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李庭芝府内。
赵绎一脸混沌,伴随着疼痛缓缓苏醒。
一睁眼,脸的正上方,一眼神莫名的妙龄女子,直勾勾的盯着醒来的自己。
“殿下?您醒了?”
“可还认得妾身?”
俊颜女子的语气,焦虑中夹杂着惶恐,叫赵绎一脸莫名。
稍稍环看一通四周,四周堪称土气破败、但格局落落气派的建筑,叫赵绎瞬间清醒——
这是?穿越了?
赵绎骨碌一下子坐起身,却牵连着后脑一顿剧痛。
“嘶……”
“殿下您别动,可不能再波及了伤口。”女子急急一声,赶忙转头:
“内官,速速请术医!”
“是!”
与此同时,赵绎的脑袋里头,一通乱七八糟的记忆,汹涌冲击而来,导致他的脑壳,内外煎熬着疼——
大宋?景定元年?
赵绎,昏君宋理宗之子、赵光义第十世孙?
即将于激烈的尔虞我诈中、被废立的储君?
而储君之位,将被骄奢淫逸的赵基拿下?
赵基……不就是大宋亡国君赵昺的爹?
尽管这里是穿越后的世界,但跟原来的世界一样,是个平凡世界。
好家伙!
“呃!”
记忆绞着赵绎的大脑,叫他头痛欲裂,恰好方才那女子匆匆回到了自己身旁。
赵绎索性朝她怀中一倒,头皮恰好依偎在一片柔软。
舒服多了。
根据记忆,她是“自己”的妃子——
唐兮。
垂头瞧了瞧蔽体的衣物,灰不溜秋,像极了麻袋。
作为皇室血亲,居然能穷成这副模样!
很快,老头子模样的术医匆匆赶来。
甚不行任何君臣之礼,对着赵绎的脑壳,就是一通揉探,疼的赵绎龇牙咧嘴。
“血已止住了!草药继续敷用!定能痊愈!”术医的语气,略显兴奋。
“下人再去采摘些草药来!”
老头说罢,转头就走。
唐兮反倒对术医微微欠身,行以致意的礼数,甚至还跟了过去,似乎要送术医出去。
赵绎阴着脸,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
“啊!”
突然一声叫喊,吓了赵绎一跳。
却见唐兮满脸惶恐的想挣脱赵绎的手,赵绎这才再次涌来一顿记忆——
过去这些年,这位地位不低的“太子妃”,可是被自己打的凄惨。
意外的记忆,叫赵绎惊了一下,赶忙松开了手。
“夫君息怒!是妾身错了!”惶恐的唐兮,这就要跪。
赵绎赶忙拦住:
“诶,不用跪……”
“你、你在这陪我,不要走。”
“妾身惶恐!”唐兮的惊恐,更甚了八分。
赵绎在心头暗暗叫骂“原身”,这么纯天然的美女,竟也下的了家暴的手,甚至还长达数年。
真不是人!
记忆告知,这次后脑重伤,也是“他”暴躁家暴之时,不慎趔趄摔到了后脑。
可见毒打程度之激烈,把自己都给摔死了。
“昨日是吾错了,往后定不再对尔动手了。”
闻声,唐兮脸上,只有错愕。
“真……真的?”
“自然是真的!”
“不仅不会再对尔动手,甚至还要叫尔,做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母!”
赵绎说话间,对唐兮投去一个灿烂的微笑。
“国母?”听到这二字,唐兮脸上出现了难以启齿的为难:
“昭王殿下……朝中明日便要报送天下子民,吾大宋……将……”
“将另立赵基为储君……”
“再者,殿下向来宠爱胡氏……”
话音至此,赵绎径直抬手,拦住了她后续的话:
“今日及以后,本王,独宠爱妃。”
说罢,赵绎犹如毫发无伤,身姿如狼似虎,将之扑倒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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