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夜爵会馆,一如既往的热闹非凡,唯独今日,有些不同,男人很少,倒是女人,站满整个会场。
望眼看去,会场的女人个个出彩,穿衣更是花枝招展,将自己完美的部位自信的展现在外,都希望博得慕之年的眼球,但这还不是重要的,高潮是半个小时后的才艺表演。
整整半个小时了,慕之年望眼看去,整个会场都没有发现苏梦歌的影子,而且今天那两个发小也没有来。
想来苏梦歌的为人,为了达成目的,不会放弃任何一次机会的,心里有些担心,找了个司仪,交代道:“会场交给你了。我有事出去。”
之后,就消失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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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
苏梦歌自从那天落水后,就发烧了,实在没办法,才去了宇文锡那里,之前她低血糖,有眩晕症,足足在医院躺了三天两宿。
身体好了之后,她就要走,可是宇文锡怎么也不肯,这不,到了晚上才让她出院。
“宇大哥,要不是你和我一块从美国回来,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呢,谢谢你啊。”苏梦歌拉着他的手,诚恳的致谢。
没错,宇文锡放弃国外发展,回到国内数一数二的医院,可怎么想不到,回国一周而已,苏梦歌这么快来医院找他,不满的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你的病情才刚有些乐观,你答应过我什么?这么快就忘了?”宇文锡宠溺的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绝不会有下次。”说完,她看了一眼时间,诧异!都这么晚了,慕之年的派对已经开始了,她急忙挥挥手说,“宇大哥,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啊。”
宇文锡深深知道她此次回来的目的,可是,碍于心里的小自私吧,他不情愿的上前拉住她,嘟起嘴巴道:“你要知道,我也算清楚慕之年那号人物的,要想让我帮你隐瞒,怎么也得请我吃个晚饭吧?”
女人撒娇起来娇滴滴的,可是没想到,男人撒起娇来,也会这么惹人怜。
在美国,宇文锡一直像个大哥哥一样保护她,甚至不惜放弃国外医学界的发展,陪她回到国内,真的很感谢他。
慕之年的派对开始了,可是,要是不请宇大哥吃饭,还真有些过意不去。
“好吧,我时间很忙哦,给你一个小时时间吃饭,够了吧?说,你想吃什么。”苏梦歌自顾自的说道,然后竖起手指,问道。
宇文锡觉得她还真是无情啊,不过,一个小时时间足够了,思考半天后说道:“我们去吃路边摊吧。”
苏梦歌立即把笑脸放了下来,满脸写着囧,潜意识词语是--你就不知道吃点好的嘛?
无奈,点头同意。
吃个路边摊就吃呗,可是苏梦歌眼前的是什么?清水豆腐脑,一杯豆浆。人家宇文锡却只说了一句:“你身体不好,不能吃油腻的。”
顿时她就不情愿了。
可是,不能反驳,只能欲哭无泪的看着他大鱼大肉的吃着。
与此同时,慕之年的黑色跑车经过,瞬间急刹车停下。
“饭也吃足了,我真的要走了啊。”苏梦歌急促的说。
宇文锡点点头:“嗯。”说完,上前一步,将她拉入怀中,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随机将其拥抱入怀,关切道,“别整天傻乎乎的,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拥抱对于苏梦歌来说没什么,但是额头一吻,令她有些愕然,嘿嘿一笑,啪啪啪的拍了几下他的后背:“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啊……啊……”
话音没落,就被人一把扯住手臂,硬生生的将她拽出宇文锡的怀,她惊呼平稳脚步,直到落入慕之年的怀里时,才猛然惊醒,可手臂的痛感,已经扰乱了她的神经。
“订婚仪式,音乐学院投资,生日派对的许诺,原来都是你无聊玩玩的对吗?你回来,就是为了和这个大医师亲亲我我是吗?好你个苏梦歌,放我鸽子,和他玩亲热?”
慕之年的理智,在她落入他人怀里时就已经消失殆尽,说完话,用蛮力将她拉倒自己怀里,命令道:“我告诉你,惹了我,就别想脱身,既然回来,就别想再一次消失!”
说完,瞬间转头。
对于这个人,慕之年是清楚的,毕竟是可以国内国外来往自如的,医学界的出类拔萃,上了各大杂志封面,各大网站首页的大医师宇文锡,想不认识都难。
唯独没真正见过面,未曾交涉过。
慕之年用一种挑衅的目光盯着他,满眼充满阴森森的冷气,得意的唇角向上扬起,潜意识在说:“她是我的女人。”
苏梦歌整个人蒙了,身在派对的慕之年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如此趾高气昂的对她下命令,但是,此等话语,竟让她有些小兴奋。
这是不是证明,她爱的他,又变回以前那样温柔了?
宇文锡见苏梦歌一脸痴笑模样,就好像之前在美国,只要谈起关于慕之年的事情时,会露出的表情。
身材高大,大手掌可以容纳苏梦歌的两个小拳头,深邃的欧式眼偏偏却偏偏是狭长的形状,仿佛那眼中可以洞察一切,论帅气,宇文锡和他不相上下。
暗笑一声!
这就是梦歌口里,那个温暖如阳的慕之年?看上去和寒冰没什么两样,怎能和阳光相提并论?
“想不到,有生以来,竟然看到风靡全球商界的大人物,真是荣幸,不过,你配不上梦歌。”宇文锡谦卑之后,立即换上一副冷面。
苏梦歌能感觉自己似乎处在阴阳两界,冰与火的世界中,面对如此水火不容的两人,她忽然想要劝说,可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配不配得上,她都是我的。”慕之年懒得多说废话,简单粗暴的回答。
宇文锡嘴角上扬。
“别这么自大,说不定哪天我就带着梦歌回美国了。”宇文锡眉头轻挑,高调的讽刺道。
“那不是你说的算。”说完,搂着梦歌转身要走,不料,肩膀被人抓住,虽然稍一用力就可以摆脱,但是慕之年没有,而是转头问,“还有事?”
宇文锡本来可以完美的克制住自己的冲动,但是,当看着他们的背影渐渐离开时,心中的私心瞬间燃气,手狠狠的用力,几乎在宣泄自己的愤怒。
“你对梦歌什么都不了解,凭什么要将她占为己有?”宇文锡咬牙切齿的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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