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子村,七月的天气格外燥热。
粉色的蚊帐里面,一道妖娆的背影若隐若现,雪白的肌肤,丰腴的曲线,每一处都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气息。
此刻她咬着嘴唇,脸上带着痛苦之色,仿佛在承受着什么难言之隐。
她叫小兰,是窝子村的姑娘,最近一直在娘家给孩子断奶。
断奶这种事,不仅仅对孩子是一种折磨,对女人更是一种煎熬。
“受不了了,这样什么时候是头嘛。”
小兰娇嗔着埋怨,她坐了起来,随之一头黑发自然垂落,遮住了精致的容颜,她伸手捂着胸口,只感觉这是铁块,触碰一下就疼痛难忍。
“去找聂天好了,他应该有办法给我断奶,回来这么多天了,都没有见到他几次,几年不见,见到我还会害羞了。”
小兰嘀咕了几句,她拿起一件单薄的衬衫穿上,原本尺寸刚刚好的衬衫,可是这几天断奶,胀的几乎已经变成了一件紧身衣。
她皱着眉头,然后去隔壁妈妈那里抱过小家伙,带着自己娃去找聂天,这样看到的村民不会说闲话。
聂天是窝子村的村医,从小无父无母,跟着一个老不正经的师傅长大,他的医术也传承这个师傅。
考上大学之后,他就离开了村子,这五六年一直没有回来,直到前几天才回到了村里。
此刻他正光着身子在练功,可以看到,他身上有着很多的伤疤,这让原本有点秀气的他,多了一丝男人气息。
“聂天。”
小兰到了,她在外面喊了一句,她没有等待的意思,直接推开院子门走了进去。
聂天看向小兰,不得不眼前一亮,这可是他们村的村花,人长得漂亮,身材也好,特别是衬衫崩起的曲线,没少让他偷看几眼。
不过村花也嫁人了,而且孩子都有了,这五六年时间,他好像错过了很多。
“小兰,有事吗?”聂天问道。
看着聂天这精壮的上身,小兰咬了咬嘴唇,眼神有了一丝火热。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啊,你这一身的伤疤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在外面读大学吗?怎么搞的一身是伤。”
小兰好奇的问道,她并没有觉得这些伤疤狰狞恐怖,反而觉得让聂天更有男人气概。
“一次不小心出了车祸留下的。”
聂天开口忽悠,这几年他可不是在外面读大学,而是被人陷害,然后送进了监狱,直到现在才出来。
这一身伤疤都是在监狱里留下的,如果不是他有一点功夫,只怕已经出不来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把自己摔得这么惨,四处都是伤疤。”
小兰一脸心疼,她伸出一只手,在聂天的身上摸了一下伤疤。
聂天有些难为情,此刻仿佛他就是个被调戏小姑娘一样。
“又害羞了。”
小兰带起笑容,似乎就喜欢聂天这害羞的模样,不过小家伙在她的怀中折腾了几下,不得不让她痛得叫出声来。
“小兰,你怎么了?”聂天连忙问道。
小兰把小家伙放下,回道:“最近不是给这个小家伙断奶吗,又胀又痛的,我都受不了了,所以这才来找你帮忙的。”
“找我帮忙?”
聂天有一些上头,这种事情,找他帮什么忙。
“对啊,你是医生,肯定有办法的,你就帮帮我吧,我真的太难受了。”
小兰带着一丝撒娇的语气,他们以前关系可是很好的,过家家都进过洞房。
虽然说现在成年了,不过小兰似乎没有男女有别的意思。
“小兰,这,这,不太好吧。”
聂天有一些紧张起来,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在加速。
“什么不好的呀,我们关系这么好,你又是医生,不找你找谁。”
小兰说道,她带着一丝调皮,聂天越是害羞,她就越喜欢捉弄。
她伸手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这呼之欲出的感觉,让聂天看直了眼。
小兰突然又停下了,随后调皮的问道:“聂天,你不会是还没有看过女人吧?”
聂天一阵尴尬,他收回目光,难为情的点点头。
小兰笑容更盛,她目光有些火热,随后轻声问道:“那你想不想看?”
“啊?”
聂天一阵口干舌燥,这是干什么,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了吗?
“傻瓜,要是你帮我断奶的话,我不得给你看啊,不然你怎么下手。”
小兰热切的说道,她突然有了一种特殊的感觉,不想只让聂天看看这么简单。
她虽然有男人,但却是一个喜欢吃喝嫖赌,夜不归宿的混蛋,不然她也不会住在娘家。
她男人说是出去打工了,大半年都没有回来过,甚至一个电话都没有,做为一个正常的女人,自然会深闺寂寞。
“要命啊。”
聂天觉得原本就燥热的天气更热了,这一次不仅仅是身体表面热,他的心中更有一团火在缓缓的燃烧。
小兰抿了抿嘴唇,看着聂天精壮的身子,那滴滴流下的汗水,让她眼中多了一丝迷离的感觉。
“聂天,你就帮我治疗一下嘛,帮我早点把奶给断了,只要你能做到,我就给你一个奖励。”
小兰热切的说道,她咬了咬嘴唇,脸颊逐渐红润起来。
聂天下意识的点点头,他确实是有着一套特殊的医术,能帮小兰早点把奶断掉。
他现在倒是有些期待,不知道小兰所说的奖励,会是什么样的奖励。
小兰这下有些扭扭捏捏,不过还是慢慢的解开了一个个扣子,那逐渐出现的轮廓,让聂天一阵口干舌燥。
“那死鬼在外面花天酒地,难道不知道我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吗?”
小兰呼吸急促起来,她似乎做好了决定,今天要疯狂一次。
哇……
突然之间,在地上爬蹒跚走路的小家伙哭了起来,这是突然看到了自己的口粮,闹着要吃的。
小兰被吓了一跳,现在正是断奶的关键时期,自然不能给他吃。
她连忙系上衬衫的扣子,连哄带骗的,怎么都没有用,反而越哭越凶。
“聂天,我先把小家伙送到我妈那里去,然后我们再继续治疗。”
小兰说道,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谁要说闲话谁说去。
聂天点点头,他感觉自己一颗心都已经吊到了嗓子眼,现在突然放松下来,同样有些呼吸急促。
看着小兰扭着腰肢离去,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并没有降温,反而有种越来越热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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