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的时候,柳姿在那里换上压箱底的短裙子,那短的只够到大腿上,黑色紧身上衣把她的大胸撑得鼓荡,高高的,那深藏不露的样子,有多勾魂摄魄。
柳姿一门心思筹钱,几乎把半个村都借了个遍,想把黎小宝的傻病根除掉。
柳姿知道卫生站的方站长好这一口,投其所好,让他在身上这样一下,占点便宜。如果不给点好处,别人的钱为啥借给她呢?
这个她早就在那里摸出经验来了,只要不超过底线,她为了小宝的病,拼着脸皮不要了。
她出门之前,坐在简陋的梳妆台前,在那里盛装打扮。五月的晚上还是有一丢丢清冷,她为了多借几百块,故意把两条白嫩的玉臂露着,上衣的款式,是那种领口极低的大V领子,把她的深藏不露,改成了一半的样子。
顿时就出现一个画里出来的美人儿,光彩照人,让男人见了在那里流口水。
“方伯,我到了你后门这里,你来开开门。”
柳姿拿小手电,对着卫生站的二楼窗户晃了晃,立刻,有一个窗户就亮灯,窗台上放出一盆出墙的花儿。这是方伯跟她约好的暗号,看到出墙花,就是暗示她,方伯有空,给你留着门呢。
柳姿忐忑不安,在那里推开小门,侧着身就进去了。走过一片菜园子,上了二楼。
就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男人,个头矮小,斗大的脑袋,眼袋也吊着。方世贤一见到高山呼之欲出的柳姿,就在那里兴奋的搓着手。
看到主动上门的寡妇美人,他吞咽着口水,假假意思说:“柳姿,你腰疼的毛病有没有发作,尾椎骨呢,我帮你看看吧!”
“方伯,你先借钱给我吧,我小宝快断药了,求你先借给我。我懂规矩,说让你看,就会让你看。我一口唾沫一个钉,说话从来都算数的。”
柳姿的病情是真的,方伯早在前几天就告诉她治疗方法。
除了吃药、贴狗皮膏药,还得配合做正骨按摩!
不过,小宝会看这种病,她身上的病痛,都让小宝治疗得差不多好了。
她找方伯,主要是为了借钱,说在他那里看病,只是个幌子。方伯也需要这种幌子打掩护,毕竟,他有老婆的。
“柳姿,都是老相识了,你找我借钱,不是头一回,你怕我食言,信不过我?”
方伯就在那里冲着她挤眉弄眼,长满茧子的老手也不老实,就放到柳姿的腰部那样着。
“柳姿说实话,你这身材真饱满,我活了五十多岁,土埋脖子了,你是我见过的最顶尖的美人儿。我能上手到你,是我的荣幸,我会好好疼你……”
“那你就看看,不过你不能用强的。”
柳姿早就认命了,不给点便宜出去,她是筹不到一分钱的。这样子的话,家里的黎小宝就没有治愈的希望了,一辈子在村里受人欺负。
“方伯,你这……差不多就行了吧,你占便宜没个够,说好借给我一万元的,你把钱给我,等我有钱了会还你。求你别动手了,我家小宝等我回去做饭!”
柳姿在那里楚楚可怜捂着个胸,方伯还嫌不够,吓得她退到了墙角那里。
“柳姿,你家里没有男人,就一个拖油瓶,还是个傻子。你给傻子看病,我佩服你。我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没有好处我是不会借了。钱放在内间床上,一起去拿!”
方伯嘿嘿怪笑,就在那里抱住柳姿,把她离地三尺抱在怀,抱着就进入了内间。
粗暴的丢到床上,方伯就要对柳姿干仗。
柳姿打个滚,躲闪着道:“方伯,你个老畜牲,说好的给你看看,你居然坏规矩,学会骗我了,真有你的!不想让你老婆知道的话,你就把钱借给我,我就当啥都没发生。”
方伯是个三婚男,他前两任老婆都让他克死了。新续的这任老婆叫李霜兰,比方伯小了十多岁,在镇上开粮油店。这个女人驭夫有方,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把方伯吃得死死的。
一听小寡妇威胁让老婆知道,方伯,他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他是老狐狸,脸皮比城墙都厚,腆着个老脸在那里逞威风:“柳姿,你少拿我老婆做挡箭牌,我不吃这一套。我老婆如果追究,我可以说是你主动勾引我。
你为了借钱,才上我的房间。这是铁打的事实,我怕毛。不给我睡就不睡,你喝了这杯酒,我借钱给你!”
方伯从酒柜拿出一瓶红酒,用开瓶器抽出木塞子,用酒杯筛了半杯,这个杯子他做过手脚的,事先加了东西。只要柳姿喝下去,她就会睡倒在他床上,就算是地震都不会醒。
这时一道人影破门而入,加了东西的杯子被那道人影拍了一下,就在那里掉地上摔碎了。
“方伯,你当我嫂子是头猪,你在杯子里加了药,让我嫂子喝了,她就任由你摆布。糟老头子,太坏了!”
黎小宝刚刚就猫在二楼的门外,把方站长在嫂子身上占便宜的全过程,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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