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夏海棠照常早起锻炼筋骨,待她锻炼完了,细雨便掐着时辰为她沐浴梳妆,看着镜子里打扮好的人,细雨感慨道:“公主的皮肤称得上肌肤若雪了呢,待公主完全瘦下来,这宫里,就没有可以与公主相比的人儿了”。
轻风将早膳放到桌上:“公主,皇上刚刚遣人来传,今晚要在颂功殿接见辛戎特使,听说好像是个皇子呢”。
夏海棠垂下眼眸,细细思量,还真是那个段天焕?
轻风挑了件出席宴席的礼服,拿给她看:“公主瘦了,礼服不太合身,先前奴婢已经拿了一批衣服去绣院改尺寸,这件奴婢现在送去,要她们加紧些,今晚应该赶得及穿的”。
她点了点头:“带些银子给绣院的管事,她也能尽心些”。
“哎,奴婢知道了”
轻风拿着衣服出去,细雨为她研墨,夏海棠便专心的练起字来,仿练的,是宋承德的字体。
她一向喜武,文事上不太用心,前世写字太丑,特点太突出,才让宋承德抓住了她的弱点,拿出了那封仿照她笔记的所谓家信,她连分辨的机会都没有。
“皇上,晚上的宴席上,臣妾不想看见夏海棠”,秦妃倚在宋承德的肩膀上娇嗔的说道。
宋承德正批阅奏折,转头在秦妃额头上印下一吻,说道:“晚上她父亲也会在,她不出席,也得有个理由”。
“哼!”秦妃娇哼一声,扭过身子道:“皇上上次为着她惩罚初儿,初儿明白是演戏,可这次初儿不想与她一左一右坐在皇上的身边,况且她那个样子,在辛戎人面前会将皇上的脸面都丢光的!”。
宋承德放下笔,搂过秦妃肩膀:“朕的好初儿,还为着上次的事情心里记恨朕?朕也是逼于无奈啊,现在万事要忍,朕不能厌恶她太明显,若初儿有法子不让她出席,朕全当没看见,好不好?”。
秦妃眼珠一转,才算露出笑脸。
从御书房出来,秦妃叫过琉璃,耳语几句,琉璃领命而去。
“公主这件礼服华贵异常,衬得公主愈发的高贵大方”轻风将玉带腰封为她系上,忍不住的夸赞。
细雨在夏海棠发髻两边各插一支多宝流光步摇,随着说道:“是啊,奴婢送去绣院的时候,她们好像正在赶制祥嫔的礼服,见了公主的礼服,绣娘们都停下手中的活计,全都来为公主改制了,还有的绣娘说,这礼服上绣的云纹,反反复复绣了五层,真是精致”。
夏海棠起身左右照了照镜子,待她完全瘦下来了,才算对得起这件礼服。
“走吧,今晚父亲也会出席,我还挺想念父亲的”
这种级别的洗尘宴,本是要前朝三品以上官员,后宫嫔位以上嫔妃一同出席的。
宴席之上,宋承德居正首,右手边坐着夏海棠,左手边坐着秦妃。
秦妃和宋承德都是不停的瞟向夏海棠。
宋承德纳闷,今天的夏海棠太过不同,自己已经好些天没见过她,她皮肤细腻了,腰肢显现了,神采奕奕的,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秦妃也纳闷,微微回头,琉璃不自然的低着头,眼珠乱转,她是按吩咐做事的,按理夏海棠不该出现的啊…
下面的臣子席,段天焕居首位,跷着二郎腿一刻不消停,夏远山居次位,秦丞相再次之。
对面坐着的则都是妃嫔。
昨晚的一切还记忆尤深,夏海棠唇边扬起一个笑容,还真是辛戎二王子。
宋承德举起酒杯:“辛戎二皇子远道而来,就在宫中多住些时日”。
秦妃懒懒的举杯,她去过辛戎,但见的是辛戎的大皇子,听说这个二皇子留恋花街柳巷,最是不入辛戎王的眼,也就不大瞧得起他。
“既然皇上真心相留,本殿下就在宫中住下,只是对宫内不熟,还请皇上找一人带我逛逛,我看…皇上身边的美人就不错”
“放肆”,秦妃将酒杯重重搁下:”本宫身为众妃之首,岂能与你同游宫中”。
“啧啧”,段天焕嫌弃的说道:“这位娘娘,本殿下说的是美人,您?好似不太像”。
下面响起一片嘲笑,秦妃红了脸,难道她还不如夏海棠那头母猪?皮肤好了就成美人了?还不是一样的膀大腰圆!
秦妃正要发作,夏海棠抢先问道:“二皇子要本公主相伴同游,可有谢礼?”。
段天焕耸耸肩:“早已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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