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泽牵着马,驮着被刘一彪所虏获的两位女子,走出刘一彪众人视线之后,也不解开两位被捆缚的绳子,便将两位美娇娘挪至身前,为自己留下空隙之后转身旋即翻身上马。
三人同挤一马,本就是肉身相贴,再加上马背颠簸,臀肉彼此挤压碰撞,好不旖旎,让曹泽简直心猿意马,却只能强行压住自己的不良反应,来不及仔细欣赏这刚救出的女子容颜,心中只是感叹好险。
一把超越时代的武器加上自己虚虚实实一番言论,显然暂时唬住了这帮盗匪,但他们毕竟人多势众,倘若反悔追杀过来,自己一人倒还好,关键是恐怕就护不了两位美娇娘的周全了,不得不防。
只能向身前两位美娇娘告一声得罪,也不多言语,迅速驶向太原城郊近处。直到在城墙头已经明显可见的地方,方才勒马停住,从马背上抱下两位美娇娘,逐一解开绳子,从口中抽出一团乱布。
身前两位娇娘刚从虎口脱险,不知自己是不是又入狼窝,心中只是惊惧。但见的城墙头火把接连,旗帜招展,心知已到太原城外,方才从强人手中救出自己母女的青年男子应该没有歹心,方才定下心来。
曹泽看向她们,也充满了同情,两位娇娘子经此突变,早已经泪若梨花、双眼红肿,月影朦胧之间,更显得几分动人。压下心中的原始冲动,只是轻声问道今日为何会遇强人。
其中颜色靓丽的少妇,镇静下来之后,轻捂檀口,呜咽着断断续续回答,才让曹泽搞清楚,原来这母女二人是太原王氏的一支王离的妻女。
王离算是王济的堂兄弟,从来都是一派魏晋名士派头,嫌弃城内喧嚣,早一个月前便携带者妻女前往城外的田庄去过农家乐生活。当然名士也要恰饭,就算名士不恰饭,老婆孩子也是要恰饭的。
魏晋名士生活可不像后世所想的那么自然恬淡,而是口中清谈,但是生活却一个比一个奢靡。这奢靡生活从何而来,就得从田庄的租赋而来。王离是在租赋前来到太原城外名下的田庄,一方面过农家乐的生活,一方面也是押送收来的田赋。
太康之治的盛世表象下早已是千疮百孔,可这位只知满口老庄、不以外物为羁绊的名士王离倒也没有在意,只是随身带了几位伺候的家丁,便启程上了路。一路看似太平无事,没想到被刘一彪等人跟了一路。到了太原城外,王离作为名士,在清秋时节,雅兴大发起了酒意。
于是几杯黄酒下肚,一番诗词作赋,耍足了名士派头,可夜色已然来临,错过了入城时间。只好在城外露营一宿,恰恰就给了刘一彪等人下手的最好契机。趁着主仆熟睡,刘一彪一种强人摸黑了结了几位家丁的性命。
而此刻名士王离尚在酒酣耳热之中,更是被一根削尖的木棍彻底解脱了生命。不过对名士来说,身体也是灵魂的羁绊,这刘一彪等人也算最后帮助他解决了身体羁绊这个名士最大的困扰。
曹泽听完这一番经历,只能感叹“名士不好当,名士还是不要当的为好。”当然脸上仍是一脸悲戚同情,于是问道:
“那不知夫人有何打算?曹某虽不识王公,但手中恰好有友人写与王公子武的一封荐书,也算与太原王氏有交。”
“曹某本打算直奔洛阳,既然遇到夫人,若蒙不弃明日先送夫人和小姐回府。”
“明日待回城后,再来找寻王公尸体”
闻此这少妇又是梨花落雨,“妾身的夫君,真是···”王家小姐也随之痛哭起来。曹泽少不得又轻言温语安慰一番:“夫人和小姐且莫过于悲伤,死生有命、祸福难测。活着的人珍惜好当下,珍惜好每一天即可。”
眼瞅着灵秀俊俏的王家小娇娘一双红肿的眼睛,白嫩的肌肤上滑落了数道泥痕,曹泽不由得心生怜爱,而这王家少妇却恰好掩身遮住了自家女儿,让曹泽只能心生遗憾。不过他倒也不以为意,今晚遭逢此变,这两位娘子多一些防备之心也是人之常情。
于是点燃一拢火堆,闭目再也不言语,靠着树干便要睡去。两位娇娘子的抽泣声也渐渐弱了起来,最后也是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当曹泽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两位娇艳的娘子相依偎着靠在树干前熟睡。阳光铺洒在雪白的肌肤上闪耀着珍珠一样的光泽,尚未褪去的眼睛红肿更是让人心生怜爱呵护之情。
咯吱咯吱,听闻沉重而笨拙的城门缓缓推开的声音,曹泽连忙唤醒了两位娇娘子,待两位娇娘睁开睡眼,曹泽轻声道:“王夫人,我们趁着城中人少早点入城得好。”
曹泽话中的意思很显然,这两位娇娘子此刻满是狼狈,脸上的胭脂香粉早已一片狼藉,目光略显呆滞,充斥着余魂未定的惊惧,娇嫩的肌肤上也是污泥斑斑,一身绫罗青衫早已沾满血污,后身凸起的绫罗上更是有刘一彪留下的黑手印。
倘若如此招摇过市,对这些士家大族的女子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羞辱。王夫人略一点头,轻启檀香小口“有劳曹公子了。”
两位娇娘站起身来,弱骨丰肌、风姿绰约,让曹泽一时目眩。尤其是王夫人的女儿,从昨晚至今却始终一言未发,此刻趁着日光其容貌更让曹泽吃惊,秀发如此、美目绰约,流光抛洒在脖子露出的光洁之处,宛若天上仙女。
王夫人轻轻一扯女儿,将其掩在了身后;曹泽方才稳住了心神。“请夫人和小姐上马。”
扶起两位美娇娘上了马,自己则牵起辔头,往太原城内走去。城门关口处,当王夫人亮出太原王氏的族牌,三人便没有收到盘问阻拦,顺利步入城门。
曹泽心中暗想,“这个时代自己就是一个身份来历不明的人员,倘若自己一个人,恐怕连城都进不了。”
顺着王夫人指着的方向,从城西门处沿着中轴的大道,穿过沿街林立的酒肆商铺,在城南一处名为长兴坊处便是王离府中。
曹泽停马于府门前:“王夫人,恕我就不送您和小姐进去了。”想着人家府中刚遭遇变故,自己还是别给人添麻烦为好,送人送到家门前看到安全就可以了。
王夫人显然没有意料到,“曹公子救命大恩,妾身难以为报,不知曹公子要到何处歇脚。”曹泽也不隐瞒,“曹某寻一馆舍,沐浴一番再换身衣物。”
看着曹泽一身的奇装异服,美少妇轻捂檀口,微启笑唇,“曹公子大恩,还请不嫌寒舍鄙陋,暂且歇息一番。”
曹泽心想倒也对,自己连这个时代的身份证也没有,贸然投馆只怕会被当流寇报官抓起来。他本也是豁达潇洒之人,也不推辞,“大恩不敢当,夫人吉人自有天相,那曹某就叨扰了。”
进入府中,美少妇向一老管家略一交代,就先告罪一声携着女儿进入庭院深处。老管家引着曹泽前往厢房,屋子正中一个大木桶中热气腾腾,屋内两名清秀的丫鬟在一侧,一名手捧一身青衫,另一位则走上前来欲为曹泽宽解衣带。
曹泽心内猛跳,直呼腐败刺激,两名丫鬟虽非绝色,却也算清秀貌美,目测年龄也就是十四五左右的初中生,竟然要伺候自己沐浴。
前世的曹泽只是一介初哥,那经历过这个阵仗,脸刷地一下就红了,人也紧张了起来,“两位姑娘请出去吧,我自己来即刻。”
一名身形稍微娇小的丫鬟则轻声笑了,另一位看起来较为成熟的则瞪了她一眼,然后轻声回到“伺候公子沐浴是我们的本分,还望公子不要嫌弃。”
嘴上说着,就把一双柔荑葱指伸向曹泽已经破烂的迷彩服,只是这衣物显然让丫鬟陷入了难处,从未见过这样的奇艺服装,不知如何解开。
曹泽面色难得尴尬一红,自己哪里见识过如此阵势,只好自己快速褪去一身衣物,跳入到木桶之中。而两名丫鬟则伸手到了他的后背,搭上肩头轻轻揉捏按摩,手指则灵巧地在肌肉之处搓捏旋转,让曹泽毫不舒畅,心中感叹“这大保健的水平真是不错!”
只是随着丫鬟们灵巧的双手往下探去,却让曹泽不觉咬住了牙关,长吸了一口气,这是要干什么,明明是正规按摩怎么按着按着就往不正经的道路上走去呢?
审核的编辑大大您看这样能过关吗?我明明写得不带一个敏感字词,古人丫鬟服侍沐浴本就是平常事宜,曹大官人难得非要在此刻劝她们自重吗?
算了,曹泽想到这里,本打算要用后世的荣辱观念教育引导丫鬟一番。可是他经过这一天一夜来突然穿越的变故,和杀人救人的经历,精神已经是高度疲乏,他倒也不是什么如柳下惠一般坐怀不乱的圣贤君子,也不是什么苦行僧,既来之,则安之,干脆眯上眼睛,在享受特殊服侍的沐浴中渐渐放松下来,任由两位清秀的丫鬟摆布。
沐浴结束,曹泽换上了质地清丽、修长飘逸的一身长衫,倒也没有觉得有多少不适应,反而自觉渐渐融入了这个时代;反倒是两位小丫鬟美目流盼,一时呆呆地看着他,眼神之中露出几丝惊讶。
曹泽内心也有几分不羁放荡的本性,用手轻轻捏住那位刚才娇笑的小丫鬟的下巴,“怎么,我脸上有花吗?看的这么出神。”小丫鬟紧张之下脸泛起了红晕,低下头不敢言语。
曹泽哈哈一笑,也不继续再捉弄小姑娘,转身就要收拾自己留下的行装。一双玉手压在他的手上,“曹公子,让奴家来吧。”曹泽神秘一笑:“你知道吗,普通人都有一把手枪,我有两把手枪。这是我的命根子。命根子得在自己身上”。
这时,门外走进来老管家,低着身子轻声道:“曹公子,我家夫人略备酒水,请曹公子简单一叙。”
曹泽迅疾把刘渊所写的两封荐书和一把枪揣进了胸前的夹带中,至于留下的一袋马蹄金,则转头吩咐丫鬟“为我找一份行囊,将这些金子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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