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佛海皱眉,还没等他说话,江晚就接过话,淡淡笑着表达了自己的立场:“大伯母,我会把自己嫁出去,但不会接受这种强买强卖的婚姻方式,只要我爸没事,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秦筱柔最见不得她嫣然一笑的样子,手指有些颤抖的指着她的脸,却看向了一边的江佛海:“瞧瞧,瞧瞧,你的好侄女多能说,棺材里的死人都快要被她说活了,她这种烂货还指望着能找到什么好人家吗?她也不看看自己配吗?”
江佛海青筋暴跳:“行了,你少说两句比什么都强。”
“我凭什么少说?
秦筱柔情绪失控,愈发的歇斯底里:“要不是她自己犯贱引狼入室,江氏能走到今天?这都是她自作自受的结果,我可不会像某人一样巴巴领她的情。”
江佛海怒斥:“不会说话就别说,滚回房间去。”
秦筱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这个和她相敬如宾了大半辈子的丈夫会对自己爆粗口:“江佛海,你疯了!”
“我叫你滚回去。”
秦筱柔的神经被这一幕刺痛,骂得更加口无遮拦:“哟,这会子表现舔犊情深的劲儿给谁看呢?难道是我拿捏着江朝生见不得光的证据威胁她去嫁人的吗?你有本事把乔羡舟的那份雇佣金要回来啊,把市值蒸发掉的那几十亿赚回来啊,还有脸跟自己老婆使横,我看整个烟城最道貌岸然沽名钓誉的人就是你江佛海。”
“你……”
江佛海怒极,把手抬高,秦筱柔直接将脸凑了过去:“打啊,你打,打我能解决公司困境的话,我宁可被你打死。”
江佛海气得头疼:“简直不可理喻。”
江晚一直像个隐形人站在一边,对这类一触即发的家庭大战早已熟视无睹,连点多余的反应都没有。
“大伯,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上楼了。”
江佛海摆摆手:“去吧。”
背后的争吵声并没有停止,她却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
……
这一夜江晚睡得并不安稳,接连做了好几个梦,可醒来又不知道梦了些什么,只觉得胸口压抑的难受。
正呆坐在那里缓着睡眠不足带来的头晕,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敲响,她赶紧理了理头发,低声说了句请进。
江佛海端着清粥小菜走进来,见她状态不好,关心的询问:“昨晚是不是因为你大伯母的话没有睡好?脸色怎么这么差?”
江晚摇头,避重就轻的回答:“可能昨晚吹了凉风,有点感冒。”
心照不宣的事情,江佛海也就没再继续问,又关心了她几句,就把话引到了正题上:“晚晚,小赵公子今早给我打了电话,大致的意思就是他很喜欢你,希望你能够好好考虑跟他结婚的事情,我和你大伯母也没有逼你的意思,但眼下这种形式,赵家已经是我们最好的选择。”
江晚低着头不说话,清晨的阳光下,满是胶原蛋白的脸上,透着年轻和朝气。
刚刚到合法领证的年纪,就要被当做家族利益的牺牲品,她不甘的同时,又想到了小赵公子奄奄一息的样子。
他的心理因为身体的缺陷,已经严重扭曲、畸形,脾气也特别不好,稍有不顺就喜欢骂人。
由于常年大小便失禁,浑身散发着恶臭味,衣服上被单上也经常粘着排泄物,一想到这样的人要躺在枕边一辈子,简直就是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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