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女配重生了

黑莲花女配重生了


男主:明西洛      女主:项心慈
作者:项心慈明西洛      状态:已完结
最新章节:第1054章 后记    2024-07-10
项心慈死后,明西洛挖了她的坟并拎出来鞭尸! 项心慈对此一点也不意外。 刚成婚的时候,他娘在后宅指手画脚,她让他娘再不敢吭声! 后来他的小表妹娇娇怯怯的想爬床,她命人吊在大门口示众!隔天他小表妹自杀了。既然如此要脸,当初又何必呢。 她是高门嫡女,嫁了一个小门小户,难道还看一个老农妇和她儿子的脸色! 再后来,明西洛杀人如麻,步步高升位高权重,颠覆朝纲;她在内宅无趣,勾搭上了大梁国第一名士。 总之理由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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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引

大梁国的历史上有一段逆转乾坤的正史,直到百年后还被后世津津乐道、编撰成册,入戏走文,口口相传。

其中比较有耳熟能详的有折子戏《巾帼将军》、野史版的《风花雪月册》和正史版的《将军语录》。

《风花雪月册》讲的是辅国公柳家惊才绝艳的嫡出千金,因年少时被名满圣都的未婚夫退婚,随后遭人诟病。

但她一身傲骨不卑不亢,抵住一切流言蜚语,重振家纲,一人书写一段励志女家主的传奇佳话。

后来更是替兄长出征,骄勇善战、用兵如神,震慑敌军于境外八百余里,功绩烁古耀今。

班师回朝的柳家嫡女,铠甲加身、气宇轩昂、沉稳练达,早已不再是柳家那位娇滴滴的大小姐,而是朝中重器,镇国将军。

从此缔造了大梁国第一位女子参政的楷模,兴起了一代女子入学的风潮,带动了整个大梁国的文明进程,创造了不休的神话。

关于这样一位奇女子,她的爱情故事,自然也是众说纷纭、揣度颇多,其中流传最广的两位男子亦是令大梁国无数女子倾慕不已的才俊。

当中最令人惋惜的那位,是柳将军的前未婚夫令国公世子项逐元。

项逐元年少便以成名,家学渊源,做风严谨,其人更是有日月之姿,揽天下责任于己身,清风朗月间翻云覆雨,仕途上平步青云,战场上捷战连连,他是大梁国的基石,当代的人杰,贵圈里的绝对统治者。

他是在三原水战时,与柳小姐有了接触,后来两人并肩作战后,在一次重要战役中被其才华折服,方知错失良人,无奈佳人已经另有所爱,只能空留遗恨。

民间拥簇着众多的是当朝摄政王,赫赫有名的明西洛明王爷,大梁国真正的皇帝,他儿子那草包就是傀儡。

两人相识于微末,一位是贫寒公子,一位是高门千金,但都才华横溢,惊才绝艳。

两人一个慧眼识珠、一个不负所望、一个剑之所指、一个所向披靡、一个永固山河、一个忠心耿耿。

可以说一张一弛、一柔一刚,配合默契,除旧革新,缔造了大梁国的不朽国业,奠定了大梁国的百年太平,至于明王已娶妻这事,谁想的起来,反正如此良配,戏文小说为其著书的多到拦都拦不住。

至于宫里那位阴损毒辣、见不得别人好的‘明太后’,谁管她是什么东西!

后世众人忙着为他们谁才是柳将军的正宫吵的不可开交,没人管那早该被订到耻辱柱上的太后娘娘。

令国公的支持者,觉得令国公为了柳将军苦守心神,长宿书房,与其夫人貌合神离,感天动地。

摄政王的支持者,更是列举出众多王爷晾着太后,只为柳将军神伤的事迹,反正立的人设一定比令国公更深情。

而且民间觉得摄政王虽没有给柳将军夫妻之名,可那是柳将军不要的,其实两人早已经在一起,所以他们才是灵魂走在一起一对佳人。

事情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令世子的那位妹妹,摄政王的妻子,当朝罪行罄竹难书的太后娘娘——项心慈了。

这真的是一位心思歹毒、恶事做尽、惑乱超纲、心胸狭窄,让人不齿为伍的女人!

据说她小时候便骄纵任性,陷害未过门的柳将军,嚼尽舌根,让一对佳偶就此错过。

后来嫁给微末时的摄政王,对摄政王极尽侮辱,作威作福,闹的家宅不宁,夫妻离心。最后不从她自己身上找原因,竟然还要毒杀柳将军。

丧心病狂时更是要处死令国公子,扶持她自己偏爱却嗜杀成性的小儿子即位,这是见不得大梁国好啊!好在苍天有眼,她四十多岁便逝去了,简直大快人心……

“小声点……”老者谨慎的四下看看,声音压的更低:“少说一句,小心让人听见。”

那人不拍:“这有什么!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还不让说了!”全圣都的诰命谁没有受过太后的折辱,那女人就是心里有病!

老人叹口气,怎么就不听劝呢:“少说,末说。”表情忌讳莫深,那位美貌与心机一样让人胆寒的女子,谁提谁遭报应,就这么邪门。

……

001项家七小姐

绵软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耐烦,从闺中帷帐中传来:“谁在外大声喧哗,拉出去沉井。”懒洋洋的仿佛没有睡醒。

项心慈也的确没有睡醒,年少的身体正是贪睡的时候,如今已是傍晚前后,她才慢慢转醒。

床上娇滴滴的少女睁开一双可坠魔可飞圣的眼眸,不慎用心看眼这架“闭塞”的床,更加不耐,轻蹙的眉头都是说不尽的忧愁烦心事,让周围的死物都生出几分惭愧心,觉得是自己招惹了她的眼。

项心慈悠悠的叹口气,才想起自己现在是14岁还在闺中的时候,不是位高权重,一呼百应的太后娘娘,不禁更为不耐、更觉无趣!

这样的日子有什么意思!即便年轻几岁她也不愿意!她耗费那么多精力才走到随心所欲的高度,不是让她悔不当初重新开始的!就是天道规则也不行!

可惜想的再决绝有什么用,她依旧是小时候的身体,用着孱弱的身份,别说砍谁的脑袋,就是砍只鸡砍只鸭,也要费尽心机!

“七小姐。”秦姑姑小心的掀开纱帐,声音恭敬又畏惧。令国公府规矩森严,府里的公子小姐更是要遵从卯时起未时息的规律。

但他们七小姐不用,估计全令国公府午觉能睡到现在的,只有七小姐一个人。并不是因为七小姐身份贵重无人敢逆,而是七小姐在出生时就被排除在国公府之外。

项心慈坐起身,纤柔的手臂撑开纱帘。

立即有人为她拿来绣鞋,声音沉静的开口:“七小姐,世子爷那边的人传话说,让小姐醒了过去一趟。”

“不去。”声音散漫无力,一双秀美的脚,踩入白底儿镶边儿的绣鞋中,犹如落入莲池中的凝脂白玉,犹如坠入星辰的漫天大雪,犹如捧在手心里的那一抹奇特心情,有着惊心动魄的美。

秦姑姑闻言愣了一下,想抬头看一眼自家小姐的表情,又急忙垂下头,心里有些着急,世子爷可是她们小姐在府里的依仗、出嫁以后的资本,七小姐磨了世子爷这么多年,眼看着就要成了,这是怎么了!

至于七小姐刚才喊的话,七小姐性格本身就不好,远不是在世子爷面前的乖巧温顺,她早就习惯了。

秦姑姑心里再急,也不敢乱猜,安静的服侍着七小姐,除了伺候人她也没什么本事,不能成为七小姐的助力,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也不成为七小姐的累赘。

项心慈不太高兴,洗涑也不认真,双手漫不经心地浸入水中,又轻轻的撩起,再次漫不经心的浸入水中后,干脆不动了,靠在了背后侍女身上,懒散的好似没有骨头一般。

秦姑姑赶紧上前伺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七小姐最近的做派,无一不透着一股懒散到极致的娇媚。要知道她们七小姐才刚刚绾发,不应该啊,可如今那几乎要冲骨而出魅……

项心慈凉凉的开口:“什么时候派人来传话的。”

秦姑姑闻言,急忙收住心神,快速开口:“有半个时辰了。”唯恐小姐忘了。

粉色的叠袖划过她白嫩的手指,似乎连衣物也怜惜她娇弱的风骨。风过无痕般的小心:“那就去看看吧。”

……

越往前走,庭院越深,越沉静,周围环绕的高墙压的人几乎喘不过来。

深门大宅、一重又一重的锁着重重规矩,束着她的脚步,禁锢着她的视线,偏偏她想离开囚笼掌管着大梁国一半国运,想掀都掀不起来。

项心慈以前对这人人向往的深宅不屑于顾,如今更不屑于顾。

她只是不想见到项逐元,这位府邸未来的男主人,他的大堂哥,令国公府的世子爷。

想起来都烦,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的烦,如果不是他一再阻止,事情怎么会那么艰难,她称帝有什么不好,明西洛敢反对,就把明西洛毒死好了,家国大业,怎能拘泥于形式。

至于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这有什么关系!反正项逐元要辅佐她坐的高枕无忧就行了!

他可好,明明说过无论自己想要什么,他都会给,自己想做什么他都会支持。结果呢,不过是一个帝位,看他推三阻四的样子!

所以自己把他下了狱,对他百般折辱他怪谁!是他不信守承诺,一口一个她不行、她没有能力、她不如姓柳的有大局观!废话说那么多不就是觉得姓柳的好,她可以容忍任何人因为她无理取闹不喜欢她,但独独项逐元不行!他不行!

他就是不行!

所以他就得去死!背叛她就去死!

项心慈深吸一口气,不能想了,即便现在想到他劝她的样子,都觉得心里难受,心中郁结,怒火中烧,忍不住想再杀他一次,区区一个帝位,他就要背弃对她的承诺!他死了也是活该!

活该!

项心慈神色猛然恍惚了一下,觉得头疼欲裂。

“七小姐,您来了。”小厮远远的看见七小姐过来,立即眉开眼笑,声音都甜了起来:“世子等您很久了,小的这就帮您通传。”

“咳咳!”中年管家闻言脸色冷了几分,说的什么话!

小厮见状,急忙收住脸上的笑意,稳住脚步依着规矩进去通报。

秦姑姑立即向郑管家问安。

郑管家脸色冷淡,他实在不喜欢扒着他们日益院不放的一行人。

项心慈根本没有注意他,她站在熟悉的庭院中,看着这座宅院几十年不曾变化的样子,除了头疼,心里隐隐又升起锥心的痛。

她死之前,这里已经很荒凉了,她把他下了昭狱,这里也再没有人打理,他年纪也不小了,哪里承受的住牢房里的刑具和潮湿。

那位在她心目中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男人,原来也有轻易垮下去的时候,甚至没有来得及给她告别的机会。

项心慈抬步上了台阶。

郑管家脸色一冷。

秦姑姑见状,想拉小姐一下,说里面还没有传话不能进,但距离已院,只能闭嘴,向郑管家赔笑。

守在书房外的侍卫下意识的想拦,可又互相看了一眼,最终没有拦。

项心慈一步步的踏上去,熟悉的景色,熟悉又陌生的人,熟悉的气息……

她的大哥哥……她前半生任性妄为的资本、她对待事物的态度、她骄傲的源泉,她随后多年一切无拘无束都取决与他的高度,他的偏爱,他的维护,他的徇私舞弊。

明明是年少时那样亲近的人,明明是可以托付后背的人,明明他都解释了,她为什么就不能脾气好一点,对他更耐心一点,偏偏要让他痛苦,让他无路可走,逼他自缢。

幽重的声音不悦的响起:“怎么自己进来了。”案前芝兰玉树的少年抬头。

项心慈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

她又看到了他,少年时他,只需一个回眸,一个转身,便让人觉日月悠长,山河无恙,风光不可方物的少年。

如果问她现在还憎不憎恨让她时光回溯的人,她不恨了,因为她又看到了笑容清浅、自信桀骜的他。

看到了那个一本正经,严肃非常,时常怕猜不准他的心思,吓的自己半死的他。

她心目中,那位即便凶的时候,也能令日月无色的大哥哥。

项逐元见状急忙起身,面上严肃的神色忍不住缓和下来,怎么就哭了:“我没训你的意思,进来就进来了也不是大事,好了,哭什么。”

她就哭!就是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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