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忙忙跑出了时谨洲别墅的云笙笙,慌乱了手脚,其实在她对峙着时谨洲那个变-态时,全身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奶奶的生日……”
嘴里不停重复念叨着这句话,却意识到什么,猛然惊住。
她呆呆的抬头看了一眼白色刺眼的天: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眼:“怎么可能,现在是白天?”
她记得自己是在酒店的,那时时候已经晚上了,她还跟沈云逸一起参加奶奶的生辰宴的。
当时她还跟沈云逸有说有笑的喝酒,后面时谨洲就来了,沈云逸就开始上前冷嘲热讽。
后面还发生了什么……
头有些痛,还有些空白。
云笙笙用力的捶了一下自己的头,根本想不起来后面发生了什么。
她一醒来,就在时谨洲上别墅里了?
怎么可能呢?
她是怎么到这里了的,她完全没有任何的记忆。
云逸……
云笙笙瞳孔一颤,拎着裙摆继续往前跑,她打车去了沈家,一定要问清楚,沈云逸为什么把她丢下,她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时谨洲这里的?
一切都是迷,让她脑子空白的迷。
只是,等她一到沈家,看到了沈云逸旁边的颜清清,怒了起来。
“沈云逸,你是什么意思?谁允许这个贱-人出现在这里的!”
她非常讨厌颜清清,装模作样虚伪至极,老是觊觎她的云逸。
颜清清就坐在沈云逸旁边,笑容十分灿烂的,两个人的笑容差点没刺瞎了云笙笙的眼。
冷不丁一声破坏气氛的怒吼声,让两个人当即一怔。
转头往声音方向看去,都不约而同的一怔。
“云笙笙,你……”颜清清眼眸有些复杂,昨天云笙笙还救过她。
但她已经放话在前头了,她是不会放弃沈云逸的。
没想到,这个时候她怒火冲冲的找上门来了。
“你闭嘴!”云笙笙看到颜清清就觉得碍眼,走过来,愤恨一巴掌甩过去。
却不料,被沈云逸截住了,她一愣,眼瞬间委屈的红了起来:“云逸,连你也要护着这个贱-人是不是,你为什么要丢下我?你知不知道我一醒来没有看到你,我好害怕!”
“云笙笙!”想起昨晚的羞辱,尤其是罪魁祸首就在面前,沈云逸羞愤又恼,反手一巴掌还了回去。
“啪!”
又响又凉的一耳光,打的云笙笙脸都肿了起来,她却懵住。
“云笙笙,你还来干什么?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我们分手了吗!”
云笙笙还在愣神那一巴掌回不过神来,冷不丁听到此话,更懵,她瞪大了眼,啜泣:“沈云逸你是什么意思?你厌烦我了是不是?就为了这个贱人,你要和我分手?!”
一副质问的口吻,仿佛他沈云逸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气的冷笑:“云笙笙,你别在我面前装!”
“你昨天晚上可是为了时谨洲那个残废,一番羞辱我,你现在又找上门质问,你要不要脸?!”
“什么?!”云笙笙傻住,没明白:“什么意思?”
“滚!”显然,沈云逸懒的解释,也懒的废话,极其不耐烦,看到云笙笙就刺的眼疼,马上让人把她赶出去了。
“云笙笙我不想看到你,从现在开始你别出现在我面前!”
就这样,云笙笙有史以来如此被羞辱的赶出了沈家的门,佣人冷嘲热讽鄙夷的目光。
沈云逸是冷漠,颜清清胜利的笑容。
所有的一切一切,让她恨的肺炸裂。
“沈云逸,你逼我的!”
“你如此无情,就别怪我不义!我云笙笙可是云家小公主,没有非你不可!”
她云笙笙有自己的骄傲,何时这么被羞辱过?
今天的一切,她会羞辱还回去的!
沈云逸,你羞辱我的今天,来日便是你的下场!
云笙笙咽着怒火,回了云家。
好半天观察着女主的休休,还是没有感觉到白桑桑的气息,它要崩溃了。
怎么办怎么办,宿主到底去哪了?她去哪了?
颜清清目送着云笙笙离开的,她皱了一下眉,为什么她感觉现在的云笙笙就是以前的云笙笙,而昨天晚上的那个云笙笙,却又好像不是云笙笙?
到底哪里错了,哪里出问题了?
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与此同时,时谨洲找了整整三天,都没有任何关于他提供出来微博的线索找到相似的人。
整个人脾气都变的阴郁了起来,身旁的人,感觉到了,都吓的一抖。
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时总为什么会有些吓人?
休休也把目光放在了时谨洲身上,希望他这个“香香甜甜”的人,把它家宿主找回来,它现在焦急的不行。
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怎么好好的就出意外了?
只是,在不经意间往时谨洲身上瞥去,顿时被他身上散发出来阴暗的气息给吓到了。
好可怕的煞气啊,他似乎身上有源源不断吸收着四周邪恶的气息。
尼玛,这反派看起来有点诡异啊。
根本不像一般的反派,它怎么看都觉得有些诡异。
接下来的时间,休休一直潜伏在时谨洲身边了,却过去整整一个月,还是没有任何线索,它已经崩溃完了。
期间,它都是盯着有些诡异的反派,身上不断吸收四周的邪恶之气,人也变的越来越吓人。
女主找上门找茬时,他差点失手就把女主给卡擦了。
紧接着对付起云家,一周的时间让云家破产,女主从高高在上落魄成了街边乞丐。
连同男主也没有放过……这么流弊的反派这是要把男女主给搞死了啊。
问题是,这跟原剧情不一样啊?
男女主都快被反派弄死了,怎么天道没有反应的?
这也是它的疑惑之处,盯着老半天,根本没看到天道有啥反应,这才想起来,男女主落魄了,从豪门生活摇身一变成了平民,人没死,所以天道才没有反应的?
……
离南城有十万八千里远的某个小镇,一间落魄到大风大雨随时都能刮倒的泥房里,无穷无尽的争吵,从来没有停止过。
有路过的人多看了几眼,都不忍的叹气可怜才十七八岁的女儿。
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会攀上这样的亲妈?
小小年纪,一定是心里留了下童年阴影了。可怜的娃啊,这是多有不幸。
幸不幸此时的白桑桑是不知道的,她只觉得,整整一个月了,这两夫妻还在吵,就为了那点钱。
干起架来又猛又狠,根本不顾虑他们旁边还有个可怜兮兮的女儿。
这不,都打起来了,掐的她爸脸上都是抓痕,她妈一副泼妇骂街又凶狠。
“把钱给我!”
黎母气势冲冲,甩了一耳光黎父,作势要把钱给抢过来,黎父却死死的护着:“孩子妈,不要在赌了,这是我们女儿的学费了,她今年就读高三了,不能没有钱啊,我求求你了,女儿的未来都在这钱上了!”
黎母呸了一声,掐着腰凶猛的把钱抢了过来:“闭嘴!一个赔钱货,读这么多书干什么?还不如早点嫁人,赚个十几万的彩礼,否则我养这么大的女儿有什么用?!”
“你!”黎父气的脸色铁青,有些顺不过气来,指了指黎母,后者瞪了他一眼,拿到钱口吐芬芳的走出了这破泥房了。
显然要去赌了。
黎父看着,整个人显的无能为力,瞬间老了十几岁,满脸的沧桑,叹着气捂着胸口坐在了地上。
他一脸愧疚:“药药,是爸爸没用,爸爸没能给你好的生活,你妈也是……逼不得已,她想让我们生活更好一点,才去赌的。”
这么牵强又拙劣的借口,连他自己都不信,又如何骗得了女儿?
从女儿懂事开始,她-妈就沾上了赌,从好好的一个家住都了如今大风随时都能刮走的破泥房里。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哦,钱都被拿走了,药药怎么办?她还要读书呢,没有了这钱,她接下来的人生该怎么办?
算了,想了想黎父站起来,似做了什么决定。
“去哪?”好半天没有动静的白桑桑,这才转头看向了黎父。
黎父:“药药,爸爸对不起你,要是那天爸爸不在了,你该如何是好?”
白桑桑哦了一声,默了会:“什么时候走,我要不要先准备棺材?”
黎父脸僵住:“……”
女儿,你就这么想着你爸走吗?
就这么嫌弃你爸吗?
心思岔了一下,黎父面露苦涩,哽咽:“药药,你要好好的。”
说着,将家里唯一的自行车,骑了过来,这时白桑桑已经站在门口了,多看了几眼那辆自行车。
“爸,你到底要去干什么?”
黎父身躯僵了一下,没说什么,转头笑了笑,挥手让白桑桑回屋去。
白桑桑眨眼,桑音柔柔又软萌:“今天星期一,要去学校。”
黎父迟疑着道:“……那爸爸送药药去学校?”
“好。”二话不说,拿着书包就走了过来,在女儿要坐上自行车时,黎父连忙出声。
“对了药药,咋家穷,已经吃不起饭了,等你去了学校,爸爸在出来工作。”
白桑桑又嗯了一声,没有异议。
“那可以上车了吗?”
黎父脸变化的很快突然一脸惊讶的指了一边:“看!那是什么?”
白桑桑没动,这种小伎俩,又拙劣夸张的演技,她早就烂透于心了,目不转睛的盯着黎父。
而,慌忙指向一边转移女儿视线,也没看清楚女儿是不是在看着他,急急忙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剪刀,锋利无比,还有回光。
一把狠狠地扎向了自行车的轮胎,两个轮胎爆了,气从那个孔漏了出来,轮胎瘪了下去。
做完这些,速度又快,只花了十秒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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