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云邪修长健硕的身上披着一件单薄的外裳
随后起身执起水中的毛巾,替卫鸢尾擦拭脸上的汗水。
第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关于丞相府将当初卫夕雾与外面男人生下的野种嫁入邪王府的消息,便传遍了的每一个角落。
本沉寂十几年的流言蜚语,再一次在街道巷口传开!
金銮殿上,皇上更是怒不可遏,他下旨让丞相府的出嫁,结果卫丞相这个老狐狸,竟然让一个野种替嫁。
可是皇上却也没有办法,毕竟卫鸢尾身上流的是丞相府的血脉,又是嫡女所生,也算得上是丞相府的。
这让皇上无从借口处置卫丞相。
“皇上,卫鸢尾虽说是夕雾产下的子,身份确实不光明,可毕竟是老臣的外孙女,这十几年来都是以嫡女的身份相待,没有苛刻半分,旁人有的,卫鸢尾也有,旁人没有的,卫鸢尾也都有,老臣对卫鸢尾也是格外的上心,请了先生教导卫鸢尾琴棋书画,在教养方面比起其他没有任何差别!”卫丞相面对皇上的盛怒,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这些,连眼睛都没有眨。
皇上一听更是找不到理由,反倒将眼神落到殿上的一袭紫色云纹袖蟒袍的云邪身上。
云邪所说毁了容,瞎了一只眼,嗜血残忍的脾气人人生畏。
但是却在整个朝廷中都是举足轻重的,更是受皇上的重视,要知道整个东楚国的一般江山都是靠邪王,若不是邪王在敌军大举东楚国时,云邪带领将士,抵抗,且在几年间让日渐衰老的东楚国逐渐起来,恐怕东楚国早已亡国!
所以邪王是其他皇子中最早封为亲王,切赐予封地的人!
只要云邪对这桩婚事满意,他自然不会再说一句,若是不满意,那他就在下旨赐婚。
而一身紫色云纹袖蟒袍的云邪只静静的站在殿旁,没说一句话。
沉默,便对这桩婚事不反对!
皇上也算是松了气。
这件事也这么过去了。
接着殿上自然而然的便讨论到已死的李将军身上!
李将军死在丞相的府邸上,这件事自然要丞相府给出一个交代。
却见一直不语的云邪站出身说道:“当晚儿臣去追第四任王妃的刺客,刺客逃入丞相府中,
卫丞相即便脸皮再厚,也终归是挂不住这张老脸,连忙上前解释:“皇上,臣的小女已与李将军定了婚事,邪王当日在看到的女子便是老臣的七女儿卫玲珑,李将军被杀,臣的小女十分痛心,坚持要完婚嫁与将军府为李将军守寡!”
卫丞相这么一说,立时殿内的议论声便小了一些。
虽说女子未婚便与夫家颠龙倒凤,着实有损体统,不过卫家如此痴情,甘愿入将军府守寡,也算是痴心一片。
然在场的人都清楚,什么痴心一片,身子都已经被李将军了,除了守寡便只能老死在丞相府了。
卫丞相步步为营,怎会留一粒无用的棋子在身边?
云邪转过头的眸光看向脸色无常的卫丞相,不愧是一朝丞相,竟敢在皇上面前颠倒黑白,且面色如此淡定从容!
下了朝,卫丞相谢邀了其他同僚的邀请去广陵楼一聚,他要赶快回府,将外面的风言风语给住。
更是要好好的回去发一通火,让府里的主子丫鬟都安分一点儿,竟给他做出这种有辱门风的事情!
“丞相大人……”一袭淡紫色云纹袖蟒袍的云邪突然出现在丞相门前。
卫丞相立刻弓腰:“臣参见邪王。”
“丞相大人的胸襟如此宽广,竟将人人唾弃的外孙女一直尽心尽力的养在身边,真是让本王佩服!”云邪微挑起的眸,冗长的语气自嘴中缓缓吐出,自是形成一股无形的压力朝丞相袭来。
丞相低下眸子,知道邪王话里有话,然嘴上只能说:“王爷言重了,王妃身上毕竟丞相府的血脉,老臣自然不能不管不顾!”
“不知道丞相说的那一句,旁人有的,王妃也有,旁人没有的,王妃也都有,这句话是何意?是不是王妃身上的疤痕,在丞相府其他身上也有,还是只王妃一人身上有?”云邪淡漠的语气中分明多了几分凌厉,的黑眸早已染上寒意。
那长年征战沙场的凌人气盛,让卫丞相一时哑了嘴巴。
卫丞相脸色迅速一变,脸色十分的难看。
卫鸢尾被姨娘,舅母,,丫鬟,他自然知道,只是没想到会让卫鸢尾浑身上下都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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