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歹毒恶妇,让你的家仆把武器都扔了!”曹泽挟持着王家女郎,转过头来,有恃无恐地向王卫氏怒喝着。
王卫氏毕竟只是一介妇人,在此惊变之中慌了心神,刚才的高傲与凶狠都一扫而光,留下的只是仓促而凄婉的哀求,“曹公子,请不要伤害榛儿,您有什么要求,妾身都听您的!”
曹泽这时真明白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句话的真谛,此刻也更为蛮横对围住自己的奴仆大喝一声,“给小爷扔了武器,滚出去。”
众奴仆眼光汇聚到美少妇身上,王卫氏略微镇静下来,此刻昂首说道,“曹公子,你挟持榛儿没有意义,我才是这一府之主。”
“你只要放了榛儿,妾身愿以此身为质,这就让家奴们下去。”“曹公子想要去哪里,妾身都可以为人质送您离开太原城。”女本柔弱,为母则强,这美少妇此刻的强硬倒也让曹泽动容,另一方面相比起这恶狠的王卫氏,曹泽对善良娇俏的王榛其实并不怨恨,着实不愿伤害于她。
于是曹泽也点点头,“好啊,那你平伸出双手走过来,我就放了王家女郎。”看着王卫氏颤抖着娇躯走近,曹泽一只手猛然捏住王卫氏的皓腕,伴随着一声痛呼尖叫,强行将其拽了过来;另一只手则松开了王榛,用力把王榛推向前去,王榛跌倒在地,一众奴仆随即便赶忙上来搀扶住她。
王榛只是哭着呼喊“曹公子,我们对不住您,只是求求你别伤害我母亲。”吹弹可破的双颊上已是泪痕点点,凄切的哭泣哽咽之声不绝,却是想要扑上前来,救出自己的母亲。只是被丫鬟们紧紧拽住,动弹不得。
曹泽从身后紧紧扣住这曼妙而绰约的身段,一把揪住她的绸缎领字,故技重施用臂膀紧紧夹住咽喉:“你再敢往前就等着为你母亲收尸吧。”
眼中凶光闪现:“反正我曹某如王夫人所说不过一口贱民而已,去了阴间也能有两位娇娘子陪葬也值得了。”“王夫人,若想活命,就让你的家奴和女儿退去关上门!”
王卫氏此刻已成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为了女儿之计心中所想只是让女儿远离这恶魔一般的人物。于是向奴仆示意,“你们且扶着小姐出去,我与曹公子有事相商。”
曹泽心中冷笑,到了如今这田地这妇人还故作高傲,摆出一副要与自己相商的姿态,也不多说,看着奴仆们托着哭泣不止的王榛出屋去,也张口交代了一句,“若是报了官,就等着给你家妇人收尸吧,我保证收到的一定不是全尸。”
众人出去,偌大个屋子里留下的就是倒地的案几和满地的狼藉。曹泽一手提溜着王卫氏的衣领,阴恻恻笑道“王夫人,我可不是曹公子,我是你口中的贱民啊,这就是我舍命救出令媛和你的回报吗?”
想到昨天夜里,自己在流寇之手救出这母女二人,却反遭设计陷害,差点就把第二次难得的生命丢掉,曹泽的怒气就不打一处来。
更何况此时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他一手从身后挟持扣拢着王夫人,颤颤巍巍、起伏不平的一双稚兔却在此刻挤压着自己的胳膊,让他心神格外迷乱,干脆也不再安分,从后方探过收取,正好按在了高耸入云的山峰上,进而手上一使劲,毫不怜惜地凶狠一捏,王卫氏只有一声惊恐的尖叫,开始推搡着曹泽的手臂。
“王夫人,你还记得刘一彪吗?我给他的惩戒是一根手指,要给你什么惩戒呢?”
曹泽此刻的语气充满了邪气,这绰约风姿、高贵不可侵的美妇,正在自己臂膀之中,左右挣扎;特别是,身下的罗裙包裹着的腴软的凸显,在扭动之间,让曹泽心头一股冲动由然而然。
干脆一甩手,放下手中的不舍和留恋,朝着下半身圆圆翘翘的两瓣凸起,就是狠狠一巴掌打下去,仿佛只有此般,才能解掉自己心头之怒气和恨意。
一巴掌下去,引起一阵翻滚的波浪,这高门士女的高翘之处,不仅盈盈圆圆,又具有惊人的弹性。
怀里这夫人的袅娜而饱满的身段,以及出身高门士族的雍容华贵,对曹泽而言无疑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吸引。鼻孔当中,透过一阵幽香,不是脂粉的味道,而是如同熟透了的体香四溢,曹泽不仅深深吸了一口,闭上眼睛回味一番。挨揍之后的痛感,猛然袭来,让王卫氏几乎瘫到在地。
曹泽口中的代价显然并没这么简单,他将这约莫五十公斤左右的肉段,挟持在了臂膀之间,又将之翻过身去,扔在了案几之上。映入眼帘的,便是素服襦裙,包裹不住而蠢蠢欲动的浑圆结实。他忍不住继续扬起手来,一巴掌接着一巴掌用力拍下,如同折磨猎物一般。
手起手落,巴掌声音不停,口中还恶狠狠怒骂道:“我让你这歹毒妇人,恩将仇报于我”“我让你这无耻贱人,想要谋害小爷”···
王卫氏何时受到这样的凌辱,王离是名士风度,生前对她一直相敬如宾,从来未有过分的举动;后来更是沉迷于野游饮酒、炼丹修道,二人自从生育王榛之后,更是多年没有过夫妻生活。
此刻不仅仅是臀部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以及带来的内心的羞耻,陌生而熟悉的力比多的气息,更是扑鼻而来;有愧、有羞、有耻、有恨,诸多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内心已然彻底崩溃,泪水止不住地如短线一般落下。
门外的奴仆们拖住王榛,不知屋内到底二人在相商何事,只听闻主母呜呜咽咽的凄切声,却又不敢入内,只能围在门前进也不得退也不得。
王卫氏未出阁时,在河东卫氏家族也是如同捧在手掌的明珠一般,白般娇宠、万般呵护;嫁给王离之后,更是操持王府一家事务,说一不二的女强人。奈何今日招惹上了这等恶魔,要遭受他如此的羞辱,内心寻思的念头涌起,竟觉得天昏地暗、不知生为何物。
曹泽此刻也是烈焰焚身,怒气冲天却又夹杂着无名之火,不知自己此刻,是不是以复仇为借口,而在释放前世道德律令所束缚之下内心的猛虎野兽。
这些都不重要了,接连几天的变故,莫名其妙从边境一线失踪,又诡异地穿越到这个时代,他的已经高度紧绷着神经,太多的压力的,太紧张的精神了,此刻需要将之尽数倾释出来。
左手在鬼使神差之下,从隆起的上领空隙处探寻进去,绕指沿着曲线,攀登起了高耸的山峰,山峰却是分外细滑,显然不容易攀登,不止一次脚步从此滑落下来;奈何山再高,只要肯登攀就能登顶。攀登至顶峰,则又是风光无限好,浑然天成的玉珠置于山顶,让人又是忍不住合指并住,流连忘返。
右手却顺着拍打,以同样的姿势探寻下裳,须知直到宋代以前,中国人无论男女,都没有穿内裤一说的习惯,此刻仿若脚步越过山丘,进而步入到草丛之中,跨过芳草萋萋,便是险峻陡滑的峡谷之处。让曹泽惊讶的,峡谷之间竟然有溪流潺潺,不觉趟湿了脚步。
再看案几之上的王卫氏,颤栗抖动个不停,如同跳落河岸的鱼儿一般,在命运的捉弄之下蹦跳个不停;又是死死咬紧牙关,泣动的声音夹杂着兴奋、绝望、羞愧;眼神中尽是绝望和哀求。
曹泽脑中恢复了清明,我这是在干什么啊?!惊醒之下,他也是羞愧万分,停下了动作,却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只能扶起王卫氏来,笨拙地替她整理凌乱的发髻和折皱的秀衫,口中低声喃喃自语:对不起,是我冒犯了!
转而,口中腔调却被拉高,这一声是故意喊给屋外众人所听,既要解释这么一会两人在屋内到底相商了何事,又要遮掩王卫氏的尴尬:
“夫人看我这封写给王子武的荐书就知道我绝非贼人,之前夫人确实误会了!”
说罢垂首低声,对着尚未完全褪去颤栗的美少妇道:“是曹某冒犯了,恳请夫人宽恕!此刻倒也不好再说别的,只是要遮掩过去。这份书信夫人看过便知我不是坏人。”
美妇人此刻的头脑之中仍是一片混沌,眼神之中的热潮还未完全散去,一时也摸不清楚曹泽的打算,只能含糊着点头应声。
曹泽此刻也是无法,自己总不能初来这个世界,就因凌辱虐杀士族高门成为朝廷通缉犯,那样子可真是天下之大没有立足之处了,这个时代真是士族的时代。
低声道:“既然是误会,多有得罪还请夫人见谅。如今世道并不太平,夫人若是不嫌弃,曹某愿在夫人府中暂为一护卫。”
刘渊给了自己两封荐书,若自己真是这个时代的人物,自然可以带着这份荐书前去洛阳谋官。可自己如今连个合法身份都没有,倒不如先居于豪门庇佑之下,顶着太原王氏之旗号,先解决了身份问题再慢慢做打算。
毕竟,距离天下大乱,还有段时间。龙潜于渊,方有腾飞九天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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