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古人最在意的便是女子的月事,觉得那是肮脏污秽的事情,便强扯出这样的话。
好在顾含章的手当真停住了,这才松了口气。
感觉到身边的人儿松了口气,顾含章嘴角微微扬起。
抛开娶她的目的不说,这个女子到真的是个有意思的。
那些个被带到黑风寨的女子,只要一听是要嫁给黑风寨的大当家,无不是哭的梨花带雨的。
就算是有那么几个没哭的,也都是别有心思,是那些个官府门阀,想要安插在黑风寨上的人。
还从来没有像她一般,不哭不闹不害怕的。
一边想着,顾含章转过头去,想要借着月光好好看看。
若当真是她,她应该记得自己才是,毕竟那一眼可是叫他终身难忘。
可是等他看过去,就见着刚刚还吓得慌不择言的郝慈,已经再次睡了过去。
不由的叫顾含章蹙眉,当真是个没心没肺的,躺在我身边都能这么快睡去,莫不是根本没瞧见我长的什么模样不成。
听着身边均匀的呼吸声,顾含章第一次有受挫的感觉,身子往外挪了挪,也闭着眼睡去。
等到半夜安神香烧去大半,确定郝慈睡死了,顾含章这才摸着黑将郝慈翻过身去,一点一点给她按摩疏通身上的筋脉。
刚刚他摸她,便就是想要确定郝慈身上到底伤在哪,从牛二将郝慈放下的那一刻,他就看出来了,她身上十有八九是受伤了。
只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终是拉不下脸来看,心中却还是记挂着。
若是有什么外伤,耽搁了只怕是要坏事。
好在只是伤了筋骨,许是从马车上摔下来的缘故,抹一些祛瘀活血的药膏,再按摩一下休息一晚便没什么大事。
所以趁着郝慈睡熟,顾含章开门让守在门口的丫鬟进来,替她抹了药膏。又亲自替她将筋骨按摩了一遍,这才给她穿好外衫,盖好被子。
看着郝慈嘟着的小嘴,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是真的忘了,还是故意装作什么都不记得?”
一边想着,嘴角扬起一丝无奈的笑意。
等到第二天郝慈醒过来,顾含章早就不知道在何处了。
床上空空的,只有她身上盖着一床薄被。
动了动手脚,发现身上没那么疼了,虽说不到完全没感觉,但也行动自如能下的来床了。
便坐起身来,看着身上还穿着大红色的嫁衣,这才松了口气。
看来这顾含章还算是个正人君子,没有半夜趁她睡着了对她做不该做的事情。
也忍不住懊恼,自己怎么能睡得那么熟,连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要是被人给搬去卖了如何是好。
心中想着,门吱呀一声被从外面打开。
昨个伺候她的姚婶跟着进来,见着郝慈还穿着一身嫁衣,心中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脸色不是很好看:“大少夫人,这天可不早了,夫人都起了,您还睡着怕是不合适吧。”
闻言郝慈看了姚婶一眼没吭声,只是站起身来,随后瞧了眼自己身上的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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