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的大手已触及到她被撕破的睡衣。
秦烟绾一脚踹过去,男人躲避时触及到伤口。
疼痛让陆隽骁瞬间恼火,上前一步,狠狠把这个女人抵到了墙上,完全不顾伤口正在流血,单手就把她两只细细的手腕攥住,压向头顶。
“还用这招,嗯?”
秦烟绾挣扎几分,但却无济于事。
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袭来,那带着血腥的味道更给他增添了几分野性和邪恶。
他玩味的看着秦烟绾,鼻尖轻触到她的耳畔。
温热的气息让秦烟绾脸红,她想用腿别出一条生路,不想男人早有准备,直接压住她。
修长的腿被摆出屈辱的姿势,她顿时恼羞不已,“混蛋,放开我!”
许多年前,有一个人就是用这样的姿势,让她疼的撕心裂肺,那种强取豪夺简直让人崩溃,根本不给人丝毫挣扎的余地。
屈辱感宛如噩梦般排山倒海袭来,惹得秦烟绾浑身都紧绷的痉挛起来。
陆隽骁没有料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手指触到了她脸颊的湿润。
她……哭了?
陆隽骁本想吓唬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却不想她这么不经谑的。
于是松开了对她的禁锢,起身,扯过一条毛毯,盖到她身上,冷冷道:“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
秦烟绾在毛毯里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身形格外楚楚可怜。
陆隽骁沉默了一瞬,转身离开。
等了好一会,确定房间没人以后,秦烟绾才缓缓的从里面钻出来。
手张开,一枚奶白的羊脂玉安安静静的躺着,
打磨的顺滑手感和精细的雕工,哪一样都比这块玉值钱,可偏偏,都用在了这样一块成色不好的玉上。
由此可见,它对于主人的意义绝非一般。
秦烟绾嘴角勾出一丝玩味,心道,有时候连豹子也不知道,狡兔的百窟究竟有多少条路。
与此同时,陆家,医务室。
托盘里都是用过的止血纱布,消毒水的味道有些刺鼻。
正厅里的男人依靠在大班椅上,胸口的领子扯开,露出麦色的胸肌,大腿处正蹲着两位医生给他缝针。
一边端着工具盘的护士满目焦急,“陆先生,您需要打麻药——”
“他不需要麻药。”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
只见一位桃花眸子的男人,肤白貌美,步履轻盈走来,那姿态格外恣意妄为。
如此一个放荡不羁的人,在看到男人的伤口后,都没忍住拽出西装口袋里的帕子掩了一下口鼻:“陆隽骁,你长本事了啊,这么深的伤口都不用麻药了?”
陆隽骁闭着的眼睛缓缓张开,看向来人的眼神带了几分不屑一顾的凉薄:“这点小伤,还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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