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亲眼所见,谁都不会相信这句话是从苏云锦的口中说出来的。
就连沈言璟都怔了一瞬,随即他便冷笑了一声:“没想到这话竟是从你口中说出来的,还真是大言不惭。”
苏云锦瞬间便明白过来沈言璟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之前原主自尽,便是因为沈言璟说是她害了宁王妃穆月白的孩子,对她极尽凌辱。
可苏云锦检索了一遍原主的记忆,却并未发现原主害过穆月白的孩子。
这王府之中的弯弯绕,谁又能说得清?
“穆月白的孩子不是我害的,那孩子又没长在我肚子里,我说让它没它就能没?”苏云锦撇嘴:“又不是你的孩子,你怎么比宁王还着急呢?”
沈言璟顿时一哽。
一回想起沈言璟对原主的所作所为,苏云锦便气不打一处来。
若不是这周围全都是怀王府的家臣,她真想直接在他头上来个暴扣!
呸!渣男!
为了活命,苏云锦也只好暂时收敛了自己嫉恶如仇的优秀品格,只在心里痛骂他几句,自己痛快痛快。
沈言璟咬牙切齿:“我与宁王乃是兄弟,月白更是……”
“月白月白,你叫可真亲近,叫的我一身鸡皮疙瘩!她若是真心喜欢你,当初给你做妾,同你暗通款曲,想方设法都能跟你在一起,还至于嫁作他人妇还与你藕断丝连?”
苏云锦嗤了一声:“我看王爷还是睁大些眼睛,可别被人诓了还给人数钱呢!就算你两个感情再深,她也是宁王妃,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认命吧你。”
言罢,她转头就走:“送客送客!厨房怎么走?”
沈言璟:“……”
他憋了一肚子气,转身就走。苏云锦也拎着裙子直奔厨房,没走几步又想起什么来,转头喊道:“对了,你那马还没死,等麻醉过去了训一训倒还能用。只不过你的马今天能伤普通人,明天就能伤主人,别怪我没告诉你!”
沈言璟刚要说话,苏云锦又一挥手:“送客!”
……
怀王府,朔日阁。
沈言璟坐在书房之中,看着下人递上来的那根长长的麻醉针,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制作如此精良的中空金属针,即便是寻边整个大梁也没有如此精湛的工艺,苏云锦是从哪儿得来的?
且训马的师傅说,这枚针头是苏云锦用嘴吹出来的……
位置如此精准,针头的做工又如此讲究,她究竟是从哪儿得来的?又是从哪儿学会吹口针的?
她还有多少是自己不知道的。
“王爷,府医说这根针上淬了极浓的麻醉剂,一针下去能将一头成年的公牛放倒。”白荼大步走进来:“王妃手上怎会有这种东西?”
“我倒是更想知道,她今日抽了什么邪疯!”
往日里的苏云锦唯唯诺诺,所有的心思都牵在他的身上,每日想的都是怎么才能将沈言璟骗到自己的房间里过夜,怎么同他多待一会儿,给他生个孩子好让自己坐稳怀王妃的位置。
而今日的她,却赶自己出了辉月阁!这态度可以说和往日天差地别!
沈言璟向后一靠,伸手轻轻捏着自己的眉心:“让你去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白荼这才想起来,连忙开口:“所有人,无一例外都说王妃是不会武功的,看来王妃是真的不会武功。”
是么?
沈言璟缓缓的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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