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南亦菲和单灵歌一家人一起吃晚饭,单闻扬特意开了一瓶红酒,等到第二天上午两个人在单灵歌的卧室里闲聊,便有仆人送来一个不算很大的盒子,说单闻扬答应给单灵歌买的东西全部到货了。
后者有些兴致缺缺地接了过来,南亦菲却很有兴趣地打开盒子查看,分别是一个火柴盒,一支水性笔,一个巴掌大小的布块,和一个小机器人模型。
“哇,”南亦菲拿起那个只有火柴盒大小的伸缩式笔记本电脑研究起来:“这东西好啊,太便携了,用的时候可以变成二十九英寸,不用的时候就是个小盒啊。”
单灵歌不置可否,拿起另外一支水性笔:“比起那个,我更欣赏的还是这个,号称完美的考试作弊专用笔,想要的所有题目都可以记录下来,考试时只需要在题目上轻轻一点就能在笔末处看到答案。”
南亦菲饶有兴趣地接了过来,仔细一看:“嗯,我知道,这个前端可以选择各种笔随意切换,它的笔体可以纵向横向随意延长,最大的可以达到五十九英寸,相当于一个大彩电的宽度,而且它本身也包含手机、电脑的所有功能。”
单灵歌一点头:“没错。”
“那你买这个就不必买第一个了嘛,给你父亲省点钱不好么?”
单灵歌没有答话,又给她介绍了那个站在上面就可以随着音乐自动跳舞的地毯,还有可以放大的厨房用机器人,然后一脸“报仇雪恨”地笑着,“就这四样东西花了老头子好几十万呢,估计要心疼死他。”
南亦菲在她肩上拍拍,“你要是带着这四样东西去上大学,正好离开了家,没人管你,课余时间在你首都的家里不知道会过得有多好呢。”
单灵歌却只想淡淡一笑,“如果这些东西是在不需要以订婚作为代价来交换而得到的话我会非常高兴的,现在,一想到那什么未婚夫三天后就要和我住在一起就倒胃口。”
说着将那机器人丢到书桌上,走到床边重重躺了下来。
距单灵歌生日还有两天时,单闻扬替她邀请来参加生日Party和订婚典礼的好友中有七个人到了她家,加上南亦菲共八人一起热切讨论订婚的事,单灵歌忍着气不理会他们。晚上单闻扬特意让人将晚餐端到灵歌的卧室里,还有各种餐后甜点,供他们一直闹到深夜。
第二天,受邀参加单灵歌订婚礼的人陆续到达A市,单家的司机从早上七点就开始忙碌起来,负责将那些宾客送到单闻扬安排的酒店,单灵歌也从九点开始就忙着接待外地赶来她家的好友,十点钟还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喂,你好。”
“你好,是……灵歌么?我是苏恒,这是你的手机?给我发请柬的人说要在上飞机前给这个号码打电话通知一下的。”
电话中的人一副清润的嗓子,还显得有些迟疑,单灵歌立刻开心地道:“这是我的手机,你的飞机预计要多长时间?”
苏恒:“应该是两个小时左右。”
“嗯好的,到时候我去接你。”
“好,再见。”
苏恒那天报到时碰到了单灵歌只觉得这个女生很可爱,大家今后还可能成为校友,就将自己的身世背景告诉了她,本来水木族的事就不是什么秘密,没有想到回到家的当天晚上竟然在邮箱上收到了单家递来的请柬,一时间让他惊讶的无以复加。
他当然没有告诉单灵歌他的任何联系方式,因为那时不过是点头之交,可是单家的人却能准确查到他的邮箱,只能说这情报工作实在相当厉害。
一个半小时后单灵歌就和南亦菲以及苏恒的五个迷弟迷妹一起乘车去了机场,路上那些人还没完没了地问她究竟是怎么认识的水木族少年,她都懒得说话,全靠南亦菲帮着回答。
他们来到机场后又接到苏恒的电话说已经下了飞机,几个人便在出口等着,只是一直也没看到什么帅到“人神共愤”的人,突然单灵歌面前传来一个熟悉的清澈嗓音,温和而有磁性:“灵歌,你好。”
单灵歌忙定睛一看,立时:“!”
眼前之人竟穿了一套黑色西装加黑皮鞋,更神奇的是他戴了一个黑色墨镜,看起来就像去参加什么秘密会议,不过这造型倒是将他的容貌遮盖了少,难怪一路走来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单灵歌惊喜地道:“阿恒,你来了。”接着又对其他人介绍道:“这位就是苏恒。”
苏恒摘下墨镜,唇角轻扬,眉眼含笑,仿佛一缕清风悠然拂过:“大家好。”
所有人:“!”
苏恒的形象多少让南亦菲有些惊讶,她没有见过水木族的人,也没让灵歌给她具体描述,每天全凭自己的想象去猜测,然而她想象中的“世上最美”无论怎样都忍不住在最后变成个风华绝代的女子。
但今天一见苏恒本人,好吧,南亦菲承认他还真不像女人。
虽然他弄了一头披肩长发,皮肤白皙,五官也像用PS反复修改合成一样,但他本人的气质却并不妖冶,眸光清澈如水,浅笑轻扬,十分的干净和清雅。
下一刻,南亦菲和其余五人齐声道:“你好,我是南亦菲,XX,XXX……”
声音响成一片,苏恒当然一个名字也没有听清,还是微笑着对每个人轻轻点一下头。
单灵歌捂了下眼睛,清清嗓子对苏恒道:“好了,你跟我回家吧,在这里的期间你就住在我家。”
她带头向门口走去,南亦菲几人立刻跟上,苏恒在后面有些迟疑地道:“去你家住……会不会太打扰啊?”
单灵歌一笑:“当然不会了,我爸爸和叔叔都很欢迎你呢,他们几个现在都是住在我家的,你尽管放心。”
苏恒点头,“好,那就麻烦你了。”
苏恒的到来在单家并没有引起什么轩然大波,至少仆人在单闻扬的训练下都表现得“宠辱不惊”,而两个既是主人又是长辈的人都只表现出了对晚辈的亲切友好,至于原本待在单灵歌家却没有和她一起去机场的好友们,他们的惊讶都等回了单灵歌的卧室才彻底爆发出来,杀伤力算是减弱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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