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氏没敢回话,待李氏走后,她则问了耿氏一句:“耿姐姐,你可听说了这其中内情?”
耿氏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不管是福晋想要牵制李氏不想让李氏一人生下孩子而独大,还是别的,但总归与她们无关。
钮钴禄氏见耿氏不愿意多说,便没有多问,而是回西跨院侍弄孩子去了。
在佛堂罚跪的年氏,并没有好好的跪着,而是趴在蒲垫上睡着了。
昨夜受惊过度,她后半夜怎么都没睡好。
这会儿是真困顿了。
四福晋派人盯着,一听说她倒下了,以为她又犯病了,忙领着人去佛堂。
心下祈祷她绝对不能有事啊。
她如今吃斋念佛,只希望府上一家和睦,为了给死去的孩子祈福,希望她在下面好过点。
四福晋推门进入佛堂,看着倒在地上的年侧福晋,心中咯噔一声,快步走上前去将人给拉起来。
“年妹妹......”
“嗯?别吵。”
四福晋听她说话,心中放心不少,当意识到她睡着的时候,心下又气,
“年妹妹,你?”
似乎意识到四福晋会发怒训斥,锦悦醒来后便迷茫的道:“我怎么又晕过去了?这身体怕是不行啊。”
听她这般说假话,再瞧着睡眼朦胧,我见犹怜的模样,本该生气的却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年妹妹,又没打你,不过是让你在祠堂反省的,你这闹哪样啊?”
锦悦微微撇嘴道:“我没做错事,您罚我作甚?”
四福晋瞧她死鸭子嘴硬,问:“你给我说说,昨夜爷为何气呼呼的从你那边走了?”
是被自已气的。
可她却不能说实话的。
“这爷刚从外面回来,理应歇在福晋您身边的,怎么能违背规矩歇在我那里呢?”
四福晋撇了她一眼,从心底里不相信她的话。
“我知晓妹妹是因为孩子没了,心里不痛快,然今日我也把话撂这了,你的孩子是因为胎位不正,连宫中的御医都没法子医治。当时御医让爷选择保大保小,爷是违背了祖制硬是要保住你,爷的这份心思,你能明白吗?”
这古代生产本就是九死一生的事情,意外常常有,她就赶上了。
心中并没有因为孩子不痛快,且觉得没了孩子她如今自在许多。
再说了,她敢怀疑四福晋吗?
不敢啊。
“福晋折煞妹妹了,妹妹既嫁入四爷府便是爷和福晋的奴才,爷和福晋即便是要了奴才的命,奴才都不敢言语半分的,怎么会怀疑福晋?又如何会心中不痛快呢?再说了,昨夜真的是爷他忙到深夜,而我身子又不利索,爷大概是瞧着我愚笨,不愿意与我搭话就走了,这可真不怪我啊,我可什么都没做啊?”
“你?”
四福晋觉得她怎么这么不上道呢。
“罢了,你先回去吧。”
“是,多谢福晋。”
然想要起身的年锦悦,发现自已站不起来,脚麻了。
她无奈道:“福晋,能不能让我家丫鬟过来接我一下,您别误会,我不是故意拿乔的,我这跪的时间太长了,腿麻了。”
‘跪’的时间太长?
你这都躺了许久了,哪里跪着了?
四福晋不会发火,她是这府上的一家主母,要端庄大气,绝对不能被气着。
“来人呐,给年侧福晋备软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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