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瞄瞄~”
是白猫跳上了星轩的床,滚滚蹭蹭的仗着几声儿瞄叫把神游天外的星轩叫回了神。
“小东西,你吓我一跳。”
星轩把白猫抱在了怀里。
夜卿云好像比星轩更能懂她的个人喜好,也懂她的喜怒哀乐。
一想到此,星轩竟然对着白猫傻笑起来。
突然,从星府的祠堂那传来了三声敲钟声响。
星宅是独立的一个大院,它在星墙城主城宫的后院,这祠堂就是区分城宫星府,前宫后院的分界线。
“小姐,这是家族会议的钟声。奴婢猜定是王后跟城王告了你的黑状。哼,她就是看不得您好,夜公子哪里不好了,她那样百般不同意。”
收了夜卿云的礼,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如果没有昨日夜卿云长长送礼的队伍,星轩还真的是一时找不到特别好的说辞来说服她的父王,现下,她揣着夜卿云给她的底气,坚定无比。
不得不说,夜卿云做的每一步都考虑到了星轩。
“你就挺直了腰杆给我推去祠堂就行了!”
上云祠堂,进祠堂先上香。
“轩儿,说说,怎么回事?”
按照辈分有序落座后,此刻的星怀光作为一家之主,卸下了一城之主的威严,更多的是担忧星轩的匆忙决定。
毕竟就单单凭着她这个星墙国二公主的身份,随便嫁给哪个邻国,那注定是要登上一国之母之位的。
就像她的前世,北宫王妃,只不过尚未做成而已。
“父王安康!轩儿的腿没事,前几日在水里泡着久了点,受了寒气,又划伤了脚踝,一时站不稳,养一段就好了!”
“谁问你的腿了?我知道你没事。和栖霞山的夜山主,私定终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私定终身?!
这个娘俩还真是不安生,星轩没想到沈郁香给她安了一个这么大逆不道的罪名。
幸好,星轩早有准备,“两个贱人,那别怪我矫情了,看我如何踏碎父王对你们的恩宠!”
今生就要踩着前世仇人的肩膀去看更高处的美丽风景。
“私定终身?这大逆不道的事,轩儿可做不出来。父王,如果不是您听错了,就是有人故意说错了!夜公子求亲那日,是我们初见。姨母和三妹都可以替我证明。”
“第一次见面,姐姐就让人家过几日来提亲,这不是私定终身,是什么?”
星彩扬起骄傲的头颅反驳着星轩的解释。
“这婚姻大事讲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二公主此举确实不妥,那日,臣妾第一个就不同意。无奈,说尽了好言好语,二公主只字不听,一意孤行。也不知当下此事是否有缓?”
“缓什么?果然是你们和父王胡说的。”
星轩听到沈郁香的话竟然略有兴奋,故装生气道。
“父母之命,你是我生母吗?我的婚姻大事,只能是我父王和我生母能做主,还轮不到别人来插嘴!”
星强城第一任王后沈楚楚,星轩生母,她的死永远是星怀光的软肋。
“轩儿!”
“父王!我知道我在干什么!我娘的遗书,您还留着呢吗?!信上她是怎么与您说的,您,难道都忘了吗?”
星轩突然潸然泪下,眼角绯红一片,她抽抽噎噎地狠狠地戳着她自己和星怀光共同的痛处。
遗书内容,星怀光岂会不记得,他把遗书拓在金箔上,至今是日日夜夜贴身带着,内容恐怕早已倒背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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