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自顾自吃着早饭,还能抽空想一想周家的情况。
除了她,周家还有五个已经出嫁的女儿,每个女儿嫁出去,周家都狠要了一笔彩礼。
周大成和罗秋霞一个是家具厂的模工师傅,一个在纺织厂后勤当临时工,就连周老太也有工作,就是说出来一股味儿,在街道做扫厕所的临时工。
这样的一家人哭着喊着说赔不起一千块,纯粹就是不想拿。
按他们的尿性,上个儿子被人要回去了,这一家子肯定还会再从哪去抱一个带把的来养。
瞿清遥想得一点错没有。
昨天周老太就跟周大成夫妻俩说了,乡下亲戚来消息,说是有个男孩,五十就卖。
弄回来养大了刚好能给他们养老。
杀猪佬愿意出一千二的彩礼,还完瞿家的钱,买个男孩之后还能净剩一百五,划算。
周老太越说越起劲。
“虽然家里没养你,但要不是我们,你能上瞿家过十八年的好日子?你得感恩。”
“往后多往家里送肉送粮食,杀猪佬的工资自己少花点,你还年轻,多吃苦没事,奶奶跟你爹妈年纪大了,活一天少一天,多孝敬孝敬我们。”
......
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鬼东西。
瞿清遥吃了个七分饱,放下碗筷站起来,周家人还没反应过来,她一把掀翻了饭桌。
“哗啦”一声。
碟子筷子、碗盘连带冷水壶,噼里啪啦全掉地上摔了个稀碎。
“你你你,你疯了!”周老太被洒了一身水,叫得比打鸣的公鸡还亮。
还好不是热水,要是热水不把自己给烫死?
死丫头,贱骨头,刚才还好好的,一下就抽风了。
罗秋霞尖叫一声,这么多东西全碎了,得花多少钱重新买啊。
周大成张着嘴灌空气。
刚才他正要吃花生米,被吓得筷子一下没夹住,掉在地上咕噜噜滚出了老远。
火蹭的一下上来了,没教养的丫头,上回还只是顶嘴,这次竟然直接掀桌,不好好教训还得了,筷子一扔转头就去拿鸡毛掸。
不过没等他动作,瞿清遥一撸袖子,抄起椅子就砸了过去。
“啊!”
椅子在空中带起一阵风流,啪的一下砸在了周大成的腰上。
周大成吃痛,瞬间像是骨头断了,猛地往前跄了几步,直接扑在了地上。
腰,他的腰。
“既然我都回来了,也该是我为这个家做贡献的时候了,我看你这腰挺僵硬,给你活络活络筋骨,不用谢。”
此生最恨爹味男。
在她面前立威风?瞿清遥冷漠地把椅子往地上一摔,上去又补了两脚。
“哎哟哎哟,我的腰啊我的腰断了。”
“住手快住手,死丫头你反了天了,赶紧停手啊。”
看着儿子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周老太拍着巴掌急得直跳脚。
瞿清遥回身就给了她一个大嘴巴子,直接把周老太扇得转了几个圈,最后躺在地上跟自己的好大儿肩并肩。
张嘴吐出一颗带血的金牙。
“你,你敢打我?”周老太不可置信,更多的是震惊,这丫头看着跟柳条儿一样,力气竟然这么大。
瞿清遥没废话,上去又是一顿大耳巴子,捏着周老太的嘴筒子,硬生生把剩下几颗镶金牙全掰了下来。
周老太一下变成了瘪嘴老太太。
“打你就打了,有什么不敢的。”
“你年纪大了,早死晚死迟早要死,我还年轻,吃不得苦,也受不了气。”
对她搞什么PUA,想死不如直说,瞿清遥嫌弃地把口水往周老太脑袋上抹。
这两个揍趴下了,那边还有一个。
自家男人和老婆婆合起来都没打过,罗秋霞如临大敌,抬脚就想跑。
结果踩到了地上的碎渣,啪唧摔到了地上。
来不及爬起来,罗秋霞双手扒地往前爬,好不容易爬到门口,却又一脸惊恐地被瞿清遥拖着双腿拉回来。
啪啪啪啪啪。
瞿清遥一个都不放过,上前抓着罗秋霞的头发,用鞋底照着嘴就往上抽。
顺手抄起地上的筷子,分开按住上下嘴唇,用力往下一夹。
不是会说吗,让你说!
“唔,唔唔唔!”罗秋霞痛得直流眼泪,剧烈挣扎,被瞿清遥无情镇压。
等松开的时候,嘴皮子活脱脱两根腊肠。
“虽然你没养我,但心里有我,眼睛就是想我哭成这样的。虽然我打你,但这是我心里有你,我力气这么大,就是为了打你长得。”
感情牌感情牌,感情都没有还上她这来打牌,花言巧语,现在这张嘴该舒服了吧。
一屋子的人这边哎呦那边救命,瞿清遥浑身都舒坦了。
原主天生大力能忍住不打人那是她脾气好,自己可不一样,她瞿清遥这辈子不知道委屈这两个字怎么写。
“你,你个小畜生,你想干什么?”周老太看到瞿清遥又拿起了鸡毛掸子,害怕得直往后退。
这辈子她上骂天下骂地,心情不好的时候狗路过都得挨她的骂,从没想过临老临老还有挨打的一天。
打她的还是个小辈。
周老太气得没办法,想弄死她的心都有了。
“啊啊啊啊。”
“救命,有没有人啊,救命啊,杀人了。”
“哎哟,别打了,再打要死人了。”
瞿清遥反拿着鸡毛掸,唰唰唰地朝周家人身上打。
“让你们换孩子,让你们卖女儿。”
“自己的骨肉不要,要养别人的儿子。”
“故意把女儿换走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有这一天,让我嫁给杀猪佬,我打得你埋进坟里都不用锹,骨灰扬得找都没处找。”
“没钱,没钱去做苦力啊,敢拿我换彩礼,姑奶奶我看你们是嫌命长!”
“好日子过够了,不把你们打醒你们就不知道有句话叫恶人还有恶人磨。”
“叫,还叫,一点福气全给你们叫没了,下巴包进上牙膛,给我忍住了。”
说一句,抽十下。
瞿清遥下手毒,专往胳膊小腿打,这里肉少,打得痛,隔着衣服,硬生生抽破了一层皮。
周家人哪受过这种苦,疼得在地上直打滚又不敢叫出声,生怕瞿清遥一个不高兴打得更狠。
周家人现在都后悔死了。
早知道有这一天,当初还换什么孩子啊,瞿清遥一生下来就该把她掐死,也免得有今天。
瞿清遥可不管他们心里在想什么,抽累了就用脚踹,踹累了就上手打,没什么力气了就命令三人组队,两两互扇巴掌。
到最后三个人的面皮子都又红又肿,亮得反光,活脱脱三只蜂蜜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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