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翼城却并没有丝毫想要放开她的意思,他一手钳制住夏苒欣不安分的双手,
“哦,在国外这几年学会玩儿清纯风了?你都和别人私奔五年了,还装出这副玉女的模样给谁看?”顾翼城饶有趣味的眯眼看了看手中的棉布白裙,随手扔在车厢中。
他低头把唇狠狠印在夏苒欣弧形优美的唇瓣上,辗转舐咬,吻的不得章法。顾翼城这时喉咙里干涩的要命,心口仿佛有小猫在挠痒痒,急切的犹如星星之火,迅速蔓延至全身。
“别……顾翼城,不可以……”
他的辗转带着微微的疼痛和无法抑制的酥软感,让夏苒欣有种不自在的羞耻。她想要死命挣扎,却被顾翼城健硕的胸膛压住,令她的身体无法动弹。
“停下来!”
她气急败坏的低喝一声,却换来了顾翼城更加粗野的对待。
。
。鬼使神差的,顾翼城伸手轻轻摩挲着夏苒欣微凉的脸颊。
他忽然自嘲一笑,心想眼前的女人究竟有什么魅力,即使五年过去,她却依然能够轻易的撩动自己的心弦。
翌日清晨,刺穿云块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以清澈动人的光线弥漫在颇具巴洛克装潢风格的房间内。
大床上,夏苒欣从沉睡中醒来,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副欧洲某世纪不知名的油画。她揉搓着朦胧的睡眼缓缓坐起身来,打量着身处的这间豪华却陌生的房间。
晰,她使劲敲了敲自己的脑门,昨日与顾翼城在车中发生的那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幕涌上心头,夏苒欣打了个激灵,瞬间睡意全无。
,夏苒欣双眼怔怔望着天花板出神……明明都过去五年了,顾翼城这个混蛋为什么总是不能释怀,甚至还要为了羞辱自己连自己最后一件珍视的东西都夺走!
“顾翼城你混蛋!”
夏苒欣的手死死拽住雪白的床单,她大睁着圆眼,对着空气低声嘶吼。
话一出口,夏苒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因为一晚没有喝水进食而变得无比沙哑细小,就像生了一场重感冒那般。而这时她屈辱的眼泪也如珠子一般,一滴一滴滚落到被褥间,夏苒欣抬手去擦,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
一通哭骂宣泄过后,夏苒欣压抑的心情微微得到缓解。她抬手将长发扎成马尾,正想从行李箱中拿出衣物换洗,却发现本该带在身边一刻不离的行李箱早就不翼而飞了。
肯定是被顾翼城那个神经病给拿走了!
想到行李箱中的东西,夏苒欣的瞳孔“倏”的放大,她顾不上浑身酸痛,拔了房卡提好鞋就仓促下楼到前台办理退房手续。
“3302,总统套房的……夏苒欣?”
前台看着站在服务台前大口喘着粗气的夏苒欣,不悦的皱了皱眉,语气中那不耐烦的态度好像极不情愿为她服务一样。
夏苒欣不置可否,其他几位前台站在远处,一直用不怀好意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破烂到有些暴露的衣裙。她被这些异样的目光盯的有些不耐烦,但却还是碍着面子没有多说什么。
“您住进来的时候预付了三个月的房款,而您只在本店居住了近十五个小时,所以退房款总共是八千七百二十八元。”说着,那前台抽出一摞厚厚的人民币,悉数扔在大理石柜台上。
看着那一张张鲜红的纸币,夏苒欣微微有些惊讶。
她越发看不懂顾翼城的行事手段了,明明昨天才把自己狠狠羞辱了一顿,接着却又这么大手笔的给自己付房费,到底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可是没人会跟钱过不去,特别是刚从国外回来,被人拿走行李箱又身无分文的夏苒欣。没有上班没有收入,缺钱正缺得要死呢,她才没空去思索那些细枝末节,从柜台上拿了钱然后毫不犹豫接着就转身离开。
刚走没几步,身后突然传来窃窃私语的议论声,夏苒欣的脚步不觉一顿。
“原来她就是那个五年前跟人私奔的夏苒欣啊,啧啧,一个十八岁的姑娘就能干出来这种事也是够贱的。”
“谁说不是呢,你们瞧她穿的那副样,肯定又是傍上哪个大款了。”
听到这里,夏苒欣瘦削的指尖紧紧握在手心,尖锐的指甲几乎嵌进皮肉。
她似乎听见骨骼被捏的咯吱作响。被人侮辱到这种地步,夏苒欣再也做不到忍气吞声,她猛的转身一个箭步蹿回服务台前。
“可真劳烦诸位记挂了我夏苒欣五年,要是其他霄城人民也能像你们一样对我印象深刻,那可真是我的荣幸。”
夏苒欣眸光淡然,唇角微勾,说到这里她冷冷挑眉把话锋一转:“只是各位要是能把这些议论别人的时间用到工作上,也就不会永远只配当一个小小的服务生了。”
说着,夏苒欣得意的看了眼一众前台脸上恼羞成怒的表情,抬手拢了拢鬓角的发丝淡淡一笑,接着回过身,昂首阔步头也不回的走出酒店大门。
才刚出酒店门口,立即有大批的记者从四面八方纷涌而至,高举的相机镜头,无一不对准了那个故作坚强的女孩,一时之间夏苒欣只能听见快门被按下的声音。
夏苒欣猝不及防,她没料到会突然出现这么多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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