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荡的马车内,一声明蓝色衣衫的女子此刻却像是破布娃娃一般,在车厢内撞来撞去。
马车上除了她再无一人,连着车架上的车夫此刻也不知道去了何处。
拉着马车的黑色高头大马,此刻像是受了刺激一般,疯狂的朝前面跑着。
后面的车架都快散了,郝慈只觉得自己浑身快散架了一般的疼。
想要停下来却是根本停不下来,身子根本不是自己的一般,只有彻骨的疼提醒她,她还活着。
马车没有目的,急速往前跑着,嘎吱一声,车轮压在一颗石头之上,马车猛的震了一下。
郝慈只觉得一道惯力,让自己朝着一边撞去,似是门被撞开的声音。
然后便是一阵剧痛,她彻底的晕了过去。
“都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别瞧着我们黑风寨是个山寨子,总比你们在山下饿死的强。一个个都打起精神来,若是运气好的,让大当家的二当家的看中了,就算是你们走运了,日后吃香的喝辣的,说不得老娘还得跟在后面伺候着。”
郝慈就听着一声尖酸刻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随后便浑身酸痛,只觉得身子都快散了架一般。
心中默念着,莫不是自己这是被炸的骨头散架了,也不知道拼凑拼凑还能不能有个人样。
一边想着强睁开眼,随后猛地将眼闭上。
心中默念,什么玩意,这是出现幻觉了吧。
然后再睁开,再闭上,再睁开。
一旁穿着青色粗布短打的汉子,见着郝慈不断的睁眼闭眼,回头看向旁边足有二百来斤,正抓着瓦罐子大口喝水的妇人说道。
“我说姚婶,这个丫头莫不是个傻子吧,你瞧着这睁眼闭眼的,或者是哪有毛病?”
闻言被唤做姚婶的人这才注意到郝慈,当即低下头,就看着郝慈面如死灰一般,瞪着两个大眼看着她们。
姚婶当即踢了郝慈一脚:“哎,你这是着了邪了还是撞了鬼了,起来叫我看看。”
郝慈本就觉得浑身快散架一般的酸疼的很,被姚婶这么一踢,顿时叫她疼的眼泪花都出来了。
现在是连话都说不出来,更别说是站起来了。
大眼眶里眼泪花不住的打转,顿时叫人瞧着心疼的紧。
站在一旁的汉子见着,忍不住看的痴了:“真没想到,这次竟然带回来一个这么好看的,姚婶你赶紧轻点,若是将小娘子踢坏了疼了如何是好。”
“呦呵,没想到啊,你牛二也有心疼人的时候。”姚婶闻言酸不溜秋的说了一句,顿时引得一旁的人都跟着笑了出来。
郝慈这才瞧见,这屋子里除了五大三粗的姚婶,旁边还站着不少壮汉,一个个手里拧着大刀,看着样貌像极了电视里的山匪。
再看那些个蹲在地上的正在哭的姑娘,一个个穿的,可不就跟影视城里的群演一样。
一个不好的念头在她脑子里炸开了锅。
要么是掉进某个剧组了,要么就是走了狗屎运穿越了,一边想着眼睛打量着四周,没见到任何一台拍电视该有的摄像机,甚至连个工作人员都没看见。
脑子里顿时一个激灵,莫不是这一个爆炸,给她炸穿越了?
郝慈强忍着快冒烟的嗓子,沙哑着问道:“敢问各位好汉,这是什么地方啊?”
闻言刚刚说话的牛二,顿时满脸堆笑:“小娘子,这是青峰山的黑风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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