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你知道我奶奶病情反反复复,她想吃景福记九几年生产的鲜奶牛轧糖,能不能搞到配方?”
“那款口感不是特别好,已经停产十多年了……”
“好鱼,帮帮我嘛,muamua……”宁濛拽着杜妤撒娇发嗲。
杜妤受不了,浑身激起一阵儿鸡皮疙瘩,“行行行,带你去见我爸。”
宁濛挽着杜妤兴高采烈前往工厂,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冤家路窄碰见最不相见的人。
杜妤的父亲在厂里加班,宁濛和杜妤无法进入实验室,便在车间闲逛。
拈一块包装好的软糖,杜妤扔给宁濛,“要吃吗,前两个月新上市的水蜜桃口味。”
宁濛准确接住,低声喃喃,“前两个月……”
她在牢里。
以往每次景福记出新品,小鱼总是第一个拿给她尝。
宁濛苦涩的扬了扬唇,打开包装纸,放在手背,再用另一只手用力一拍,准确拍进嘴里。
不错,甜而不腻,味道正好。
“萌萌?”杜妤欲言又止盯着死党的肚子。
“嗯?”
“你真的……怀孕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
“是啊,监狱医生检查的,这还有假?”如果不是因为怀孕,估计她早被枪决了。
“那孩子父亲?”
“呃……”一想到那个秒摄君,宁濛忽然反胃,有什么东西控制不住上逆。
“呕——”
杜妤赶紧拍着好友的背,“怎么了?”
“没事,医生说呕吐是正常的早孕反应。”宁濛捂着嘴,格外难受,“鱼,卫生间在哪儿?”
“前面右拐。”
快步跑到盥洗间,宁濛趴在大理石上吐了个昏天暗地。
待胃里的东西全吐了,心头才舒服一些。
打开水龙头,她捧着凉水给自己脸上浇了浇。
收拾好,宁濛起身向门口走去,却意外碰见迎上来的人,“杜叔叔。”
“萌萌,小鱼说你找我?”
“嗯,想问杜叔叔,九几年生产的牛轧糖,现在还能做吗?”
“这……”杜岐山为难的皱了皱眉,“工厂流动性较大,十几年前的老师傅要么退休,要么离职了。”
“没关系,你们不是有配方吗?我自己做也可以。”
“萌萌……”纵然知道女儿和柠檬关系要好,杜岐山也不敢触犯厂规,“不是叔叔不帮你,配方牵涉商业机密,如果透露出去,我会吃官司。”甚至坐牢。
他签了保密协议,即便是亲生女儿、枕边的老婆,也不能透露半个字。
“这样啊……”宁濛蔫蔫的垂下头,“就没有其他法子吗?”
她还想着奶奶能出面帮自己说话,唉,看来只有独自一人面对难缠的父亲。
杜岐山摇头,正想说没有,另一道低沉的嗓音先一步回旋在空气中,“有。”
有?
宁濛噌的抬头,却对上一双熟悉又让人胆战的眼睛——景逢年!
该死,怎么哪儿哪儿都是他?
宁濛一副世界末日的悲壮,她宁愿面对父亲,也不愿意面对恶魔。可面上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好强挤出一抹微笑,“景少,好巧啊,既然涉及商业机……”
“无妨。”景逢年摆摆手,大跨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暧昧不清,“濛濛,杜经理做不了主,你为何不来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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