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她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带进了办公室的一间休息室里。
之所以一眼辩认出它是休息室,是因为她进门便见到室内的位置摆放着一张席梦思大梦。
蓝心心过来,吓了一跳:“你带我做什么?”
“砰”,门被关上了,而他堵在了门的面前。
将礼品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完成你的愿望。”
蓝心心懵了,她的愿望?什么愿望?
睨一副傻乎乎糊里糊涂的样子,他的眸色更深沉,讳莫如深地锁紧她的脸蛋,一步,两步,压迫性地凑近。
蓝心心危险的气息,下意识想先离开这个房间,她快速地绕过他,从他的身边溜过去,走到门边想拉门。
谁料,紧随其后,摆她的,盈盈一握,将她的扳了过来,面对。
她纤弱的背紧贴在门上,眼前立着他,泰山压顶般,极堵住了她的出路,他睨,目光邪魅、表情深冷,嘴角浅浅勾起,似笑非笑,不知道她是不是看错了,他刚刚眼里有一闪而过的鄙夷,她就像他手中那一只任意便能捏死的蚂蚁,或是被他踩在脚下的烂泥,一文不值。
蓝心心整个人被一股寒意笼罩着,她的,让她的心一点点地沉沦下去,温度跌至冰点。
他的气息越发地靠近,排山倒海地倾袭,在那一瞬间,她一个激灵,想起这似曾相识的画面,身上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
她水的大眼,通透明亮得如一泓清泉的眸子尽是惊讶。
他……他就是那天晚上在酒吧,试图她的!
难怪,她总觉得他熟悉,那晚她虽然看不清他的脸,可是他身上独特的气息她没有认错,如果不是那晚他喝了醉,大概她早就认出他来了。
蓝心心的心突地,似是滑落了一个冰窟,寒冷至极。
她现在的处境,危险至极。
这个念头在脑海闪过之作,她黑亮如星的瞳孔里,他的俊脸子无限放大。
双手撑着门,利臂的空间将她禁锢住,充满力量的手臂哪怕隔着西装,仍然能隐约看见他的线条。
长指轻轻划过她的脸庞,细滑得似是婴儿般的肌肤,淡淡地透出某种高级化妆品的香味,但这股香味并不能掩盖她身上那万中无一,甚至亿万中无一的药香味。
他对这个的好奇,便是由这股味道引的。
本来,他不急于一时,因为她迟早都是他的。
可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尝尝她的味道,将她吞入腹中,好好地品尝。
他眼神灼灼地凝视,眼里有一把火,熊熊地燃烧,不着边际地,旺盛地燃烧,快速,将她整个人吞蚀。
蓝心心不由得身心。
她脸无血色地看着那只被他刚刚随手一扔,扔到了沙发上的浅蓝色礼品袋。
出于好奇,出于无奈,也出于害怕,她移开,向它走了过去。
他放任她离开自己的范围,因为她此刻正在听话地按着他的吩咐去做。
蓝心心拿起礼品袋,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件物品,不,准确来说,是一件睡衣,当这件酒红的睡裙在她的眼中,她脸上由白转红,子成了煮熟的蟹子。
更要命的是,她看见袋子里,还有一样。
。
她暗自懊恼,难当。
咋办,这回咋办?自己搞不清楚状况送来这种,被宫夜的助理当场拆了,误会了她是想自己送,现在该怎么收场?
灵机,蓝心心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转身,她扯起干笑容,笑容比哭还要难看:“那个,吕助理,我送这其实是想让宫先生亲自拆的,不是让你拆,要不然这样吧,今天宫先生不在,我先拿回去,下次再来。”
丢了,她说完,把睡裙塞进了袋子,攥住它往房门走。
挡在门前,似乎并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他地、地注视,那双星子般的眸,深沉、睿智、稳重、难测。
“请让开好吗?”蓝心心有点恼了,他想怎样?她是他的,难道他真的敢乱来?
“不让。”他微微扬起嘴,有几分调皮。
蓝心心对他没有了丝毫的好感,他是那晚在酒吧无端将她掳入房间轻薄的,如果不是现在她还没有脱险,或者有人在,她一定会跟他算算旧账。
“不让吗?我给我爸爸打。”
“你打吧,你爸爸肯定会说,让你好好侍候我。”
蓝心心又羞又恼,脸再次涨红:“今天是个误会,吕助理,请你尊重我,我再怎么,也是你将来要娶的。”
睨她的脸,眼中有不屑:“凭你?”
蓝心心整个人都不好了,差点想挥拳过去抽他,可是她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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