手又画了个引火符,烧断了绑着自己的绳子,绳子散落,江晚白却险些脸着地摔下去,好在及时侧了身,只肩膀砸在木柴上生疼。
“这……这怎么回事?”镇河村的村长一脸无措的看看神婆,又看看江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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