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打开绝密保险门,从一屋子文件里找出93年研发配制的鲜奶牛轧糖配方,递至主子面前,“景少,您要的文件找到了。”
景逢年面无表情翻开,找到配方,“里面的材料,帮我准备好。”
“是。”
半个小时后,萧楚看着主子穿上无菌衣,戴上无菌手套,一副亲自配方、制作的样子,小小愕然了下,“景,景少,要不……我来吧?”
主子是吃错什么药了,竟然亲手制作牛轧糖?
恕他脑回路不够用,这种浪费时间的事,萧楚有史以来第一次见主子去做!
“站那儿。”
撂下冷冷三个字,景逢年开始动手。
——
夜深人静的宁家,彷如地狱深渊,透着丝丝恐惧。
宁濛轻轻扭动门锁,蹑手蹑脚不敢开灯。
倏然,
“啪——”
灯光敞亮,伴随皮鞭抽打在身旁的声音,宁濛“啊”一声,浑身直哆嗦。
“臭丫头,你还知道回来?”宁建涛板着脸,气势骇然,“叫雨昕来请你,请不回来了,是吧?”
“爸……我这不……回来了吗?”
“回来?”宁父气得横眉怒眼,举着鞭子又一次抽在宁濛身边,“告诉你多少次,不要惹是生非,不要惹是生非,你当耳边风?”
越说越气,宁建涛叉腰站起来,怒气冲冲指着宁濛,“给老子跪下!”
“我……”
“不跪是吧?”宁建涛作势抽过去。
宁濛见武器不长眼,噗通一声跪下去,“爸,我错了。”
客厅的吵闹惊醒尚未入睡的宁雨昕,“咚咚咚”,踏着看好戏的脚步,她跑至父亲身边,“爸,您别发火,我给您倒杯水,消消气。”
“宁濛濛,好好瞧瞧,你要是有雨昕十分之一听话,我也不用替你操心。”
说的好像很担心我一样……
宁濛撇撇嘴,对父亲的关心不以为意。
“姐,你也是,明知爸担心你,却不回来。”宁雨昕唯恐天下不乱,挑拨道,“咦,你男朋友呢?怎么没跟你一起?”
“男朋友?”宁建涛瞳孔微眯,“是谁?”
介个……总不能说是景逢年吧?
宁濛支支吾吾,“呃,那啥……”
宁雨昕站在一旁,添油加醋弯酸道,“不知是哪家公司中层管理,还是某个奋斗小青年,开了辆20几万的奔驰B。”
20几万?
相比上千万的豪车确实很LOW。
可是能在监狱让宁濛怀孕,是不是有什么后台?
宁建涛暗忖时,宁濛急忙开口,“爸,你别听雨昕胡乱猜测,我……”
“行了,明天带他来见我。”宁建涛权威的下决定,然后撂下皮鞭,起身回了卧室。
“那个……”宁濛为难的盯着父亲离去的背影。
唉——
她去哪儿找临时男友?
愤然瞪向挑事者,宁濛低吼,“宁、雨、昕!”
“干嘛?”宁雨昕耸耸肩,“我只是实话实说,谁叫你不让我见那个男的?”
见……谁?
景逢年?
想起前世,宁雨昕和景逢年是未婚夫妻,他们爱情长跑十年。
宁雨昕对景逢年的爱,就跟她对刘浩天是一样一样,不计一切,疯狂到失去自我。
宁濛眼底闪过浓浓兴奋,像抓住沼泽的唯一细绳,“雨昕,要不这样,我帮你一个忙,你也帮我在爸爸面前说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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